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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黑暗中的行者

  禹燦皺起了眉頭,黑暗中的行者,獨孤怎麽這麽的熟悉那?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這是什麽血統那?禹燦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了,繼續聽獨念的訴說。


  “我們家族擁有著特殊的血統,我們每代族人的身體裏都蘊藏著巨大的力量,但是這是需要被激發的。在那之前我們的力量和普通人無異,但是家主是一個例外,他能擁有力量,當然在成為家主之前那力量也是很微弱。”果然,聽到獨念的說法,,禹燦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他們是擁有著特殊血脈的人。


  “我們的族人數量不多,行事都是很隱秘,即使是這樣還是引起了別人的嫉妒和不滿。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們被滅族了!我清楚的記得那天還下著小雨,全族上下都被殺戮的一幹二淨,要不是我和哥哥躲在了池塘下的密室裏,恐怕也要遭到屠殺了。”說道這裏獨念顯得很是憤怒,的確滅族之仇,怎能不讓他憤恨那?


  “在那之後,我和哥哥逃了出來,哥哥改名獨孤。我們這個家族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獨念說到此處的時候又顯得有些悲傷,諾大個家族隻剩下了兩個人,真的很可悲。


  “你們家族的名號是什麽?”禹燦總是覺得這個家族自己似乎聽過似得,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我們家族是黑夜中的行者,號稱懲罰者!我們家族世代懲罰那些貪官汙吏,作惡多端的人,從他們的身上拿去錢財。大官們我們家族都是等到退休後才動手的,畢竟影響不好。”獨念說道。


  “什麽?你們就是那個號稱惡魔血統的家族?”獨念的這些話是徹底讓禹燦震驚了,他終於想起來了。他是聽到大師兄和三師兄談起過,那個世世代代的懲罰者家族被地獄所滅,他們就是被世人成為擁有著惡魔血統的家族,獨孤世家。


  “你知道我們家族?”獨念顯然也是被驚到了,禹燦竟然知道他們家族的稱號。不過想想也是,能夠將沒有用內力抵抗捅傷的哥哥救回來,要是沒有點本事和背景誰都不會信的。


  “知道一些,隻是覺得有些震驚,沒想到你們竟然是那個家族的。”禹燦也是能苦笑了,他們是那個家族的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那?

  宋月清在旁邊聽的是迷迷瞪瞪的,完全搞不懂禹燦和獨念在說什麽,家族,滅門什麽的這種不是電視劇裏麵的情節嗎?還有黑暗中的行者,以為是殺手嗎?行俠仗義,殺高官,除惡霸,這完全就是電視劇裏的情節啊。


  “你確定你不是在將故事嗎?還有禹先生,這樣子你都信了?”宋月清滿臉的疑惑。


  “嗬嗬,這個世界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等以後你站在一個高度的時候你會發現,這些事情真的存在。”禹燦笑了笑,宋月清不懂也很正常,要是連一個賣飯的姐姐都知道了世界的秘密。這個世界不就亂了?

  “想不到的事情?”宋月清還是有些不太清楚。


  “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了,我能說的就這麽多了,至於你懂不懂就看你以後的路要怎麽走了!”禹燦要是和她解釋太多,估計宋月清會更加的迷茫。


  禹燦索性直接不說,讓她自己思索去,解釋不如去做,行動永遠比言語有效的多。人類雖然是脆弱的,但是也是堅強的。女人是弱者,但有的時候也是強者。


  “我知道了,這個世界我終將會看清楚!我要看看這個世界的盡頭到底是什麽!我要走上一條屬於我的道路來,然後打破世界的規則。”宋月清露出了堅決的神色,這副模樣讓禹燦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自己不也是如此倔強,如此堅決,不管麵前站著的是誰,自己都不會留情。必須要看清這個世界的秘密,找出自己的公道來。


  獨念吃驚的望著宋月清,仿佛不認識一般,在他的印象裏,這個每天和和善善的女孩應該是震驚於這些秘密的。她的反應不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是滿臉的質疑,不相信才對!


  禹燦看著他們這時候他想起了一段話來!

