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進了禹燦的住處。
“喲,看看這是誰,趕緊放下。“
禹燦見到理應泛歐的時候,這位部長大人一臉灰土的顏色看著他,眼睛裏帶著一絲憤恨。
“嗬嗬,你還知道我是誰?“
理應泛歐笑道:
“以前你敢殺本部長,那是有我罩著,有我幫你把消息給抹殺掉,但現在,你殺了我,我看你怎麽辦。“
禹燦忍著怒意,雙眼微微一眯:
“看來部長大人還是這麽風采依舊,到了這步田地了,還敢這般說話,當真有大將之風。“
“哈哈……“
理應泛歐哈哈大笑:
“你當老子白癡?你不敢動我,最多……“
“啪。“
禹燦的一個眼神,趙業會意,一把雙刀出手,理應泛歐的手臂應聲而斷,理應泛歐隻感覺一時間天旋地轉,疼痛之感撕心裂肺,頭腦暈眩一片。
“你……啊!!“
指著禹燦的手指,微弱無力,整個人昏了過去。
“潑醒他!“
禹燦冷冷的盯著這個被水給潑醒的部長,手指指尖一根煙微微一轉,笑道:
“部長大人,你說,我敢不敢殺你呢?“
“你,你!!!“
理應泛歐幾乎被氣的半死。禹燦笑道:
“等我打個電話。“
“鷹鉤鼻是吧,把理應泛歐的人都給我殺了。什麽?就是部長,對對,都幹掉,不然,我就幹掉你,懂了麽?“
電話那頭傳來嗯嗯啊啊一定一定的聲音,禹燦滿意的合上了手機的滑蓋。
他看著理應泛歐:
“怎樣?滿意了?逼急了你,你又怎樣?逼急了我,你們都得死!“
霎時間,禹燦的臉色變得極為猙獰可怖:
“現在如何?如何?”
瞧見這理應泛歐裝死,禹燦狠狠一拍桌麵,嚇得理應泛歐整個人都彈了起來,而理應泛歐的手臂也已經做了簡單的包紮,至少不用再流血了。
理應泛歐的眼色血紅,盯著禹燦,不甘心的道:
“你,禹燦,你不得好死。”
“嗬嗬,想讓我放你一命,可以,簽了他。”
禹燦遞給了他一張紙。
是一個文件。
“通行證?”
理應泛歐怔住了,哈哈大笑:
“你想的到美,美死你,美死你!!不可能。”
“不可能是吧?”
禹燦笑道:
“想必,你也研究過我們華夏的滿清十大酷刑吧,要不,我把你手腳砍斷,再把你養著,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不好?”
“你,你……魔鬼,魔鬼!”
理應泛歐被幾個小弟給拖了下去,他的命運就到此為止了。
鷹鉤鼻也趕到了禹燦的家裏,看到的一幕是讓他這一生都沒辦法忘記的一幕。
太可怕了,他實在想不到,世上還有這種刑罰,還有這麽殘忍的人。
事實上是,不是禹燦殘忍,而是這個部長把禹燦當猴子耍了很久,殺了本部長費了很多周折,可這理應泛歐不懂禮數,居然利用完了禹燦之後就想要從禹燦的秘密基地裏麵挖出點秘密來。
還害死了禹燦的那麽多兄弟,就算禹燦不為自己,他那麽多的兄弟死於非命,這難道不是自己“交友不慎”的責任麽?
所以,這麽一個家夥,求死不能,才是他最好的下場。
鷹鉤鼻瞪大著眼,看著麵前的一個木桶,木桶的上麵什麽也沒有,隻有一個人頭,是的,理應泛歐的人頭,可是理應泛歐本人是沒有死的,隻不過雙腿被砍斷了,他何其見過這樣殘忍的手法?
“哈哈!”
禹燦一巴掌甩在了理應泛歐的臉上,這個龍鷹市隻手遮天的人物,此刻卻是落了這般下場。
“怎麽樣,鷹老大,看見沒有,這狗日的,一直在跟老子作對,這就是他的後果。”
“來,坐坐!”
禹燦招呼著鷹鉤鼻,同時,鷹鉤鼻進門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圖德曼,是的,若是沒有禹燦,也就沒有了再生的圖德曼市長,所以他一直是禹燦的人,現在是,以後也是。
“啊……哦,好好,禹燦兄弟何必這麽客氣。”
鷹鉤鼻顫巍巍的回了一句,當初,在麵對龍在天、馬克幫兩大幫派的老大慘死的時候,他也不曾這麽失神,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龍鷹市整個黑道的教父了,什麽大場麵沒見過,可他現在,卻真真實實的被禹燦的這個舉動給嚇的不輕。
“鷹老大,不知道你今後的打算如何?”
禹燦笑眯眯的道:
“我把他給解決了,你當然也知道,我是要回華夏的,也許我會順便來這裏旅遊一下,可是,卻不會再來龍鷹市,你是要……跟我混,還是留在這裏當你的地頭蛇?”
“什麽?”
