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擔保
“就你,你要是茅山的傳人,我都能夠是少林的方丈了。”女人譏諷道。
“美女說笑了,我是茅山的傳人,你也沒有辦法做少林的方丈,少林不缺女弟子!”禹燦悠悠的說道。
“如果我所料不錯,美女坐這趟火車前行,正是為了你所煩擾之事,而且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沒有超過兩天!”
禹燦的這麽一句話開始讓旁邊的美女對禹燦有了一絲相信,自己的確是有煩心的事情,而且也確實是昨天才發生的,自己正是為了這件事情才出發坐的火車。
“還有嗎,我看看你還能夠說出來什麽?”女人對著禹燦說道。
“美女說笑了,在下雖然是茅山的傳人,但通過麵向也隻能夠知道一個大招的吉凶禍福,想要具體的了解,還需要——。”
“需要什麽?”
“還需要看看手相,手相關係著人的命門,所以通過手相了解的東西也是更加的多!”禹燦一副正經的說道。
女人猶豫了一下:“好,我就相信一次,如果你要是看不出來什麽,我就對著整節車廂的人喊你非禮!”
說完,將自己白皙的手伸了出來。
女人的這一句話,讓禹燦略微有點緊張,這女人太狠了,看來自己不使出點真本事,還真的鎮不住這個女人。
禹燦輕輕的握住女人的手,軟軟的,很有肉感,忍不住的多捏了兩下,讓女人皺了皺眉頭。
禹燦將女人的手掌展開,手指輕輕的再上麵畫著些什麽,嘴裏同時也喊著一些奇怪的話。
然後皺了皺眉頭:“不應該啊!”
“怎麽,露餡了嗎,你應該知道後果的!”女人冷冷的看著禹燦。
“不應該啊,這件事情應該很好解決的!”禹燦沒有理女人,反而自顧自己的說道。
“怎麽解決?”女人好奇的問道。
“如果我所料沒錯,出現的並不是你的父母,而是你的兒子,同時我還看出你是一個單身的女人,已經離婚很久了。”禹燦對著女人正經的說道。
禹燦的話,一句句的敲擊在那女人的心上,頓時隻見委屈的淚水忍不住的湧出眼眶。
禹燦將紙巾遞了過去:“你不要哭,慢慢講。”
原來這女人已經離婚兩年了,因為她之前的老公很花心,跟著小三走了,留下了兒子和她兩個人生活,但是最近他的兒子犯事了,被軍區抓了起來,這次她前往正是希望能夠將兒子贖回來。
禹燦點了點頭,和他預料的不多。
如果這個女人沒有離婚,那麽出事了為什麽不是男人去辦,而且看她對男人的厭惡,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進行過房事了,出現了性冷淡。
哪裏有什麽看相,隻不過是一些細微的觀察和推理罷了。
“沒錯,就是走私毒品,但是他是被誣陷進去的,他根本沒有走私毒品,他是被朋友出賣了。”
原來禹燦旁邊的這個女人是做下海貿易的,他的兒子也和他一起做,認識不少了外國的朋友,尤其是東南亞,結果就在前幾天,他的兒子被一個朋友叫了出去,也就是在昨天,她接到了華北軍區的電話,自己的兒子就這麽進去了。
但是她知道叫她兒子出去的那個人,一直是流竄在東南亞一帶有名的毒梟,每天倒騰的毒品不計其數。既然自己的兒子進去了,為何那毒梟還在外猖狂,自然是被陷害,做了替罪羊。
“所以你這是準備去贖他出來?”禹燦問道。
“沒錯,我要用錢來擔保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根本不可能做這件事情。”女子激動的說道,惹得全車的目光都像她聚攏過來。
禹燦連忙將旁邊的女人抱住,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好,我知道這件事情了,我會幫你的,恰巧我也是華北軍區的,咱們同路!”
已經兩年沒有碰過男人的她,突然被禹燦摟住,全身都感到一陣的酥麻和舒服,在深夜之中,她也會對窗獨坐,感到寂寞之時,自己用雙手也能夠解決生理需求,本來她以為自己可以一輩子不用找男人,但是真正的遇到困難之時,她才發現,男人真的可以撐起一片天。
“嗡嗡嗡!”