  我們活在浩瀚的宇宙裏,漫天漂浮的宇宙塵埃和星河光塵,我們是比這些還要渺小的存在。你並不知道生活在什麽時候突然改變方向,陷入墨水一般濃稠的黑暗裏去。你被失望拖進深淵,你被疾病拉近墳墓,你被挫折踐踏的體無完膚,你被嘲笑、被諷刺、被討厭、被怨恨、被放棄。


  但是我們卻總在內心裏保留著希望保留著不甘心放棄跳動的心。我們依然在大大的絕望裏小小的努力著。這種不想放棄的心情,它們變成無邊黑暗的小小星辰。


  而我們都是小小的星辰,即使在黑暗的侵蝕下我們依舊保持著自我,發光發亮。


  “為什麽?”


  “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們的模樣,甚至連我們的存在都有可能不知道。如果我們一昧的躲藏,那才會引起別人懷疑。至於這個,我們有信心自保,這個也是獲得勢力最快的方法。隻是,沒想到發生了意外!”說完獨念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宋月清。


  宋月清自然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了,沒好氣的說道。


  “怎麽你兄弟兩個到了這個地步還怨我了不成?”


  “不會不會,怎麽敢那?”獨念聽到之後連忙搖頭擺手否認。


  “我想問一句,你想報仇嗎?”禹燦大概也聽懂了前因後果,他現在需要的是對方的一句話。


  “什麽?”聽到禹燦的話之後,獨念臉色大變。


  果然,看到獨念的反應之後,禹燦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想報仇的了。加上之前的獨念的訴說,禹燦已經有了七八分的底氣了。


  “跟著我吧,我會讓你們有機會報仇的!”禹燦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這……”獨念猶豫了,要說不想報仇,那純屬是扯淡,滅族之仇不共戴天,怎麽可能輕言放棄,不然他們就不會混黑了。


  “我知道你是在顧忌你哥哥,我想月清小姐能夠說服你哥哥的。”禹燦看向了宋月清。


  宋月清也是有些遲疑,禹燦救了獨孤按道理來說的確是應該給禹燦做事情。但是禹燦和獨念所說的話讓她有些擔憂,獨孤寧可去死也不願意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無非就是害怕連累到她和獨念。這個時候她怎麽能夠自私那?

  “當然,月清小姐要是不願意的話也無所謂,我的話就說這麽多。至於如何去做,那是你們的事情。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禹燦將自己的電話號碼抄寫下來給了宋月清。


  宋月清很是珍重的接了過來,仿佛是什麽寶貝似得。


  “哦,對了。這是我的一張卡,裏麵的錢不多,隻有五千塊,但是將就著用吧。你們放心,不論你們作何選擇我都不會阻撓,有意見的!”禹燦說著將自己的銀行卡拿了出來,這是他的積蓄,是神秘的黑衣人給他的,到了左家後,讓人幫自己給存上了。


  這是禹燦所有的身價了,當這張卡給出去之後,禹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了。不過,禹燦也有自己的想法,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五千塊要是換來惡魔血統的兩個獨家人為自己辦事,那可是值大了。不過要是這五千塊打了水漂,禹燦也沒有絲毫怨言,就當是交朋友了。


  “禹先生,我不能收你的錢,你已經很照顧我們了,救了獨孤一命。還沒有索要任何的報酬,我們怎麽還能要你的錢那?”當禹燦將卡遞給宋月清的時候,宋月清死活不要。


  “對啊,禹先生,我們真的不能再要你的錢了,那樣我們會受之有愧的。”獨念也是不好意思起來。


  對方救了獨孤,本身他們就應該要報答了。但是,對於對方的要求,他們實在是有些難以抉擇,這個時候他們怎麽還能要禹燦的錢那?


