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殺意很重
許嬌一下子撲到了禹燦的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禹燦輕輕的拍著許嬌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那!”
這時候大棕熊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麵前擁抱在一起的禹燦和許嬌。
直盯著禹燦,它認出了就是禹燦踢的自己。不過,它也不敢有什麽動作,能踢倒自己的,真是很少。
誰說熊很笨很傻的?這不是很聰明嗎?這簡直就是另類的熊大啊!
大棕熊看了看禹燦,想要討回顏麵,畢竟它在這片樹禹之中也是王者級別的存在。
禹燦看著躊躇的大棕熊,一個淩厲的眼神殺了過去。
大棕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寒意和濃厚的殺意!
邁開大腿,立即轉身,那逃得叫個快啊。笨重的狗熊有這麽靈活的身手真的好嗎?
禹黛玉看著禹燦眼神中的殺氣,自己也是打了個冷顫。禹燦的殺意什麽時候能這麽重了?難道禹燦殺了不少的人?
其實禹黛玉猜錯了,受蕭昊手段的影響,天虎的性格融入到了禹燦的性格之中,但是天虎的性格被一些邪氣汙染了。有些粗獷,嗜血很正常的。
禹燦的情緒控製的很好,保持著善良的心。並且把這些負麵情緒所帶來的效益給完全吸收了,造成了禹燦的殺意很重,絲毫不弱於那些王牌殺手的殺意!
禹黛玉默默的走到剛才自己的位置,拾起了自己的匕首,輕閉雙眼,她知道禹燦不一樣了,兒時的誓言或許成了玩笑。
“燦哥哥,沒想到你變的這麽厲害,這麽優秀了!玉兒隻想問燦哥哥一句話,兒時我們的約定還算數嗎?”
禹黛玉之所以沒有看著禹燦,而是閉上了雙眼,就是害怕看著禹燦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害怕看見禹燦抱歉的表情。
自己閉上眼睛,起碼還能好受一點!
禹燦看著懷裏的許嬌,眼中有些征求的意味。他不想再讓許嬌受到傷害了,剛才的事情許嬌已經被嚇破膽子了,現在要是直接回複黛玉,他怕許嬌會發瘋的。
許嬌看了看禹燦,又看了看禹黛玉,最終她還是選擇了點頭。
她能看出來禹燦和禹黛玉是真心的,禹燦剛才走的時候的那句話。也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不可能獨自得到禹燦,禹燦是那麽的優秀,自己對他一無所知。
但是,從哥哥那麽重視他,到後來事情一件件的發生,來到禹家村後,麵對那麽的多的槍支都不害怕。這份膽氣還有誰?
她真的害怕失去禹燦,雖然很不情願和別的女孩一起共享禹燦。可是她別無選擇,如果今天她選擇了搖頭,禹燦或許不會怪她什麽。
但許嬌有一種預感,今天的拒絕,未來的可悲!所以,她還是選擇了順從禹燦的意思。
見到許嬌點頭,禹燦也是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多想,麵對這兒時的玩伴,自己給自己定的娃娃親,禹燦還有選擇嗎?
“隻要你願意,它就一直算數,不論以後怎麽樣,不論有多大的困難,它依舊會算數!”
禹黛玉聽到禹燦這句話的時候,猛然睜開了雙眼,緩緩轉過身子。臉上充滿了驚異和喜悅。
“燦哥哥,你說什麽?能在說一遍嗎?”禹黛玉這次要親眼看著禹燦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禹燦微微笑道:“我說,隻要你願意,那我們的約定便是永遠,你我便是永恒!”
禹黛玉本身很激動,可是看到許嬌的時候有些擔心了。她剛才沒看到禹燦詢問許嬌的眼神,也沒有看到許嬌同意的姿態。
她現在甚至不清楚,禹燦和許嬌到底是什麽關係。雖然很有可能是情侶,但是感覺又不太可能。對方看穿著打扮就是富家小姐,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燦哥哥雖然不錯,但畢竟隻是一個村民的兒子,沒什麽財產。對方的家裏會同意嗎?對方的父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交道一個隻是農民戶口的人手裏嗎?
