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不是對手
可是這什麽叫梁少的,實在是太讓人氣氛,按理說,對趙業和禹燦來說,這些大叔以及這位閨女的事情,跟他們完全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禹燦要進駐京城,要在這裏立足,那麽就需要把這裏的勢力給肅清。
而這裏又離陳雨薇的住處比較近,禹燦初來乍到要樹立威信,就一定要靠著這些家夥的勢力,借助他們的力量。否則的話,京城他永遠都打不下來。
還有那麽多的想要在背後對付禹燦的人,可是這些小幫派,小勢力例如這些什麽所謂的京城六少,趙業覺得這應該是不大不小的勢力,如果利用起來的話,將會是一股極為龐大的力量,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麽都不懂,隻會打架的特種兵了。
就好像S市的發展一樣,禹燦可以利用王重剛,還有竹聯幫以及秋刀閣,一舉將他們全都殲滅,還可以利用原來本是販毒集團的老大的曹新明,這些以前可都不是禹燦的勢力,可是現在,無一例外都成了禹燦的掌中權勢。
所以靜曲和尚的這一次胡鬧他沒有阻止,反而還暗中給於了支持,悄悄地在後麵盯著靜曲和尚的周圍,他這個師弟雖然功夫高,但卻架不住狼多,也架不住陰險小人的暗算。
那刀疤臉似乎已經回來了。
“大哥,就是這幾個,對就是他們!”
刀疤臉以及那個胖子也來了,他們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此刻卻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對著靜曲和倒在地上的那個見義勇為的大漢指指點點。
前麵走過來一位麵容比較清秀的年輕人,這位年輕人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梁少了。
梁少的步履之間看起來極為清閑,不愧為一方強者的體態,連走路都跟凡人不一樣。
梁少走了上前,盯著靜曲和尚,這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給他一種別樣的感覺,是的,跟平常人不一樣的感覺。
“就是你傷了我的手下?”
“是又怎樣?”
靜曲和尚一副大老粗無所謂的模樣,反正看趙業一臉不關我事的樣子,以為他是在暗中支持自己,而且,在出了在飛機上的那件事之後,他更加小心謹慎了。
他可不是笨蛋,至少能看出來什麽人是高手,什麽人是蠢人,上次不過是疏忽大意的以為所有的人都是笨蛋而已。
“你還敢叼?”
那個胖子被揍了,顯然是很不爽,帶著淤青的臉走了上前,一副不滿意的瞪著胖子,有老大撐腰,他也不怕靜曲。
刀疤臉直接衝了上去,就要動手,卻被梁少給喊了回去:
“回來,刀疤,你不是他對手。”
高手!!竟然連看都不用看雙方動手,就能知道靜曲的身手很高強。
可是,這裏麵也不缺裝逼的嫌疑。隻不過,既然能被稱為京都六少之一的梁少,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梁少走了上前,趙業這才看清楚他。高高的鼻梁,比禹燦略微帥氣的臉龐,雖然他覺得禹燦更為有氣魄,更為有實力,不管是誰都會這麽認為。可是,若是以第一印象分來算,那這位梁少無疑是個帥哥,而且是氣質型和霸氣型帥哥。
“這位朋友,我剛剛已經聽了刀疤所說的,應該是這位大叔要賣自己的親戚女兒對吧,她家裏的人都死光了。”
梁少點著頭,順便用手指指著那邊的那個較弱的美女,還有她的叔叔。
“是我的兄弟要買人,也許是因為出價不勻的緣故,可能是動了一些手腳。可是,這又關朋友你什麽事呢?”
“換句話來說,那也是他們倆人來跟刀疤他們打鬥,輪得到你來多管閑事麽?”
“另外,我看你們是外地來的吧,應該不是本地人,好像……是第一天才到的?”
他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的確不關靜曲的事,連趙業也不得不說這就是在上層練過的人,口才這麽棒。
梁少眯著眼,慢慢的說道,同時還瞥了一眼趙業以及趙業身上的旅行包。
好個毒辣的眼光,看來,所謂的京都六少都不簡單。
趙業暗暗點頭,等禹燦來了,就將這死和尚拖走,有什麽事情等禹燦再來解決,雖然他不懼這個梁少,但若是影響了禹燦日後的征程,那可就罪過了。
“你老子就偏要管這個先是,怎麽樣,欺負良家婦女,還有理了不成?”
靜曲和尚絲毫不懼刀疤,對著他招招手,更加不將梁少這個比他小了好幾歲的像是孩子一樣的大少爺放在眼裏。
“還有你,你這娘娘腔少爺,算什麽狗屁東西,縱容手下胡鬧,算什麽京都六少,垃圾!”
“嗬嗬!”