  “拿著吧,獨孤受了這麽重的傷勢,總要吃些好的補補身子的。你們照顧他,能做生意嗎?錢怎麽辦?為了獨孤,就收下吧。”禹燦這次是出於真心了,獨孤的情誼和勇氣令他敬佩,不論是為了什麽理由,他都應該要讓這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活下去。


  “這……”宋月清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了,她無言以對了。


  “好了,拿著吧!”禹燦將卡硬塞到了宋月清的手裏。


  “可是………”宋月清還是有些遲疑,想要說些什麽。


  禹燦直接打斷了她:“好了,如果你們真的要還的話,就等獨孤醒過來之後好好努力,加油工作,爭取早日還給我!記得,要是太晚的話,我可是會收利息的!”禹燦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好吧!”聽了禹燦的話之後宋月清也是不再倔強。


  “好了,你們好好照顧獨孤,我走了,最好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天太冷了,對獨孤的傷勢恢複不是很有利!”禹燦見到宋月清接下來之後,站起來身子,囑咐他們。


  “恩,我們一會兒就走,禹先生您慢點,再見!”宋月清對著離開的禹燦揮了揮手。


  “禹先生,再見!”獨念也是衝著禹燦揮了揮手說聲再見。


  “再見!”禹燦笑著說道,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禹燦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些自私,萬一對方真的給自己做事,那麽將會陷入無比危險的境地。如果失敗了,那將是萬劫不複。


  自己現在沒錢沒勢,這樣的要求的確有些過分了。


  不過,禹燦也是想看對方是什麽反應。如果對方是個有血性的漢子,那麽自己一定會用心對去對待。因為不論什麽時候,家族之仇都是不能夠忘記的,必須要討回來的。如果對方拒絕了,那或許是他們想過平淡的生活亦或者是他們不相信自己。


  這樣的話,他雖然不會說什麽,但是心裏對於他們兄弟二人已經畫上了句號。


  隻要好好動動腦子就能想明白問題的始末。


  獨念傻乎乎的把事情全部吐露了出來,如果自己真的要對他們不利,他們就活不到明天了。況且在這之前,自己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依舊是花費很大的心思去救他們,這樣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自己的言行應該被宋月清給記了下來,那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應該會說出自己的判斷,至於獨念禹燦隻能說是老實。自己哥哥守護了幾年的秘密竟然就這麽輕易的說了出來,即使是哥哥的救命恩人,也不能這麽的輕易說出吧。人是好人,重情重義,有忠有勇。但是就是智商方麵有些欠缺,需要改善。


  禹燦估計八成了機會他們會同意,反正決定權在對方手裏,現在禹燦不是頭疼這個問題,而是自己的沒錢了,窮的叮當響。


  “舉起手來,都不許動!”幾個劫匪拿著槍對準了那些無辜的群眾們。


  “啊!”蹲在地上的群眾都是放生大叫,尤其以那些女性同胞為主。


  “我草,要不要這麽牛逼?剛想著搶銀行就他嗎有人這麽做了?”禹燦在外麵也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相信。


  不過質疑歸質疑,禹燦還是迅速的掩藏了自己的蹤跡。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觀察著銀行內部的情況。


  “不許叫,誰再叫就打死誰!”為首的一個蒙麵男人舉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銀行裏的人喝道。


  頓時間,孩子止住了哭泣,大人們停止了狂叫,一切都是如此安靜。

  “媽的,真是慫包一個個的。”領頭的蒙麵男子看到現在的場麵之後罵罵咧咧的。


  “你說你們,怎麽就不反抗那?應該會有人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吧?怎麽就這麽的軟弱無能那?”蒙麵男子還來了勁,仿佛不是在搶劫,而是在挑逗人們一樣。


  不過即使是蒙麵男子大聲的辱罵,眾人也是啞口無言。不是他們不夠勇敢,沒有尊嚴,而是死亡的威懾力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掛掉的事情,誰都沒有膽子去做。畢竟,珍惜生命是現代文明社會的標語。


  “靠,這貨智商為負數?”禹燦實在是無語了,對於這個蒙麵男子的言行,禹燦深深地覺得作為一個職業的搶劫犯智商是多麽的重要。


  “老大,我們該拿錢撤了,一會兒警察來了。”蒙麵男子的手下提醒道。


  “靠,知道了。”蒙麵男子罵罵咧咧的就要和手下們離開這裏。


  禹燦一直盯著他們,禹燦忽然有一種感覺,這個男子不是那麽的簡單。他的手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竟然這麽短的時間裏將銀行的生物技術(指紋和眼睛掃描)給破解了,要知道蘭江的銀行金庫是需要真正的高層人物至少都是行長級別的才能打開的。


