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物資短缺
“那也不行,我不能放棄病人。”
“你真的不同意?”
“不同意!”
“好吧!”
看著明月這麽堅決的態度,禹燦也是無奈了,通過這些天的相處,禹燦也是徹底的了解了明月,兩個人的關係也是更近了一步,再也沒有當初的生澀感。
身為一個男人總不能強迫女人去做什麽,如果她有了為難之處,那麽隻好自己想辦法去解決了,這就是身為男人的責任。
喜歡是一種感覺,而愛則是一種責任。如果你想要擔起這份責任,那麽請管好自己也請努力,因為一旦你不小心,一旦你懶惰了,這份責任可能就落在了別人的身上。感覺沒了可以再換,可是責任沒有了那就是份遺憾。
禹燦離開了明月的帳篷,思考著對策,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食物還有藥品的問題。X國每個月的補給就那麽多,國際組織每年都有預算的,最多多少,最少多少,不能超過多少等等都有明確的規定。
新一批的物資最近兩天會到,但是看眼前的情況,新的物資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下個月的物資也不會多出太多。最多再有一個月這裏就會因為食物短缺而發生暴亂的。
每天光是難民湧入就有上千人,一個月幾萬人不是開玩笑的。這裏最大的規模也就是容納三千人罷了,一下子這麽多的人,肯定是不行的。
現在很多東西都少,禹燦總不能去搶那些普通百姓的吧。
“對了,我可以去搶啊!”想到了搶,禹燦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一臉的興奮。
他跑到難民營,拿了一個大喇叭,用真氣震懾著亂哄哄的難民們。然後禹燦找到一個中間的位置,擺了三個凳子,站在最上方。
“咳咳,大家能不能聽我說一些事情。”或許是因為真氣的作用吧,這些亂哄哄的難民都是停止了吵鬧,靜靜地看著禹燦。
“我想和大家說一些事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接下來禹燦將救護中心的狀況和這裏的人說了一遍。
當禹燦說完之後,這裏的人亂了起來,紛紛都是驚恐起來。他們才飽受戰亂,流離失所,擔驚受怕的來到這裏。以為這裏就是天堂了,沒有想到這裏的情況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月他們又要四處逃命了。
“靜一靜,靜一靜!”禹燦的本國話學的還不是很利索,所以說話的時候很是簡潔,能夠保證這些人聽懂就好了。
“我想和大家分析分析,我們不管怎麽節省最多也就是兩個月罷了,這是撐死了的結果。接下來的日子還不知道要來多少人,我們的食物不可能是無限製的供應,我們所有人都要麵臨一個問題,那就是生存。”
“你想要說什麽?”這個時候底下的一個人開口問道,他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像是一個大學問家。
“問的好,我想要幹什麽。我想要帶領大家去找一條活路,就這麽簡單。”
“怎麽找啊?”
“是啊是啊,怎麽找活路?”
禹燦這話一說出來,底下的人都是紛紛問道,事關他們的生存,自然是緊張了。唯有經曆過生死的人才會明白活著是多麽的幸運,唯有經曆過苦難的人才會知道生活是多麽的美好,唯有經過奮鬥的人才知道成功的感覺是如何。
這些人因為經曆,所以懂得,他們才會激動才會緊張。
“打仗!”
禹燦用足了力氣,將自己的聲音朝著四處擴散,令每一個人都能夠聽得清自己說的是什麽。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幾千個人都是沉默了下來,現場真的是鴉雀無聲,掉根針都能夠聽得見。
寂靜之中是暴風雨的沉澱,安靜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在沉默過後是如同雷鳴般的爭吵聲。眾人都是議論紛紛,激動起來。
雖然他不喜歡禹燦,但是明月和禹燦的關係不清不楚的,他們又都是重情義的人,明月所喜歡的就是他們喜歡的,不管怎麽樣也不能讓這小子受到傷害,當然這小子的功夫也不錯,但是畢竟是一個人,好漢架不住群狼不是嗎?
