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去明月家
禹燦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如出膛的炮彈一樣衝出去,所過之處隻聽見一聲聲痛呼之聲,一個個壯漢倒在地上或抱住手或抱住腳,痛呼聲此起披伏。何先生當場就傻眼了,她沒想到禹燦這麽厲害,將所有打到在地上,那是三十個壯漢,不是三十隻雞,也不是三十隻鴨呀,這還是人嗎?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惹上不該惹的人了。
他下意識後退,可是後麵就是一扇鐵門,嚇破膽子的何先生一個勁的拍門,求明月放他進去。
禹燦的腳步聲很輕,每一下都踩在何先生的心髒上,他終於受不住那種壓力,一下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求禹燦放過他:“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打明月小姐的主意”他磕得極為用力,不一會血就從頭上流下。
禹燦冷笑,一把提起他,一百多斤的一個人就這樣被禹燦單手提起來,何先生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我今生最恨的就是欺我兄弟,如我女人。很不幸你兩件事都犯了。你說我該怎麽處置你呢?”
不等何先生回答,在明月麵前禹燦並不想太過血腥,所以禹燦隻是將他體內的內勁激發:“我原本還想給你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筋脈逆行的痛苦一下讓何先生崩潰了,竟然當場失禁了,禹燦厭惡的看了一眼何先生,對勉強爬起來的那群人說:“帶上你們的垃圾,給我滾出去。” 說完將何先生一扔。
那些壯漢恨恨的看著何先生,如果不是何先生,他們怎麽會惹上如此強敵,雖然心底恨不得將何先生大卸八塊,千刀萬剮,他們還不憐惜拖著何先生,迅速離開醫院,可憐的何先生一路上傷上加傷,偏偏又不能昏迷。至於他今後的命運如何呢,那隻有天知曉了?這就是他窺視禹燦女人付出的代價。
見禹燦將何先生趕跑之後,明月開開門,毫不矜持的撲進禹燦的懷裏,她實在很高興,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禹燦這樣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遇到危險時,敢於站出來承擔自己的責任。
感受到懷裏的柔軟的身軀,禹燦有些激動,他不動聲色的將明月往懷裏摟了摟,一邊調笑道:“怎麽,擔心你家男人?”明月沒有辯解,此刻她隻想在禹燦的懷裏,好好感受一下禹燦的體溫,讓自己知道這不是做夢。
發生這麽大的事,明月也沒有心情在上班,在禹燦的陪同下她來到院長辦公室,表示自己要請假,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院長就笑得和藹可親的說:“隻要她想請,請多久都無所謂。”
廢話,誰不知道明月教的男朋友是個以一敵百的怪物,現在那個怪物就在那裏看著自己,她敢不答應嗎?院長笑容僵硬的將明月送走。
明月挽著禹燦的手往家裏趕,由於和弟弟住的原因,她並沒有住在員工寢室,興奮的說:“平時院長可不好說話了,一去給她請假,他特別不高興的說‘這是醫院,請不要把你的私人事情帶到醫院'。”
不知為何,在禹燦麵前明月總是不自覺展現小女兒家的嬌態,明月默默看了一眼認真聽她說話的禹燦,心裏暗暗想著:也許是因為禹燦給她一種安全感,自從父母走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放鬆了。
也許是有人陪著的緣故,明月覺得沒多久他們就到家了,推開門,明月神情放鬆的邀請禹燦進屋。
禹燦仔細打量屋裏的擺設,也許是由於與弟弟住的緣故,屋子裏麵有很多男孩子喜歡的東西,比如籃球,拳擊圈套,牆上貼著幾張海報,都是一些當紅的球星。
屋子比起自己在昊天局的別墅來說,實在太小了,可是昏黃的燈光卻讓人感到分外安心,也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作為一個孤兒,禹燦從未有過這種感受,像出海太久的船隻,終於找到停泊的地方。
”隨便坐,我去做飯。“明月見禹燦看著牆上的海報,很平常的解釋:“這是我弟弟貼的,他很感興趣,他應該還沒有下課。”提起自己在世間唯一的親人,明月的眼角眉梢都軟下來,禹燦一下看呆了。