更關鍵的是,看禹燦一身西裝革履,非常像是保鏢的架勢。
禹黛玉小心翼翼的問道:“禹哥哥,她真的是你媳婦嗎?看起來好小啊!”
禹黛玉和禹燦約定過,如果以後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定了下來,那麽禹黛玉就喊禹燦禹哥哥,這樣子比較好聽也親切一些。
禹燦聽著禹黛玉叫了一聲禹哥哥,心都酥了。
他和禹黛玉有過約定,他們關係確定的話,禹燦可以叫禹黛玉禹妹妹或者黛玉,禹黛玉可以叫禹燦禹哥哥。
禹燦知道黛玉這妮子是認定自己了,又多了一份情債啊!
禹燦現在特別無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回答錯了,又是一番無厘頭的解釋啊!
正當禹燦躊躇的時候,許嬌站了出來。
“我是他媳婦,這點誰也改變不了的,當然你也可以是禹燦的媳婦,畢竟禹燦這麽優秀。我知道自己是留不住他的,既然你們有婚約在身,我就不阻止了。”
聽到婚約禹燦和禹黛玉兩個人都是羞紅了臉,就連禹燦這種厚臉皮的人都是把持不住了啊。
“不過,禹燦你以後不許亂犯情債了,還有回去告訴我你到底有幾個情人!”許嬌裝作氣呼呼的樣子。
禹燦訕訕地笑笑。
“沒了,沒了,不過以後我可不敢保證,你們兩個多無聊啊,至少要四個!”
許嬌眉頭一皺,有些疑問!
“為什麽是四個?”
“你們好湊成一桌麻將玩啊!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也不寂寞,可以打打麻將嘛。玩牌女人一般都不喜歡,電視裏的闊太太都喜歡麻將的!”
“去死!”許嬌還禹黛玉同時喊道。
“不論以後禹哥哥找不找其他的女人,我們的排名怎麽排?”
禹燦和許嬌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個問題挺犀利的,女人的名分問題確實很重要。好多女人都很看重這些,尤其是華夏的女人。
自古以來,名分為大,為了一個個區區的正房之位,打的不可開交。甚至還下毒謀害,很多很多!
此時這個問題擺到禹燦的麵前的時候,禹燦也有些呆了。
許嬌自然是想說,按照入門的順序來排吧。
可是她終究沒有說出口,入門順序的話。她和禹黛玉還真的沒辦法分。禹黛玉是小時候就和禹燦有婚約了,雖然隻是口頭約定,也隻是兩個孩子自己擅作主張。
可許嬌相信,在禹燦的心裏這肯定是算數的。
可是自己是第一個正式成為禹燦女朋友的,是兩方都承認的了。
這要是真的糾結起來沒發算,而且禹黛玉的年紀比許嬌大,從這個角度上來說,許嬌就要喊禹黛玉姐姐,那豈不是禹黛玉要成為正房的節奏?
現在可不比過去,過去的男人想要有幾個妻室就有幾個媳婦,現在的華夏是一夫一妻的,提倡男女平等的。
這誰要是正房那不就是結婚證上的那個人嗎?其餘的人不都是小三了。
許嬌還是有些小,也沒經曆過社會上的很多地下事情!
華夏雖然表明上是一夫一妻製,但是那些達官權貴們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隻要有權利有錢就是爺。
規矩是人定的,規矩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
古代還強製女人裹小腳那,還要太監必須閹割那…………
現在不都是被廢了,隻要有實力什麽事情都不是事情。
不過,現在的許嬌是肯定不知道的了,而且這個證書好辦,關鍵是排名確實是很難。禹燦不比其他人,其他的達官權貴們都有自己的準則。
家裏麵又一個大媳婦,娘家背景大的嚇人。小老婆們不是明星就是學生,拿錢養著,誰敢和大老婆爭位置,那不是自尋死路?
禹黛玉也很想說自己是禹燦的青梅竹馬,做到正房的位置理所當然。
可是她沒辦法說出口,她不想去逼迫禹燦。她希望禹燦能自己做出選擇。
禹燦緊皺著眉頭,思索著。這個問題要說難也不難,大家不分大小不就好了。
關鍵是一群女人在一起,沒人管著容易出事情啊。
古代的案例可不少,萬一吵惱了,動起手來。那不是虧大了!