  他們竟然無聲無息的破解了,這怎麽能不叫禹燦重視那?還有現在的銀行都有定時的保險庫,無聲的警告,爆炸的染料包之類的防護措施。這些竟然都沒有阻擋住他們的腳步,看來他們不是一般的犯罪團夥。


  禹燦重新打量起來那個蒙麵男子,他不相信一個如此高端的組織會讓一個傻逼當領導人物。


  男子的每一個動作禹燦都盡收眼底,禹燦忽然發現男子的言行雖然看似很二缺,但是仔細想想這裏麵的水分不少啊。


  男子用自己作為目標,引誘著人質們的注意力。很多人都在無聲無息中放下了戒備,因為他們覺得這個領頭的人腦子有坑,所以他們無須擔心太多。隻要乖乖的呆著,就會相安無事的了。


  人們都是這樣的,當受到威脅的時候會激發本能,想盡一切的辦法保護自己。原來很蠢的人,這個時候也變得聰明了。身體很弱的人,這個時候也變得有力起來。這是生物的本能,每個人都具備的原始本能。


  禹燦記得有過一篇報道,說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農民抬起了幾噸重的小貨車,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小貨車的下麵是他的兒子。


  那個農民已經五十多歲了,瘦瘦弱弱的,本身力氣不會有那麽大的。但是,在兒子的安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他激發出了本能,將小貨車抬了起來,兒子成功獲救。


  在那之後,這個農民試圖在抬起小貨車,可是這次別說是抬起來了,就連搬都沒有搬動,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是貨車還是紋絲不動。沒辦法,他隻好放棄。


  這就是一種效應,人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激發本能,但是一旦危險信號接觸,那些讓人不可思議的本能也就消失不見了。


  試想,要是劫匪真的逼急了這些人,他們反抗起來,劫匪們也是很難熬的。人在絕境上爆發出驚人潛能的事例不在少數,不是也有過報道,說是綁匪逼急了人質,人質暴打劫匪,劫匪毫無還手之力。最後等到警察來了之後,隻得被抓走了。


  所以說有的時候人質要是真的爆發了,那麽綁匪即使是有槍也會哭的。蒙麵男子的這個行為無疑是舒緩了人質們繃緊的神經,無聲之中讓人們的潛意識裏認為沒有危險。


  很多時候,劫匪們也是不願意殺人的,畢竟搶劫在嚴重也隻是坐牢而已,但是殺人那就得償命了。


  所以這些綁匪的做法無疑是正確的,這絕對是一個高智商高科技的犯罪團夥。


  綁匪們很是幹淨利落的撤離了,沒有一絲的遲疑。在警察到來之前就撤走了,這次警察撲了個空。


  禹燦看了一下表,整個過程用了不足十分鍾,媽的這些劫匪是什麽人?這麽牛逼,搶劫開始,破解密碼,裝錢,撤離一共不足十分鍾,這還是人嗎?

  搶劫開始大約花費了一分鍾的時間維持住了現場的秩序,破解密碼和裝錢用了大約六分鍾,撤離用了兩分鍾。這麽流弊的團夥不應該沒有前科或者名氣之類的。


  禹燦最奇怪的就是雖然警局離這裏不是很近,但是兩分鍾的車程足矣跑到這裏了,即使是報警全員待發之類的最多七分鍾足矣,為什麽這麽的巧,在劫匪們剛剛離去,警察們就過來了。