梁少微微一笑,對他的怒罵並不生氣,盯著他身後的那位大叔以及那位姑娘,笑道:
“你們倆個,也是跟他一個意思?”
他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像是在說什麽似的,嚇得那位大叔和姑娘打了一個激靈,哪裏還敢跟梁少作對,不由得趕忙求饒:
“梁少,我,我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剛剛來的時候,跟這位臉上有刀疤的兄弟談論價格的時候,這位戴著鴨舌帽的家夥不由分說就過來,毫不講理啊。”
大叔越說仿佛越氣憤似的:
“梁少,你來主持公道他竟然還敢這般對你,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你們這些父老鄉親們說,是不是?外來的人如果都像他們這樣,那豈不是無法無天了麽,京都,哪裏是他這樣的人能夠來的!哼,趕他們出去!”
大叔說的話,靜曲和尚非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而且連一個字都聽不懂,他張大嘴巴,不敢相信這些。
趙業冷冷的盯著這一切,果然,地頭蛇就是地頭蛇,就算是父老鄉親,也不肯為靜曲說話,明知道靜曲是在做好事,可是,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和尚……讓他吃點虧的好。:
“師……兄,他們這……”
瞧見趙業理也不理他,靜曲和尚這下氣的脖子都粗了,本來就不爽,現在就更加憋屈了,他指著那位大叔和姑娘就是一頓痛罵:
“你們……你們昧著良心麽?操,要知道你們都是這樣的人,活該被打,活該被賣到窯子裏,活該!!”
然後他又指著那些圍觀的群眾:
“你們也都是縮頭烏龜,明知道真相也不敢說出來算什麽男人,算什麽華夏人,華夏本來就是禮儀之邦,你們……可笑,可笑!”
那位大叔和美女姑娘臉紅的低下了頭,還想說什麽,卻隻是偷偷看了一眼梁少,卻沒說話。周圍的圍觀群眾,也都相繼離去,這裏可不關他們的事,說什麽都不好,說的不好,還容易得罪人,得罪了人,那日後的日子若是不好過,豈不是應了那句“禍從口出”。
梁少哈哈大笑,盯著靜曲和尚笑道:
“你看看,現在還是不是我的兄弟不對,還是你這個外地人來搗亂啊?”
“你有個屁了不起,有種就跟老子單挑,怕你不成!”
靜曲和尚是憋壞了,臉紅脖子粗不說,整個胸腔仿佛壓抑了一口不平之氣,狠狠的一腳跺在剛剛那個大叔擺攤的地方,還有那個鑼鼓,砰地一聲巨響,鑼鼓整個銅麵都被這一腳給跺的凹陷了下去。
不僅那位大叔驚叫出聲,就連刀疤臉、胖子,還有梁少臉色都變了。這是什麽功夫,敢情這家夥,是有真本事的人啊!不然怎麽能做到呢!
“來啊!!”
赤木紅身,還有誰敢上來,幸好這是大半天,要是晚上,說不定哪個小姑娘瞧見以為是牛鬼蛇神呢。
“怎麽樣!不敢來麽,是誰是懦夫,老子還怕了你不成?”
梁少冷冷一笑:
“行啊,練過的啊。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的皮膚硬拳頭硬,還是我的刀子快。”
“刷刷刷!”
梁少,以及他帶來的人,還有刀疤臉的那些人,總計將近十九人,皆都光明正大的在大街大馬路上掏出了西瓜刀,直指著靜曲和尚。
“玩刀?”
靜曲和尚差點沒被笑死,意思是這家夥要跟自己玩刀子?論起玩刀來,誰會是靜曲和尚和他師傅的對手?這可真是搞笑了。
不要說什麽小刀、橫刀、直砍刀還是蝴蝶刀、開山刀,還有靜曲沒見過沒耍過的麽?
這家夥真是搞笑來的,靜曲和尚微微一笑,眼睛裏麵嗎閃過一絲寒光,死盯著他們:
“梁少,你這所謂的梁少,是不是太過扯淡了一些。你以為這裏是你的地盤,你就可以稱王稱霸,那我告訴你,你的嘴錯了人。”
靜曲和尚絲毫不懼他們手中的刀具,目光一橫,人已經如同遊龍一般鑽進了梁少的人堆裏麵。
“靜曲!”
趙業還想叫住他,可是看這酒肉和尚並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他哪裏還叫的住他?
“就好,這死東西來送死,教訓他。”
梁少也知道,什麽時候該動手,什麽時候不該動手,靜曲和尚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他就是再有風度的大哥,也不致於忍著憋著吧。
靜曲和尚也算是守規矩,沒有先去對付對方的頭頭梁少,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就沒什麽功夫,他就專門挑剛剛跟他都過嘴的人狠狠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