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殺死一隻老鼠
聽到玉林秘境,季鹹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宗紀林隻覺得後背一寒,如墜冰窖。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這才短短幾年,季鹹已經進階金丹中期。
要知道,越到後麵修行越難,宗紀林自詡是景陽門難得一見的天才,過了一百多年,還停留在金丹中期。
等他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季鹹早已經消失不見。
到了家門口,季鹹遠遠的看到風止一臉厭惡,極力壓抑內心的憤怒,就連瞿湖到了他麵前都沒發現。
“菩提秘境後天就要開啟……”瞿湖對風止說,沒想到風止直接走了過去。
季鹹走到瞿湖身邊,好奇的問:“師尊,他怎麽了。”
瞿湖也不知,搖了搖頭後對季鹹說:“顧秦讓你帶的信收好的嗎?”
她幾乎快忘了這會事兒,回到房間裏,季鹹打開自己的儲物戒,好一頓翻找才找到那份玉簡,同時也放出了一對奇奇怪怪的東西。
趁著機會,季鹹清理了自己的財產。
她現在就隻剩下一萬多極品靈石,幾千中品靈石,丹藥符篆法寶還挺多,但這些消耗的也快。
除此之外,還有一把祝非池送來的赤色彎刀,因為上麵有蜀山印記,季鹹從未在魔域使用過。
一個龜殼,季鹹想了好久,才想起這東西是從登天閣裏得到的,殘缺的赤霄坤靈圖,和冰火芝。
這樣擺出來一看,季鹹頓時覺得自己又富起來了。
正傻樂著,隔壁傳來靈力波動,同時季鹹和瞿湖也察覺到了有人入侵。
隔壁是風止的房間,季鹹和瞿湖來到門口,瞿湖問:“仙君,發生了什麽?”
門開了,風止的周身冷氣肆虐,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結成冰碴子。
“不過是一隻老鼠。”
看了眼地上被殺死的金色老鼠,隻覺得異常熟悉,想起來後睜大了眼睛。
這不是封竹瑤的尋寶鼠嗎?怎麽在這裏?
難道風止今天生氣和封竹瑤有關係?
這事兒還真讓季鹹猜對了。
今天一大早,風止就去了鬼市他的東西都是仙品,很少有元柳兒能用得,所以才去鬼市為元柳兒找些何事的寶物,沒想到路過秦樓時,封竹瑤從天而降。
當時封竹瑤受不了幾位男顏知己爭風吃醋,一氣之下準備逃跑,這才跳樓而出。
風止自然不會讓旁人近身,輕輕一躲就讓開了,潔癖的他還拍了拍黑袍上沾的灰塵。
這一幕直接讓封竹瑤炸裂,在她眼裏麵前人就是嫌她髒。
實際上她現在也談不上整潔,衣服都沒穿好,歡好後的痕跡清晰可見。
她自從有了男顏知己們的寵愛,哪裏受過這氣,她倒要看看是誰。
封竹瑤直接掏出七階火符朝著風止扔過去,風止不願禍及他人,空手捏住了符篆,沒想到封竹瑤暗器還挺多,就朝著風止的眉心而去,想要直取他的性命。
風止的麵具被打落,露出了真容,封竹瑤頓時就看呆了。
看到封住眼中毫不掩飾的貪婪覬覦,風止怒了,威壓稍稍釋放,封竹瑤就跪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封竹瑤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她憋足了勁想站起身來,卻是徒勞。
一幫人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得了的大能,第一反應是害怕,封竹瑤倒好,居然暗喜。
在她看來,隻有長得好看的實力高強的人才配的上她,也一定會愛上她。
“前輩……”封竹瑤嬌柔的喊他,風止路過她是還能聞到可疑的臭味,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對於風止,封竹瑤誌在必得。她的尋寶鼠嗅覺靈敏,風止讓她給惡心到了,一時間竟然沒發現尋寶鼠循著他的味道追回來。
自己的契約靈獸被毀,封竹瑤當時正走在萬象城中,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可把旁邊失魂落魄的宗紀林嚇了一跳。
“瑤兒,你怎麽了!”
悠悠轉醒的封竹瑤心痛的都在滴血,並不是因為陪伴了她許多年的尋寶鼠死亡而哭,而是心痛自己少了這樣一件寶物。
她的眼裏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燒,發誓自己一定要征服今早遇見的那個男人,讓他為今日的所作所為後悔不已。
想到尋寶符聽到他身邊有人提起菩提秘境,封竹瑤動了心思,他一定會去!
“師兄,我的小寶被人殺了!”
懷中美人眼淚如珍珠滾落,宗紀林此時完全把心中的女神拋在腦後了。
“什麽!瑤兒,究竟是誰這麽大膽!”
封竹瑤哭的更加傷心:“師兄,凶手要去菩提秘境,我已決定要為小寶報仇,你會陪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要進秘境,首先得要有令牌,可菩提秘境的令牌早讓他買了,如今他上哪去找令牌。
本來宗紀林還挺苦惱怎麽讓封竹瑤再給他一塊,如今機會來了。
他把封竹瑤抱得更緊了,下巴頂著封竹瑤的頭上,輕輕摩挲:“瑤兒,師兄永遠在你身邊。”
到了秘境開啟的那日,封竹瑤兩人早早的就到了,她還希望能在入口等到那日的俊美男子。
宗紀林見時間差不多了,臉色一變:“糟了,瑤兒,我的令牌不見了。”
環看四周的封竹瑤猛的回頭:“什麽!”
宗紀林很是自責:“明明出門時還在的,一定是有人偷去了!瑤兒,對不起,我不能陪你進去了。”
菩提秘境危險十足,她需要宗紀林在身邊保護,猶豫再三,她拿出了祁葉明放在她這裏的令牌,安慰自己祁葉明還能自己再找一個的。
“沒事的,師兄,這不怪你,這個令牌你拿著吧。”
人群突然停止了喧囂,中間讓出了一條道,二人看了過去,紛紛眼中一亮。
是她!
是他!
來正是瞿湖三人。
瞿湖毫不掩飾自己的實力,合體大能的氣勢讓眾人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感受到一股惡寒的視線,風止和季鹹幾乎同時往封竹瑤和宗紀林那邊望去。
“你認識他們?”風止的眼中閃過厭惡。
“風前輩也認識他們?”季鹹反問了回去。
瞿湖輕聲嗬斥季鹹,越發覺得她膽大妄為:“季鹹,怎麽和風前輩說話的!”
季鹹敷衍的說:“知道了,師尊”。
他們的話落在二人的而中,皆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