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教訓
“姐,你今天好像很高興?”明陽有些奇怪,自家姐姐心地善良,每次回來都因為醫院那些難民 而心情不好,今天可以明顯的看出姐姐心情很好。
一聽弟弟的問題,明月不知為何臉上泛起一陣紅霞,她想起禹燦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臉,她覺得那時的自己大膽極了,怎麽敢跟禹燦開那種玩笑,這樣想著她的臉更紅了,明月有些掩飾的說:“沒什麽,今天在醫院遇到一個好玩的人。”
明陽沒有追問下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更何況姐姐不會傷害他的。
“老大,你要的資料全部在這裏了。”洪興運很自來熟的喊著老大,拿著一張地圖走了過來。
“院長辦公室每天六點鎖門後,隻有九點的時候值班的保衛人員回去看一下,還有第二天換班的保衛人員會去看一下。隻有電腦,好像是有鎖的,但是不知道密碼”洪興運苦惱的摸摸頭,如果說是問院長有幾個情人,他估計還能說出個一二三四,至於電腦這玩意太高大上了。
“算了”禹燦接過地圖,將地圖印在腦海裏之後,就將其撕毀。
夜色越發的深,至於幾顆星點在天空有氣無力的眨一下,窗外有一個人影閃過,嚇得一旁起來上廁所的小護士還以為自己見了鬼,躲進值班室不敢出來。
在地圖的指引下,禹燦很快就摸到院長辦公室,門上掛著一把很常見的鐵鎖,禹燦從包裏取出一根鐵絲,很快就打開了鎖,小心地推開門,一個閃身就進了院長辦公室。
熟悉的操作電腦登陸“武道”,進入九州交流會這個論壇,禹燦發現最火的帖子就是“昊天局十三少星辰之死”,地獄人世間已經發布自己的死訊了。
禹燦更不明白地獄人世間為什麽要這麽做,要知道如果自己未死的消息傳出去,地獄的名聲就毀了,除非有更大的利益。禹燦的大腦飛速轉著,地獄與昊天局齊名的組織,都是當時首屈一指的組織,有什麽利益可以打動他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
算了,想不通就算了,就當休假吧。禹燦將電腦關機後,將自己遺留下的痕跡清掃幹淨,心情愉悅做了這個決定,反正師傅應該知道自己沒死就行,而且自己也有時間去追明月。
沒錯,禹燦並不介意明月比自己大幾歲,他覺得明月就是他想要的那個人,他缺失的靈魂伴侶。
當清晨的風帶著一絲涼意穿過病房,陽光女神灑下自己的金絲裙,禹燦睜開眼,他的眼神格外清明,到達他這樣的境界,已經不需要睡眠這東西。
從床上起來,迅速的衝了一個涼水澡,看著鏡中的自己,禹燦邪魅一笑,他自信的認為除了他沒有人配得上明月。
“明月,你就是我的女神,自從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無可自拔的愛上你”看著一臉討好,捧著一束鮮花的西裝男,明月不悅的皺眉,冷著一個臉道:“何先生,請你離開,這是病房,要追求人的話請出去。你已經幹擾到我的工作了。”
明月不想與這位何先生糾纏,對於她來說,每天接受的病人太多了,就沒有遇到過這麽無賴的,想到這裏她的火氣更大。
“女神,你救了我,救命之恩,理當以身相許。”何先生狡辯,自從上次在醫院見到明月之後,他就和朋友打賭,一定要把明月追到手,可惜明月對於他送的禮物一概不要,讓他大失麵子。
在何先生看來,女人都是給錢就上的女表子,隻是價碼不同罷了,可惜他不知道對於這世界有些人來說,原則比他們生命更重要。
明月聽他這麽一說,冷冷的嘲諷:“那閣下為何不感謝那天送你進醫院的護衛以及那些護士呢?要沒有他們的幫助。,我也沒辦法救治何先生您哪?”說完直接推開何先生:“護衛隊,把他請出去,他已經影響到我的工作了。”
何先生還在不甘的爭辯,明月一轉身就看到禹燦拿著一束玫瑰,斜倚在病房外麵,明月有些心焦:禹燦不會誤會了吧,她下意識的解釋:"我和他不熟。”
“我知道。”禹燦點頭,抬眼看向何先生,眼裏閃過一抹殺意:“敢窺視他的女人,他會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明白我的女人不是他能想的”他已經在腦海裏計劃好該給何先生何種教訓。
何先生在與護衛隊爭執的過程中,將精心打理的發型都弄亂,他氣衝衝的將手裏的花一甩,衝了出來。一出門就看見,明月嬌羞的接過禹燦遞過來的玫瑰。
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受損的何先生,未經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我還以為有多高潔,原來也是一個女表子”盛氣淩人的走到禹燦麵前,取出一疊支票:”說你要多少錢,才願意把她給我睡一晚。“
禹燦連眉都沒有抬一下“哪家的狗沒拴好,在這兒到處亂吠呢?”