還以為禹燦找自己是什麽事,沒想到是這樣的事,鷹鉤鼻的整個身子一震,他當真沒有考慮過現在這個問題,他知道禹燦是個危險人物,跟著他混那肯定是九死一生,可是……若自己不答應他,是不是也會跟理應泛歐一樣的下場。想著,他不由得朝著理應泛歐的方向瞥了一眼,心生畏懼。
“禹燦兄弟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
禹燦笑道:
“你願意跟我就跟我,不願意,你就留在這裏當你的地頭蛇好了,左右圖德曼先生也要在這裏當他的市長,你們也算是我在龍鷹市的一個內應,倘若我有什麽需求的話,還可以聯係你們幫我做事。”
鷹鉤鼻心中一緩,這才放下心來,隻要自己能在龍鷹市當自己的地下皇帝,就算是禹燦回來叫他做點兒什麽事,又能怎麽樣,圖德曼現在應該已經算是完全是禹燦的人了,畢竟他是被禹燦救了一命的,先不說感恩什麽的,若是沒有禹燦,圖德曼現在肯定還是個貧民。可他不一樣,他本來就有著坐鎮一方的勢力,能夠跟龍幫虎幫三足鼎立的勢力。
可笑啊可笑,到了這個時候,這該死的鷹鉤鼻還不知道死期已經到了,還在沾沾自喜,以為禹燦能那麽輕易的放過他。
圖德曼可以放過,但這家夥絕對不能放過,見風使舵的狗奴才禹燦不是沒見過,隻是關係到了他在龍鷹市開采產權的秘密,他不能讓這個見風使舵的家夥泄露半句,保不住這家夥會因為誰的威脅,而使得這個秘密就這麽暴露了出去,那麽,被整個德國政府發起國際通緝和追殺,相信不管是誰都會顧及的吧!
那可是一個國家!
他禹燦再怎麽逆天,要弄死一個國家,也要從長計議呀。
鷹鉤鼻走後,圖德曼和禹燦走到了後麵,他已經完全知道了禹燦在幹什麽,他也猜到了禹燦想幹什麽,無論他幹什麽,自己都給予支持。
隻因為禹燦給予了他第二生命。
“燦少,這家夥要不要哢嚓掉?”
“慢著,等我走的時候,先唰這家夥一把,再幹掉,否則的話,我咽不下這口氣!”
經過兩天一夜的搬運和掩埋,還叫上了鷹鉤鼻的小弟們,把這個挖了秘銀的地方全都填充好,而鷹鉤鼻聽見了小弟的闡述,震驚在當場,原來,禹燦一直在挖的是一種極為值錢極為罕見的比鑽石還要珍貴的礦石資源——秘銀。
想到這裏,他把腸子都給悔青了,不由得捶胸頓足,要是當初他們三個老大把這裏給挖出來,那是有多好。現在怎麽說也是富甲一方的大亨了。
想想還是能不能從禹燦那裏分一杯羹的好。於是他也就盡心盡力的幫禹燦。
可是直到禹燦將那秘銀快偷渡出去的最後一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望著趙業、老五他們忙碌的樣子,這最後一塊的秘銀快終於可以起航了,以後,自己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這麽多的錢,實在是讓他忍不住開始搓手了。
“我說禹燦兄弟啊,這麽一大塊的秘銀快,你是不是還留了一點點?”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使得禹燦轉過頭望著鷹鉤鼻:
“怎麽?”
“我是說……兄弟難道就沒一點點……”
禹燦立刻懂他的意思了:
“你是想分一點點?”
鷹鉤鼻嘿嘿的笑著,沒說話,直到船艦裝滿了人和貨的時候,直到趙業他們遠航而去的時候。
禹燦笑了笑:
“可以,走,跟我走。”
圖德曼也去了,鷹鉤鼻想著就算你走了,我也能留下那麽一點點秘銀,一克,可能都可以賣上上百萬的價格,那可是不小的一筆財富啊。更何況禹燦本身就出手闊綽,又怎麽可能會隻給那麽一點點?想想他就興奮的要命,殊不知,要死翹翹了。
“我說禹燦兄弟啊,你這一去,整個龍鷹市就隻剩下兄弟我一個人了,孤孤單單的,多不好。”
“不是還有圖德曼市長陪著你麽?”
禹燦皺眉道。這時候圖德曼抬抬頭,沒理會鷹鉤鼻。
“哎呀,市長日理萬機忙的很,怎麽可能會整日與我這個山村野民喝酒聊天什麽的,少了禹燦兄弟,真就沒了興致了嘛。”
他倒是不怕得罪圖德曼,隻要拍好了禹燦的馬屁,這些還真不怕什麽。
“嗬嗬,你是真想跟我一起離開?”
鷹鉤鼻一驚,草,怎麽又提到這個話題上來了,趕忙轉話鋒:
“不是,我的意思是……咳咳,多謝您的秘銀快啦,嘿嘿,不知道禹燦兄弟能給我留下多點兒呢?我這人可不貪心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