“幹什麽幹什麽呢?”大漢雖然隻帶著一百多個人,但是氣勢上已經將這些難民給壓倒了,他們身上血腥的氣息讓這些難民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懼。
“你們都是忘了誰救了你們了吧?他娘的,在這裏鬧事,是不是不給明月醫生麵子,不給明月醫生麵子就是不給我們麵子,不給我們麵子就是找死,誰他媽的活夠了,滾出來,爺爺成全他。”男子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將在場的人都是震懾住了,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娘的,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現在才這麽些人就敢這樣,要是幾萬人你們是不是還要造反啊?”光頭大漢說道這裏露出了凶光,他身邊的人也都是麵露凶光,似乎要將這裏的人給撕碎。
“不是我們要造反,是這個小男孩說的話令人惱怒,如果不是看在明月醫生的麵子上,我們早就動手了。”那個教書先生鼓起勇氣,臉色蒼白的說道。
“媽的,他說什麽了?不就是說幾句話嗎?他是草你媽了,還是草你媳婦了,或者弄你女兒了?你們他媽的一個個和打了激素一樣,學人家砍人嗎?”光頭男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反駁自己,尤其是在自己說話的時候。
聽完之後他也不管誰對誰錯,他就是一陣大罵。
聽到光頭男子說的之後,教書先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的雙拳緊握,卻是不能反抗,誰叫人家的拳頭大呢。
“光頭別那麽凶,我有點事情要說,這些人這些反應是很正常的。”禹燦知道這些難民的難處,也知道這個時候該自己出場了,在這個時刻出來最能獲得民心了。
“小子,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光頭,這個名字除了明月醫生和我媽其他的人不能叫。”男子很是惱火,但卻也無可奈何,和禹燦打吧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能贏,論理吧自己的嘴皮子不如人家,群架就更加不可能了傳出去那就是丟人,要是這麽做了他以後還怎麽混?
“知道了,光頭!”禹燦依舊沒有改口。
“不要叫我光頭,我在和你說一遍。”大漢咬牙切齒的說道,眼裏充滿了怒火,他們這種人是說動手就動手,要不是因為明月的因素他估計就動手了。即使打不過也要打,因為這是一種血性,屬於屠夫的血性。
“好吧,我不這麽叫了光頭!”雖然禹燦心底裏很過意不去,但是他還是要利用對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也算是給對方一個教訓吧,畢竟他狂妄了這麽久需要冷水來潑打潑打了。
“小子,你可以,今天不管誰來都沒有用。你劃出一個道吧,我今天非要弄殘你。”大漢已經是暴怒了,他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將話說完。
大漢身邊的人都是紛紛讓開,一副興奮的樣子。他們也都看禹燦不爽很久了,一直待在明月的身邊,讓一直愛慕著明月的他們如何能夠接受。雖然禹燦那天表現不俗的,但是他們都是認為禹燦不過是速度上占優勢罷了。畢竟那一天禹燦沒有展現出來力量,沒有讓他們被震懾到。
“好啊,單挑還是群打隨便你吧。”禹燦跳了下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周圍的難民都是頗有興趣的看著這場爭鬥,他們很有默契的圍成了一個圈,中間空出一個百人的場地給禹燦和大漢。
“和你玩不需要群架,單挑足矣收拾你,去死吧!”說完大漢就要發力,朝著禹燦衝了過去。
“等一下!”在這關鍵時刻,禹燦喊住了大漢。
“小子,現在你想認錯已經晚了。”大漢冷冷的看著禹燦,雖然嘴上這樣說的,但是手上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不不不,我是說這樣玩太沒有意思了,需要有點彩頭才好玩。”開玩笑禹燦怎麽會害怕,別說對方隻是一個普通人了就算是一個武者禹燦也不會害怕的。他有自己的想法,當然不會這麽莽撞的就和別人打架。得不到好處的事情,他不會去做的。
“彩頭,什麽彩頭?我沒錢!”大漢聽後也是楞了楞,他確實沒錢,也沒有什麽產業之類的。他雖然莽撞,但是還是懂的這裏麵的規矩的,也知道那些打拳的會有些內幕。
很多地下拳場那些大老板們為了取樂,加的彩頭不是錢就是產業,很多人一擲千金不過是為了開心一笑罷了。
他不過隻是一個亡命之徒怎麽會有錢和產業呢,所以當禹燦提出來的時候他也有些蒙了。
“不不不,不是錢的問題,我想我們可以賭一些別的。”禹燦誘惑著對方,設下一個圈套等著對方上鉤,這次的事情他可以早有想法,但是一直苦於沒有辦法實施,今天有了這個機會他怎麽會讓對方給跑掉呢?
“別的?什麽別的?”大漢雖然在這群人裏麵算是不俗的了,但是比起真正的亡命之徒還是差遠了,有些事情他要是不仔細的想想還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