聞言,明月噗呲一笑,這比喻倒有些形象,明月這一笑,雖隻是請勾起唇角,可瞬間就看傻了何先生。
他更想得到明月,直接將支票塞進禹燦懷裏,伸手就要拉明月。禹燦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笑眯眯地說:“難道沒有人教過你嗎?不是自己的東西最好不要伸出手。”
劇痛一下喚醒了何先生的神誌,他神情扭曲的大叫:“好痛,好痛要斷了,放手,你個黃皮猴子趕快給我放手。"
聽到何先生嘴裏的那侮辱性的詞語,禹燦倒有些火了,他低聲說了一句:“出國幾年,就忘了你的祖宗是誰了?”說話間,一拳擊中何先生的小腹。
疼痛讓何先生一時間失去言語,在一旁看熱鬧明月此時高聲叫來護衛隊將何先生送出去。
明月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對他做了什麽?”
禹燦摸摸鼻子,不肯承認:“哦,難道不是這位何先生突然暈倒,我發揮人道主義精神,好心將她扶起來嗎?”
明月含笑著點點頭,說:“請問禹先生,除了扶起那位何先生還做了什麽?"
既然明月想知道,禹燦也沒有保留,直言道:“我給了他一點教訓,讓他在床上躺幾天罷了。”
明月一臉擔憂的問:“不會出人命吧。”畢竟禹燦隻是一個人,她怕禹燦被報複。
“怎麽,擔心你家男人?"禹燦一挑眉。
“去去去,誰是我家男人”明月有些不好意思,隨手推了一下禹燦,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去查房了。”看著明月離去的背影,禹燦暗想來日方長嘛。
至於那位何先生,禹燦臉上浮現一抹邪魅的笑,剛才怕嚇著明月,他並沒有說真話,那位何先生被他這麽一拳,估計不能在做男人了,這是對於一個男人最大的懲罰。還有如果他用藥物玩了女人,他體內的內勁爆發,何先生忍受經脈逆行的痛苦,這就是窺視他女人的代價。
明月回去之後,一直無法平靜,腦海裏一直想著禹燦擋在她前麵的背影 ,她暗罵自己一句:“有什麽可想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她不知道說這話時,她的臉上的嬌羞,任何一個明眼人都看出來她墜入愛河這件事。
禹燦花了一個上午將援助中心的地形,打探清楚,他感覺到有些餓了 ,他走進食堂準備排隊點餐時,尷尬的發現自己好像沒帶錢這回事他出任務時一般隻帶一張無記名卡,可惜在與黑衣人打鬥時,把卡丟了進入醫院,由於沒用到錢這玩意,他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見禹燦半天沒摸出錢,打飯的師傅臉色一下垮了,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沒錢就下一位。”
禹燦沒有說話,平靜的離開了,這件事是他不占理,他也沒有升起報複的心思。結果他還沒有走幾步路,就聽到有人低聲說了一句:“媽的,一個窮鬼也敢來這裏打飯,乖乖去吃救助糧就好,這裏也是你配進來的。”
那人以為他聽不見,卻不知道禹燦作為一個武者,耳聰目明,別說就幾步遠的地方,就是在十米之外他也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禹燦眉頭一皺,回過頭輕輕瞟了一眼說話的人,一看他倒笑了,這不是昨天晚上在辦公室裏拍片的那位男主角嘛?
讓他立刻走上前去,一幅哥倆好的樣子挽住那醫生的脖子,強行將醫生拉出食堂,盡管那醫生拚命掙紮,可抵不過禹燦的力氣。出了食堂禹燦看了一眼醫生的名牌“ 薑天成”,倒是個好名字。
他放手之後,薑天成在一旁咳嗽了半天才喘過氣,禹燦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被禹燦這麽一看,薑天成本性中的欺軟怕硬占了上風,倒有些不敢質問,隻是有些氣弱的說了一句:“我又不認識你,也與你無冤無仇,你幹什麽?”
禹燦隻是笑眯眯地提示他 :“昨天晚上,辦公室.……”
一聽這話,薑天成臉色大變,抵死否認:“你在說什麽,我不知道。”看他那熊樣,禹燦不屑極了真是個軟蛋,一點男兒的血性都沒有,這樣的人擱以前他看也不會看一眼,隻是今天是有需要嘛。
“是嗎?”禹燦繼續說下去“薑醫生,再用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