見禹燦失態,明月有些雀躍,心愛的男人為自己傾倒,出於女兒家矜持,他站起身,推說去廚房,躲起來。
下午六點放學,明陽準備回家,結果一個小孩從街上跑過來撞到明陽,明陽微笑著扶起小孩,小孩起來後就一趟跑了,流下明陽啞然失笑。
明陽握握手裏的字條,是剛才那小孩給他的,上麵寫著“速來紅月,有事通知”衡量一下,不會消失太久,明陽就沒有跟姐姐報備,明陽繼續往前走,在經過摸個拐角的時候,明陽的身影一下不見了。
吃完飯,明月就將禹燦趕走了,不管禹燦再怎麽不情願,明月還是很堅定的拒絕了禹燦,雖然很喜歡禹燦,但是明月還沒有做好跨過那條線的準備,見明月反對,禹燦乖乖回到醫院。
明月有些焦慮,他不知道該和給弟弟說她有了男朋友這件事,而且男朋友還比自己小幾歲。
可是眼見天都黑了,弟弟還沒回來,明月有些擔心,就算是上晚自習也該回來了,弟弟平時那麽乖巧的一個人,今天這麽晚了還不會來,是不是出事了。
猶豫再三,明月拿出手機給弟弟的班主任打了一個電話,卻得知一個噩耗:“明小姐,你弟弟早就走了,今天也沒有上晚自習呀?他是不是.....”明月無法握緊手機,怎麽辦弟弟出事了。
弟弟平時去哪兒都要跟自己報備一下,決不可能像老師說的那樣去哪玩了,更何況自己在這邊無親無戚的,在f國這樣無法律的地方,一個孩子的失蹤意味著什麽,明月不敢想象,也拒絕想象。
驚慌失措的明月一點也沒有平時冰雪女神的高冷,他如同一個迷路找不到家孩童,精致的臉上全是脆弱,她如同找到最後一根救命草一般撥通了禹燦的電話。
禹燦心情愉悅的走在大街上,基本上與明月確定關係的他,還好心放過一個扒手。卻接到明月的電話,明月幾乎泣不成聲的在電話裏說:“我弟弟出事了,怎麽辦?”
禹燦迅速折返,剛踏進屋就見明月坐在桌邊默默垂淚,他律立刻走上前詢問:“怎麽回事?”
“弟弟一般都是7:00到家的,平時有什麽事都要跟我說一聲的。”明月臉上滿是不安。
禹燦坐在他身邊,攬住她,給她一個依靠,理智的分析“他是不是去同學那裏玩了。”明月搖搖頭,一臉無力:”我都問過了,沒有去?“
“別擔心,我們出去找一下。”禹燦柔聲安慰。
“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我這張臉.……”明月沒有多說,禹燦已經明白,在禹燦的安慰下,明月經衛生間收拾收拾,待著一雙哭紅的眼,隨著禹燦一起出了門。
走過花園,繞過街道,已經將學校和明月家的街道找尋了無數遍,都沒有找到明陽,明月失魂落魄的。相依為命的弟弟不見了,她還有什麽活法。
禹燦跟在明月後麵,他知道明月此時該讓明月一個人靜靜,畢竟失去親人是一件痛苦萬分的事。
中途有小混混想要上前調戲明月,心口憋了一團火的禹燦沒有留手,直接就是一腳踢去,當場提飛出去,落在地上吐血不止。
明月收好情緒,她笑得如此勉強:“謝謝,你陪我出來找我弟弟。”禹燦想口花花兩句,開解開解她,可是明月一臉傷痛的說:“禹燦,我知道你的心意,隻是我弟弟沒找到之前,我不想談著這些。”
禹燦心頭一陣火大,媽的是誰把明月家弟給抓了,他要是知道還不把對方千刀萬剮他就不是禹燦。護送明月回家,禹燦一臉煞氣,隨便在街邊找了一個小混混:“說,這附近最大的黑幫在哪裏?"
沒錯,禹燦決定今晚一一拜會一下那些黑幫,打探一下明月弟弟的消息,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而一般正是這些黑暗的地方消息最為了流通,隻要你付得起代價,這是公認的事實。
“你誰呀?”嗑藥嗑的迷迷糊糊的小混混,囂張而不屑的瞥了禹燦一眼。
“我是你祖宗!”禹燦一臉平靜,如果熟悉禹燦的人在這裏,他一定知道禹燦現在火氣很大,誰惹誰遭殃,最好跑的遠遠地,可惜那個小混混不是禹燦的朋友,他依舊不知死活的挑釁。
禹燦沒有多說,一同奮進挫骨下來,那小混混別說地址了,連內褲的顏色都屁滾尿流的說出來了。禹燦沒空聽他囉嗦,將人丟在地上,幾個騰空禹燦就消失在原地了,如果不是身上的劇痛,小混混還以為自己見鬼了。
對於明陽來說,他隻是去紅月路口,結果沒想到居然遇見平時很少出現的老大紅狐不說,還一臉懵逼的被告知自家老大目前被追殺,是因為一件寶器,現在老大將寶器給他,批次兵分兩路,開始逃亡、
來不及在心裏感歎被老大坑慘了,也來不及給姐姐打個電話,明陽想著組織會辦妥的,他卻不知道這是一個早已設下的局,隻為了算計姐姐以及他素未謀麵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