第七百六十九章 皮膚白白的
過不了多時,果然有人敲門。想了想,禹燦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他想,敲門的肯定是阿靜,於是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假臉皮,帶在了自己的臉上。
帶上了假臉皮之後的禹燦,仍然是那麽的帥。這也是騙那個小美女的假麵目。
打開門來一看,果然是阿靜。阿靜見是一個陌生男人,以為自己敲錯了門,退後了幾步,四處的看了看,發現對了之後,這才問道:“請問這裏是黎家嗎?”
“黎?”禹燦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個疑問,不是宋穎,怎麽變成了黎呢?不過他想了一會就明白了,“黎”和“宋”隻是音調不同而已,況且宋穎這名字的讀音不正是“黎穎”嗎?
笑了笑,禹燦說道:“這裏確實是黎家,請問你是?”
阿靜說道:“我是來買鏡子的,我聽說這裏有鏡子。”禹燦笑了笑,說道:“進來吧!”
阿靜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了進來。禹燦說道:“鏡子小姐,我出去一會,一會就回來,黎小姐很快就回來了。”阿靜還要問他是誰,誰知道他就走了,想問都問不了。
宋穎回來的時候,見阿靜已經到了,說道:“禹燦呢?他去哪裏了?”阿靜說道:“我沒看見白陽啊!你帶電話給我說白陽在這裏,我就過來了,可是我沒看見他!”
“不可能!”宋穎一口否決!
“真的,我不騙你!對了,剛才給我開門的是一個男的,不過我沒見過那個男的。”阿靜說道。阿靜把剛才說的情況跟宋穎說了之後,宋穎笑了出來。說道:“那就是白陽了!難道你沒發現他的皮膚很白嗎?”
“天下很多白皮膚的人,皮膚並不表示他就是白陽吧?”阿靜仍然不相信剛才所見的那個人就是白眼。
此時,門敲了起來。宋穎去開門。門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膚色黑的跟木炭一樣,並且滿臉的皺紋,一看就知道接近五十歲的中年人。
“你是白陽……”阿靜不敢相信的說道。
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雖然長得很像禹燦,可是他們的年紀差的真是太遠了。這次,連宋穎都吃驚了,想不到他會把自己易容成這個樣子!
“不,這才是真正的禹燦,這是我爸爸的模樣!”禹燦說道。
阿靜知道他的本名是白陽,至於他為何喜歡禹燦這個名字,況且這個名字是他老爸的,那就不知道了。更何況他們父子倆長得是如此的像!
“哦,可是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的老?”阿靜問道,“剛才那個男的真的是你嗎?”
禹燦笑了笑,從自己的口袋取了一張臉皮出來,轉過頭去,一下子就帶好了,然後回過頭來,真是阿靜之前見到的那個模樣。阿靜吃驚的額用手捂住了嘴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見到的,這簡直是太神奇了,比魔術還神奇!
“這……那你能變回你本來的模樣嗎?”阿靜仍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問道。
“當然可以,你若是想變臉,我也是可以幫你變的,不過你的言行舉止,要改一下!”禹燦說道。
阿靜從來都沒想過要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所以沒想過要去改變自己的言行舉止。不過聽說可以變臉,還是有些興奮的說道:“我要變成很漂亮很漂亮的,比宋姐難看一些就行了!”
她本想說要比宋姐更漂亮,但覺得宋穎是女神,自己不可能變得那麽的漂亮!
“這麽說來,我還是很有才華的嘛!”禹燦大笑說道。對於這樣的人,就連阿靜也無語了,實在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麽厚臉皮的人,虧他還長得這麽的白,而且還那麽的英俊,真是浪費了衣服好皮囊。
這一天,禹燦問宋穎,“你現在有事幹麽?”宋穎說沒有。禹燦說道:“想不想幹老本行,——我們可是配合的很默契的!”宋穎忍不住說:“有魅在那才是更默契。”
頓了一頓,宋穎又問:“你有盯上了那個花姑娘了?”禹燦忍不住說道:“現在都什麽時代了,你還用花姑娘這個詞,得換換了。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的五十萬呢!”
宋穎說道:“那我這次幫你了,是不是就清帳了呢?還有,我不是欠你五十萬,而是四十八萬,上次你已經在我的辦公室裏要了兩萬塊!”禹燦隻記得她欠自己的錢,卻忘記而來自己有跟她要錢。
她說是兩萬塊,好似還真的有這麽一回事。禹燦撓了撓頭,說道:“四十八萬就四十八萬,我也不跟算那麽多了!反正在這個小縣城裏,也不一定能盜得多少。再說了,就算是在大城市了,盜個十萬以上也是不容易的。頂多就給五萬!”