  禹燦覺得事情有很大的疑點,所以決定要跟上去看看。還好,之前禹燦記住了他們的車牌號和撤退路線。


  “右邊的話,有三處地方是比較適合躲藏的。一處是西區水庫,一處是貧民區,最後一處是江左的自然公園。”禹燦想著要是自己的話會選擇在哪裏。


  水庫地勢平坦,人雖然少,但是一旦有人經過,稍微仔細一點就能發現異常。貧民區雖然人很多,能夠混淆蹤跡,但是財不露白,那麽多的錢,難保不被發現。貧民區裏麵可是什麽人都有的,萬一遇見一些居心不軌的,他們會被吃的連骨頭都沒有。


  自然公園雖然有遊客,但是不算多,況且公園很大,裏麵還有樹禹之類的天然掩飾物,就算警察搜捕一時半會也不會找到的。這裏麵的遊客反倒成了他們的避難所,誰能想到他們會來這裏那?

  禹燦想通之後就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父,去自然公園!”禹燦上車後說道。


  “是你啊,小老弟。”司機顯得很是驚訝。


  “老哥,這麽巧啊。”禹燦也是沒想到竟然是那個送他和左雪江悠悠那天晚上去天都酒店的司機。

  “小老弟,去自然公園幹嘛?和女朋友有約會了?”司機還是那麽的好開玩笑,不過手上可是沒閑著掛上檔就朝著自然公園奔去。


  “額,不是的,有點事情要去自然公園。”禹燦覺得和這個司機說話的時候自己的心髒很有可能會蹦躂出來,誰知道這個司機會蹦出什麽驚人的話語來。


  “嗨,我懂我懂!”司機一副我心裏有數的樣子,讓禹燦無言以對。


  “大哥,麻煩你快一點,我比較著急!”禹燦有自己的想法,他很想在那群劫匪到達之前到自然公園,他最近比較缺錢,這種好事他怎麽會放過那?


  當然他不是要去打那筆被搶來錢的主意,而是要舉報這些劫匪們,他們做的事情很瘋狂,在江左市造成了這麽的轟動估計賞金也不會少了。隻要是個懂行的人就知道他們這種高智商的團夥的腦袋可都是非常值錢的,光是他們破解生物係統防盜係統的技術就是一大筆錢。


  禹燦也是想不明白,這種技術要是賣出去,肯定是價值不菲。為什麽他們還要冒著犯罪的危險去搶劫銀行那?


  “小老弟,我知道的,放心不會耽誤你的約會的!”司機會意的笑了笑,將油門踩到底,車就如同火箭一般躥了出去,還好西區的車不是很多,不然真的要出車禍了。


  禹燦看著司機那會意的笑容,也隻能無奈的苦笑了。自己算是解釋不清楚了,不過不清楚就不清楚了吧,反正也不需要他明白自己幹什麽。


  在司機的激情飛揚下,很快就到了自然公園。


  “老哥,多少錢?”禹燦問道,說著就要掏出錢來。


  “二十八,收你二十五算了。”司機還是這個樣子,免去了零頭。


  “老哥三塊錢不是掏不起,下次我要是真的沒有零錢的話,就不和你爭了,這次我有!”禹燦說著將錢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老哥再見。”禹燦衝著司機揮了揮手轉身朝著公園內部走去。


  這個時候禹燦的手機響了起來,禹燦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左雪的。


  “喂!”禹燦按下了接聽鍵,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對方的暴喝把要說的話給生生咽了下去。


  “禹燦,你看看幾點了,還不回來?十點多了,馬上中午了,趕緊回來做飯!”電話裏傳來左雪的暴喝!

  “我暫時回不去了,這裏有點事情,你們自己做點或者是買點吧!”禹燦是真的回不去了,這個機會要是把握好了,他就有資金了。那麽實現自己的計劃也是有了本錢,自己算是邁出了第一步。


  “什麽?有事情?什麽事情能比我們吃飯還重要,限你十分鍾內回來,不然後果自負!”左雪說完就掛了電話。


  禹燦看著被掛掉的電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左雪自從江悠悠和她的關係變好之後,就肆無忌憚的使喚自己。原本對自己還是聽好的,現在搞得自己和她的仆人似得。


  禹燦心裏的這個鬱悶,要不是因為她的身份,禹燦真想把她上了。讓她知道什麽是男人,什麽是自尊。


  可惜,現在禹燦就是沒那個膽子,他這時候很是為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回去還是留在這裏。


  禹燦正為難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處的樹上好像標記著什麽,禹燦走上前來,仔細的看了看。禹燦覺得像是一個暗語,上麵畫的是一個T字。


  難道是劫匪們暗語,表示著他們會在這裏集合?可是,這也太巧了吧,這一個暗語就被自己給發現了?