列車飛速而過,行駛進了隧道之中,列車一下子就像進入了黑夜一般,漆黑一片,也僅僅能夠看見五指而已。
禹燦摟著女人,卻被她輕輕掙開,本來以為這女人已經恢複過來情緒的時候,自己的嘴唇卻被溫潤柔軟的東西堵上。
禹燦知道這是什麽,想要輕輕的推開,但是一想到她已經孤寂很久了,禹燦也就默認了,反手輕輕的摟上女人的脖子,任由自己被索取。
很快列車駛出隧道,女人將禹燦輕輕的推開,重新恢複高冷的模樣,但是禹燦知道這顆高冷的心已經被自己解封了。
從京城到華北軍區不過幾個時辰的路程,很快就到了。
禹燦在火車站與女人互相留了一個號碼,等到自己辦完事情,就來幫助女人的兒子,並真正的將毒梟緝拿。
禹燦離開火車站,直奔軍區,畢竟自己可是國家的少校,怎麽也得去軍區視察視察。
禹燦叫了一輛出租,直奔軍區。
軍區的大門平常都是緊鎖的,沒有證件是不允許任何人隨意出入的,禹燦所在的出租在距離軍區大門很遠的時候,就被攔了下來。
禹燦不得不徒步走到鐵門處,看見拿槍站崗的軍人,禹燦敬了一個禮。
“請出示您的證件。”站崗的軍人回敬一個標準的手勢,然後嚴肅的對著禹燦說道。
禹燦將自己的少校證件拿了出來,一個小紅本,站崗的軍人查看了一下,然後兩手恭敬的遞了上去。
“長官請!”
禹燦接過來自己的少校證明,輕輕一笑:“華夏的安全就靠你們了!”
“為人民服務!”
有力的聲音讓人聽起來振奮,這不是一句口號,更是一種信仰,對著鐵門後麵的人打了一個手勢,鐵門應聲而開。
走進軍區,禹燦被率先帶進了華北軍區區長的辦公室,這可是一名真真正正的華夏將軍。
“長官好!”禹燦標準的敬了一個禮,嚴肅的喊道。
“哈哈,禹燦不用客氣,莫老已經告訴我你要來了,隻是沒有想到你竟然來的這麽快!”一個中年的男子笑著對禹燦說道。
這男子正是華北軍區的區長,華北的最高指揮官,擁有絕對的指揮權。
“長官也認識我的師傅?”禹燦好奇的問道。
莫老正是對自己師傅莫等閑的尊稱!
“禹燦,你不要那麽客氣,在外人麵前你喊我長官,私下你喊我黃叔就行,我和你的師傅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能夠當上這華夏的將軍,和你的師傅也有很大的關係,而且你師傅可是救了我一次姓名,這恩情永遠也還不完啊。”說完,重重的歎了口氣。
這位將軍的名字叫做黃忠良!
禹燦也是不矯情:“黃叔,這次我來是想要在這裏借調一些兵力,山口組對華夏蠢蠢欲動,我要給它一個狠狠得打擊!”
“我知道這件事情,而且你也是華夏的少校,有資格調遣,你可要好好幹啊,爭取早日混個將軍當當!”黃忠良笑著對禹燦說道。
“黃叔,你說笑了,我能夠當上少校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哪有什麽實力當將軍!”禹燦謙虛的說道。
誰知道,黃忠良拍了拍禹燦的肩膀:“禹燦啊,不是黃叔說你,如果你不混個將軍的當當,你怎麽好意思說自己是莫老的徒弟,你要給他爭口氣啊!”
“我知道了,黃叔,我會盡力的!”
“這才對嘛,有點莫老的魄力,你師父可是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地方呢!”
禹燦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傅,不僅在華夏的武林之中一枝獨秀,更是在這個政治軍職體係,有著自己的一番勢力,但是為什麽師傅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
“好了,我帶你去武場看看,看看華夏的這些士兵怎麽樣?看看是不是有莫老的徒弟厲害!”
說完,開著自己專屬的越野車,帶著禹燦,向著前麵士兵訓練的武場駛去!
“去獨立營!”黃忠良將軍對著司機說道。
越野車一直行駛到了武場的盡頭,在這裏已經各種的訓練設備,隻有一些樹林,土丘,和各種溝槽,而且樹林還是光禿禿的樹木,地麵上還有一些鐵鍋,樹皮,與剛剛經過的地方完全不同。
“這是獨立營?”禹燦疑惑道,“怎麽跟難民地似的!”
禹燦的話讓黃忠良笑得合不攏嘴:“禹燦啊,你是第一個敢這麽說獨立營的!”
“集合!”
黃忠良用著自己粗狂的聲音對著空曠的地帶喊道,聲音傳出去了很遠,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倒是驚起了不少的鳥。
“將軍這一嗓子難道是讓這驚起來的群鳥集合?”禹燦開玩笑的打趣道。
“蹭蹭!”
“蹭蹭!”
禹燦的話剛剛落下,樹林之中想起了聲音,禹燦皺了皺眉頭,這是正在有人向這裏快速的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