宋穎說道:“那你還是去找別人吧!”禹燦加了一個手指。宋穎說成交。
平吉芳自從借了十萬塊給過之後,阿國對他是唯命是從的,這十萬塊就算是不要了,也是很值得的,雖然十萬塊幾乎是自己的全部身家,很肉疼!
這一天,平吉芳要去上班,於是阿國早就等在了自家的門口,並且與自己的父母親打招呼。自己的父母親對他又加了幾分,看來退婚又少了幾分勝算,有些恨自己怎麽給他製造了那麽好的機會。
才到了醫院,就聽見醫師對自己說,某一號病房有一個病人需要打針,讓她去打針。平吉芳說道:“我還是不熟悉,萬一打不好怎麽辦?”醫師說:“放心吧,他就是小毛病而已,雖然裝的很嚴重,其實根本就沒病。但他堅持自己病的很嚴重,你要是真的給他弄出病來了,真是再好不過了。”
一聽到這個,平吉芳先是愣了一愣,心裏想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沒病裝病甚至要打針的人。她狐疑著,那好了工具,推著一個車子,到了醫師說的那個打針室。
進了之後,問誰是禹燦。禹燦立即擺手,並且對她翻白眼,“你看我長得這麽白,難道沒想到我姓白嗎?為既然那麽白了,不應該取一個‘黑’字嗎?”
平吉芳口裏罵他是神經病,但仔細一看,卻是有一些印象,這不正是一些日子以前,自己臨時拉來當托的那個男的。若不是他長得很白,想必自己早就不記得了。
“原來是你啊!你告訴我,你得了什麽絕症了?”平吉芳笑著譏諷。
“你怎麽知道啊,我感覺我快要死了,真的我每天晚上都多噩夢,夢見有一個惡鬼,來掐我的脖子!”白恩裝作很可憐的樣子。平吉芳隻當他是白癡。
禹燦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自己的自尊很受重挫,瞧了她幾眼,忽然說道:“那個女鬼長得很白很白,就跟骨灰一樣白。她的手指很長很長,並且很細很細,就跟玉蔥一樣!對了,她還有很長很長的頭發,烏黑發亮的!她的臉蛋圓圓的,好像一張荷葉的,不過麵無血色,好像死了五十年了。她每天都穿著白色的喪服!”
平吉芳根本沒心情他他說話,但聽到最後,怎麽覺得他說的話是那麽的熟悉呢?低頭一看,自己現在不正在穿著白色的衣服嗎?而且的臉蛋不是圓圓的嗎?而且皮膚非常非常的白……
平吉芳終於意識到他竟然咒自己是個惡鬼,但他又沒有明確的說了出來,隻得白了他一眼。然後她選了一個特別大的針筒,推出了一些液體之後,就說:“把褲子給我脫了!”
“不是吧,你上次已經差點要了我的命,你現在還要這樣虐待我嗎!”禹燦一著急,就忘記上次自己是平凡,現在是禹燦了。可是平吉芳不知道他在說什麽,說道:“少跟我廢話,把褲子趕緊的給我脫了!”
沒有辦法,禹燦隻好把褲子脫了,並且把皮膚撅的老高的。平吉芳看見他雪白的皮膚之上,有一個大大的紅點,應該是打針留下的。可是打針根本不會留下這麽大的紅點啊,忽然想起自己上次給平凡打針的時候,因為非常的用力,並且手法不熟練,就把他的皮膚弄得大出血的。而且那位置也非常的像!
但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變臉術,所以也不會想到禹燦其實就是平凡。
但禹燦看她的眼神怪異,才想起了上次的事兒來,說:“你趕緊打啊,打完了我好走了,哎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禹燦又裝死了起來。
誰知道,平吉芳此時正要給他打針,他大嚷大叫的鬧了起來,因為本來就對他的印象不好,現在有如此,所以又給禹燦來了個大出血。
哎喲哎喲,禹燦擅長誇張,所以要死要活的叫了起來。平吉芳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是男人嗎?不就打個針而已嗎,有必要要死要活的嗎?我看你幹脆去死了一樣!”
平吉芳也隻是隨便的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想到他真的忽然的暈倒了下來,並且沒有了呼吸。平吉芳用腳狠狠的踢他,說道:“喂,你給我起來,別跟我裝死!這裏是醫院,你怎麽裝都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