  禹燦顯然不會覺得那些劫匪是幼稚兒童,會將暗語寫的這麽明顯。忽然他發現遠處的一顆樹上似乎也標記著什麽,禹燦快步的上前去,竟然也是一模一樣的印記。


  “難道………糟了,他們的真正窩藏點是東區,這裏隻是用來迷惑警察的。”禹燦臉色一變,急忙想著公園的門口跑去。


  這件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這背後究竟隱藏的是什麽那?禹燦下定決心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清楚,他似乎找到了什麽關鍵點,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哪個部分才是關鍵點。


  “司機,去東區!”禹燦急急忙忙的上了一輛車,對著司機說道。


  “小老弟在,這麽巧?我等客人竟然等到你了,怎麽你的小女朋友放你鴿子了?”依舊是那個大叔司機,依舊是如此多的話語。


  “老哥,我沒有辦法和你解釋太多,盡快去東區,急事!”禹燦也是無語了,怎麽自己的運氣就是這麽吊炸天那,老是碰見‘熟人’。


  “怎麽都是這種新聞報道,這貨匪徒瘋了吧,廣播台也瘋了!”司機大叔嘟嘟囔囔的,換了幾個台都是這樣子,他都有些惱火。


  “司機大叔,這種報道持續多長時間了?”禹燦聽完之後心裏麵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啊,這個啊,從你上車前就開始了,這速度還真是快,說是銀行的裏麵恰好有記者,用手機記錄了過程,直接報道!”司機解釋道。


  “這些都有什麽用,和我們小老百姓都不沾邊,不過華夏銀行就有這一點的好處,被搶了用戶不會有損失,算是國家的!”司機淡然的說道,確實這些事情和他們沒什麽關係,最多是看個熱鬧。


  “最新報道,匪徒的車輛混入東區內部,目前已經消失在了警方的視線中,現在江左一半的警力已經投入了東區搜捕,警方也對西區進行了封鎖防止匪徒繞道逃竄………”收音機裏繼續傳來女主播那甜美的聲音。


  禹燦思索著事情的始末,他覺得頭都要炸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一半的警力投入了東區,竟然還是沒有抓到對方,反而是讓對方消失在了視線之內,這裏麵究竟有什麽貓膩那?

  “小老弟,你怎麽了?”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出了禹燦的表情不由得問道。


  “沒事,大叔,就是有些煩躁。”禹燦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又猜錯了什麽,但是就是找不到關鍵的地方。


  “嗨,這樣吧,大叔帶你去喝酒。你有沒有時間?當然大叔是去不起天都酒店那種地方的!”司機說完還不忘自我調侃一句。


  禹燦覺得追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了,一半的警力都讓對方逃竄了,這裏麵的水看來是很深。禹燦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能力去趟這趟渾水,況且聽完報道之後,他覺得他需要思考。


  “大叔,靠路邊聽一下讓我好好想想吧!”禹燦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忽然感覺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渺小,連一個江左的局勢都不能看清。連一個小小的銀行搶劫案都思考不透,他改如何去征服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那?


  “別想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這樣,不過喝頓酒就好了。小老弟,我們碰見也算是有緣,這次大哥請你。”司機很是熱情。


  “這……”禹燦實在是對司機的邀請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更讓禹燦覺得無奈的是司機的稱呼,自己喊司機大叔,他喊自己的小老弟,這異樣的叫法兩個人竟然都是沒有提出異議,一路如此。


