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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聖祖清河——國師美人

  “柳金眉……”


  她喃喃念著這個名字,不明白自己怎會在夢裏見到他?


  夢境中清晰的感覺實在是久違了,就好像真的身在巫穀,而柳金眉就在自己麵前。


  嘩啦。


  她坐起身,蓋在被子上一堆物件滑落在地叮當作響。


  “嗯?”


  詹鳶低頭看,是一堆鐵索,但下一眼,她認出這是捆仙鎖。


  “!”


  捆仙鎖,顧名思義,即便是真仙也無法掙脫,上一世將她捆在恥辱柱上的就是這個東西,所以詹鳶很熟悉!


  “我床上怎麽會有這個東西?”詹鳶不敢相信,回頭去看,捆仙鎖為何會在被子上?

  是誰進了自己房裏?


  她飛跑出去,但哪裏能看見什麽人,不過是一片安靜。


  是誰?


  難道……是柳金眉嗎?


  一個已經轉世投胎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


  ……


  心不在焉做完早課,玄疆一言不發,到她跟前拉住她胳膊就往山門帶。


  “?”


  “我已經和遊世師兄說了,他也認為宇天監帶走天倫山禁地的妖物不妥。”


  詹鳶站定:“你還在想這件事?”


  玄疆:“國師那他會去說,你現在帶我去找那隻妖。”


  “山上那兩個神官知道這事嗎?”詹鳶問。


  “他們沒有異議,”玄疆道,“也不敢有異議!”


  論宇天監和天倫山哪個大?


  放在三百年前,詹鳶肯定說宇天監大。但現在,國師都出自天倫山,究竟誰聽誰的,還真不好說。


  他拉著詹鳶,一路走到山門,卻在山門口遇見行燈道人。


  “你們去要哪?”


  詹鳶的手還被玄疆拉著,玄疆沒放,道:“去把禁地的妖帶回來。”


  “胡鬧!”行燈的態度卻和遊世完全不同,他很不讚同,“國師已經到了,你們現在去捉妖豈不是打國師的臉麵?於公,他是國師,統領宇天監,於私,他與你們師出同門,同為天倫山弟子,豈能如此兒戲?”


  行燈瞟向玄疆:“我知你維護山門心切,子銘已到,你身為掌門,直接與他商議也好過自己下山去闖宇天監的地方!”


  詹鳶一愣:“國師已經到了?”


  “不錯,昨日半夜到的山門,子銘不喜聲張,所以隻通知了我和遊世師兄。”行燈道人說。


  詹鳶更是詫異:“不是說十日後才到達?”


  行燈更加吃驚:“不正是十日後?”


  “已經過去了十日?”


  詹鳶茫然且驚訝,趕緊問玄疆日子:“今天是哪一天?”


  玄疆低頭:“乙酉日。”


  “乙酉……”詹鳶愣然,“竟過了這麽多天?”


  她不過是睡了一覺,醒來後十日已過,是夢見柳金眉的緣故嗎?


  這十日裏還沒人察覺她的異常?

  玄疆和遊世道人十天都沒來找過自己?


  詹鳶疑,盯著玄疆看。他的前生為何會入自己的夢中?還是說現在眼前的這一幕依舊是她的夢?

  玄疆低頭認錯:“師弟慚愧。”


  行燈道人滿意地嗯了一聲:“我要下山辦些事,你們且去中央殿同子銘見麵吧!”


  詹鳶這才抬頭看他,問道:“這十日師父發現有什麽異常嗎?”


  “異常?未曾發現!”


  詹鳶更加確定了。


  柳金眉!

  是他讓自己陷入夢魘十日不醒!

  可他在夢中都說了什麽?

  詹鳶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仔細回憶那段夢境,柳金眉反反複複都是那一句話:


  “記住,你是我徒兒詹鳶!”


  “記住,你是我的徒兒詹鳶!”


  “記住,你是我的徒兒……”


  ……


  “我是你徒兒,詹鳶。”


  詹鳶小聲念出這局不斷被重複的話,反複思忖,仍品味不出更多的意思。


  品味不到夢露柳金眉反複這句話的含義。


  他是想告訴自己什麽?

  詹鳶再抬頭看玄疆,他已經準備動身前往中央殿。他的裝束、體型,與前生的柳金眉九分相似,就不知道麵巾下這張臉是不是也是九分像?

  “你在做什麽?”


  詹鳶意識過來時,手已經貼在了玄疆臉上,有黑布隔著,卻仍然感受到他臉上的溫度。


  “沒什麽,”詹鳶連忙收手,“抱歉。”


  玄疆這次沒有生氣,隻輕描淡寫地嗯了一下,轉身離開。


  詹鳶沉沉舒氣,但一轉念想到這個怪夢,又不禁皺眉。


  柳金眉作為曾經的人間大巫,難道也能衝破人世輪回,輪回轉世後還能給她指夢嗎?


  國師周子銘,目高於天,眼高於頂。


  這是遊子濤對他的評價,他們同批入山門,但眼下已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們千萬別再說子銘子銘的了,隻有遊世師伯能這樣叫他!”遊子濤在中央殿前對一眾弟子說。


  “大師兄。”詹鳶跟他打招呼,而眾弟子看見玄疆,紛紛讓路行禮。


  “見過掌門!”


  遊子濤說:“遊世師伯已經在裏麵等掌門很久了!”


  玄疆沒說一句話,走進大殿,外頭,詹鳶停下腳步。


  遊子濤問:“詹鳶師妹不進去?”


  “大師兄都沒進去,我進去算什麽事?”詹鳶問。


  “你和掌門關係好嘛!”遊子濤說,“聽說中央殿找聖祖轉世有進展了,都虧了師妹你拿出席師叔的三枚帝錢,我昨天還聽他們在誇你呢!”


  “哦,是嗎?”詹鳶一笑。


  “師父那樣疼你,一定會在國師麵前美言,說不定會讓你被選中,成為宇天監的神官!”


  “宇天監的神官啊……”詹鳶一口氣拉得悠長,雖然她懷念宇天監的生活,但而今她更想弄清楚前世的疑惑。


  那個身穿道袍的男人究竟是誰?


  中央殿內,聖祖畫像前一個男人頭戴製式玉冠高聳,鬢角發絲整齊有序,身穿華服天師袍,一針一線都是宮廷製樣,道骨仙風,卻又華貴清揚。


  他腰身極細,肩背卻又寬闊,體態甚好,轉身間威嚴之氣盡露,不苟言笑,嚴肅至極,同遊世道人和玄疆不停商議。


  “聽得見他們在說什麽嗎?”門口的弟子嘰嘰喳喳詢問,卻都不敢大聲,啞著嗓子一個個把頭往前伸,都想聽聽這位國師和新掌門的談話。


  可國師當前,怎會不做任何法陣就叫旁人把談話聽個一清二楚?

  遊子濤不愧是大師兄,安撫弟子們說:“國師和掌門說的話掌門稍後一定說的,不用心急!”


  “我們就想瞻仰瞻仰國師風采,聽說這位國師當初在天倫山時是個大美人,不少年長的師兄都曾喜歡過他呢!”


  有弟子嚼起了這種舌根,遊子濤趕緊製止:“不得妄議國師,你幾個腦袋來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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