自己怎麽選那?
算了,先不想了,就先不分大小吧!以後要是遇見一個年紀最長的,成熟穩重的,在討論這個話題。
至少得讓自己的媳婦們都對這個老大姐心服口服不是嗎?
“我想了想,覺得你們還是不分大小的好,這個問題我想等以後再說!如果有合適的人選,做大姐的位置,其餘的人一律平等,不分正房和偏房!如何?”
禹黛玉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頭。
“好,我同意!”
許嬌看見禹黛玉同意了,自己也不好鬧下去,反正自己不占便宜。萬一禹燦要是找一個能夠照顧到她們的姐姐,也挺好的。
見到兩女都同意了,禹燦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終於完美落幕了。
禹燦洋洋得意的在那裏笑著。
“禹哥哥,還沒問你,你們來這樹禹裏幹什麽啊?”禹黛玉忽然想起來了這個問題。
“呀,我擦,光顧著和你們說話了。忘了正事了!”禹燦有些懊惱!
“我們是來找一個叫虎娃的人的,今天是禹燦的生日,中午想讓虎娃去吃個飯。”許嬌開口了。
“是嗎?禹哥哥,你先找的虎娃哦!都沒想到黛玉!”禹黛玉顯得有些哀怨!
“我的小姑奶奶,咱能不討論這個話題了嗎?先找到虎娃吧!對了,你在這片樹禹裏見到虎娃了嗎?”禹燦詢問禹黛玉。
“沒有啊,是不是在樹禹的更深處啊,我一般都是在樹禹的一半範圍內打獵的,深處的一些怪物我也打不過。我聽虎娃說過要去裏麵看看怪物!”禹黛玉表示自己沒有看到虎娃。
禹燦有些擔心了,樹禹深處的傳說,從下他們就記得。
樹禹深處有一些怪物,傳說一掌就能拍死大熊,一聲就能嗬斥百獸!
但是真是假,禹燦不知道,也沒有驗證過,畢竟外圍就很危險了,那時候的他可沒膽子向裏麵去!
“黛玉,虎娃什麽實力,怎麽敢去裏麵那?和你比怎麽樣?”禹燦顯然有些害怕,禹黛玉的實力他估計也就是黃階初期剛剛起步的水平。
雖然手法技巧步伐練得很熟練,但是功法還是有些稚嫩的。不成熟的。
雖然不知道禹黛玉經曆了什麽,但是能從一個從前站起來都困難的孩子變成現在的高手,其機遇肯定是非同尋常的。
至於虎娃,他不知道虎娃的實力,怕虎娃隻是一時氣勇,而因此喪了性命!那樣就不值當了。
“好像是比我強點吧!”禹黛玉回答道。
“什麽,比你強?”禹燦有些驚訝,更多的是鬱悶。
原來以為自己在這個小山村是獨一份的武者,看來不是啊。弄不好還有其他人也是武者的,禹燦更想知道禹黛玉和虎娃的師父是誰。不過現在顯然不是一個最佳時機!
“這外圍我感受了一下,沒有氣息的波動。看來虎娃真的有可能進入了山禹的深處!”禹燦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禹黛玉更驚訝的是禹燦竟然能感受外圍的氣息,看來修煉的功法也不簡單啊,自己最多能感受到一公裏範圍的。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許嬌問道。
“進去,找虎娃,裏麵太危險了,虎娃在哪裏我不放心。”
“我和你一起去。”許嬌和禹黛玉同時開口。
“不行,你們兩個都不許去。”
“為什麽?我在你身邊還有個照應!”這話是禹黛玉說的,許嬌想起自己剛才的表現沒辦法說出口。
“你們兩個都要回去,許嬌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你和進去我也不放心。我自己沒事的!”禹燦的臉上寫滿了堅決。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就這麽定了!”禹燦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質疑。
“我們留在這裏,接應你們!”兩個女孩這時候倒是團結了起來,表現的也很堅決。
禹燦進入山禹深處的時候顯得有些緊張,精神高度警惕,對於這裏所謂的怪物他一無所知,除了聽的幾個傳說。
不過傳說畢竟隻是傳說,總有些膽大的人進去,可是一個都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