  禹燦無法拒絕司機大叔的熱情,硬是被拉著來到了一個小吃店裏麵。


  “老板,啤酒和燴麵,來兩個涼菜!”司機來到之後很是熟練般的點菜。


  “好嘞,吳哥您做好,馬上來!”老板熱情的應答道,看來和司機很是熟悉。


  “對了,小老弟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那,我叫吳廣!”司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禹燦!”禹燦也是說出,對於吳廣他真的是覺得這樣的司機真是少有的,算是另類了。


  “禹燦,好名字!”吳廣笑著說道。


  “吳哥,您的啤酒和涼菜。”這時候老板講涼菜和啤酒拿了上來,順帶著拿了兩個杯子。


  “吳哥,這是你親戚?”老板邊擺著啤酒邊問道。


  “不是,認識的一個小老弟,感覺挺投緣的,就來你這裏喝酒了。”吳哥顯得有些興奮。


  “投緣?吳哥,不會是你的客人吧?”老板很是了解吳廣,一句就猜中了要點。


  “嘿嘿,嘿嘿!”吳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說吳哥,你這也太熱情了吧,每次覺得投緣的人都拉去喝酒。可是你到底有沒有問過人家願不願意那?”老板也很是無奈。


  這個吳廣天生的話嘮,要是扯到一個話題,他能把人給說死。也就是這樣大家都不願意單獨和吳廣在一起,因為那嘮叨起來真是個沒完沒了。


  吳廣也是拉過不少投緣的來喝酒,但是很多人選擇離開,因為他們不覺得吳廣的表現是正常的現象。有的懷疑吳廣的腦子不正常,有的覺得吳廣的居心不良,有的甚至報警說吳廣這是綁架。


  還好,吳廣在這裏有那麽一群知心朋友,紛紛為吳廣作證。但是吳廣的脾氣就是改不了,搞得現在他和警察局的人都是很熟悉。


  所以一聽說吳廣又是拉人過來的,老板有些不太高興。


  “老板,點菜!“這時候其他的桌子上的客人呼喚著老板。


  “老劉,你去忙吧!去忙吧!”聽到有人叫老劉之後,吳廣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真是沒辦法你,小心人家告你綁架。”老板搖了搖頭就離開了,他不是擔心吳廣會被人家誣陷,他在意的是吳廣每次這樣子不僅耽誤了一天的生意。還賠上了油錢和酒錢,因為這件事情他的妻子和他已經鬧到了離婚的地步。


  現在的吳廣可謂是孑然一人,因為沒有孩子,倒是不用擔心撫養費的問題。


  可是,吳廣當出租車司機本身就讚不了幾個錢,離婚的時候心一軟房子給了妻子。現在的吳廣是租著房子住的,每個月的吃穿住行都要掏錢,吳廣要是一直這樣子那裏來的錢呢?

  “嘿嘿,小兄弟你可千萬不要聽老劉他胡說八道,他這人就是好說!”等到老板離開後吳廣急忙解釋道。


  禹燦聽到吳廣的話之後,心想我覺得您比那位能說多了。不過禹燦是真的覺得吳廣人不錯,不然不會和他一起喝酒的,即使是被強行來過來的。


  “老師?同學?有那麽年輕的老師嗎?再說,老師和同學你半夜拉著人家去天都酒店幹什麽?”吳廣顯然有些不相信。


  “去酒店還能幹什麽?請她們吃飯唄,還有年輕的老師多了去了,現在的社會隻要有權有勢什麽沒有?”禹燦說著拿起了一杯酒就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吃飯,嘿嘿,酒店除了吃飯還能開房的。”吳廣有些曖昧的說道。


  “咳咳!”禹燦口中的酒還沒咽下去,就吐了出來。禹燦隻能說是神思維了,不過酒店好像除了吃飯住宿才是關鍵。


  “小老弟,你家裏很有錢嗎?”吳廣滿上了酒,問道。


  “為什麽這樣問?”禹燦反問道。


  “天都酒店的消費水平我是知道的,畢竟拉了這麽多客人了。要是家裏條件不好的話,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的。聽說一頓飯下來最少都是小一千,要是幾個人的話至少也是好幾千。”吳廣感概這些大酒店的豪華,吃一頓飯竟然那麽的貴,在這裏幾十塊錢照樣吃的飽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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