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開始露馬甲(14)
一家子人非常的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比較好,可是此時此刻說什麽都不對。
黎瀟瀟忍不住說話了,“大哥,二哥,你們也太不像話了,再怎麽說他也是你們的親兄弟,你們就是這樣對他的嗎?你們聯手跟他吵架往死裏氣他,你們實在是太不像樣了,把他氣跑了,你們才會開心是嗎?”
姚家大嫂不服氣的站起來,“怎麽了?你也想吵架嗎?你如果想吵架的話,我陪著你吵,我倒是要看看你想吵什麽,既然大家都撕破了臉,那最後的體麵也沒有必要了,這些年你在家裏什麽都沒有做過,而且要是說照顧媽媽的話,你有照顧過她多少?你有資格現在跟我們吵架嗎?”
姚家二嫂:“就是啊,又跟我們吵架的資格嗎?你照顧過什麽?你現在正著一張嘴就要幫他說話,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不要動不動就說一些不配說的話好不好?再者說了,我們什麽都沒有做錯,是他氣性太大了,才走,男子漢大丈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度量!”
一群人又開始吵。
這次注定是最後一次的吵架了,這次吵散了以後,估計以後都不會再有吵架的機會了,所以這一次他們誰也不願意放過誰。
黎瀟瀟大喊:“我怎麽沒有照顧過了,你們,憑著你們自己的認知就去汙蔑別人,你們好意思嗎?我又沒有照顧過你們,不是沒有看到你們說這違心的話,難道不會痛嗎?這些話都是假的,說假話,可是會有報應的,小心打雷的時候!”
姚家大嫂根本不肯服輸:“是嗎?那你也得小心打雷的時候被雷劈,畢竟你這個樣子也是很有可能會被劈到的,你最好還是保護好自己吧,不要再吵了,畢竟那天你如果被劈的話,我們也會心疼你的別到時候被批了,以後沒人管你,沒人關心你想想得有多慘!”
姚家二嫂哼了一聲,“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底氣,說被雷劈那種話,你有那個力氣,還不如當初在媽媽活著的時候照顧一下,何必事後諸葛亮,事後諸葛亮,別人會看出來的,不要把別人當傻子,你一向高傲不把人放在眼裏我們不是不知道,何必要裝來裝去呢?”
黎瀟瀟嗬道,“你們在汙蔑別人這一塊非常厲害,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你們,但是隨隨便便汙蔑別人,是一種非常不好的行為,希望你們可以知道,首先我告訴你們,我有沒有照顧過我心裏非常清楚,不管你們怎麽汙蔑我都不會改變事實,還有就是你們說的那麽好,但是你們有真心的照顧過嗎?我最起碼也是真心實意的不想你們都是虛情假意的,尤其是在分家產之前。你們可是不管不顧的狀態就算是照顧也是非常勉強的。”
姚家大嫂抱起了胳膊,“黎瀟瀟!你顛倒黑白的確非常厲害,我們什麽時候像你說的那樣了,我們到底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真意我們自己非常清楚,至於你是怎麽樣的?別人也會看出來的,不要太自信。”
一家子人吵來吵去,最後姚晨希坐不住了,“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再吵了?一直吵有什麽意思?吵來吵去的,沒有任何意義,改變不了任何事,你們能做什麽?什麽都做不了,在這裏吵架能解決的了什麽?你們解決不什麽都解決不了,但是你們還要吵架,你們吵架把我耳朵吵煩了!”
姚晨陽附和:“自從開始分家產,你們就一直吵架,從來沒有停止過,現在家產分完了,你們還要吵架,不得不佩服一下你們,但是你們真的很煩,你們難道不知道嗎?察覺不到自己嗎?”
兩個人吵完就走了。
黎瀟瀟也拿了自己的包,臨走前說:“不管事實是怎麽樣的?但是你們就是汙蔑了我,因為你們滿嘴沒有一句話是真的,你們就是一群騙子!欺騙別人,也欺騙自己!”
她說完離開,屋裏炸開一般。
姚家大嫂大喊,生怕聲音太小了她聽不到,“你就瞎說吧!騙子是你自己不是我們跟我們沒有關係!你說我們汙蔑你但是真正汙蔑人的人是你才對,什麽時候變成我們了?”
黎瀟瀟離開的時候氣得要死,這輩子也沒這麽生氣過,她的確是沒怎麽照顧過姚老太太,可是她怎麽可以承認呢?
這個時候承認就等於自己暴露自己的缺點,自己的不好的地方!
她無論怎麽樣都要一口咬死,她照顧過姚老太太並且一點也不比別人少。
出了門就看到姚晨陽跟姚晨希在車旁等她,她過去上了車。
“你們怎麽沒走?是在等我嗎?剛剛你們也不為我多說幾句話,我真是要被那兩個賤人氣死了,同樣是兒媳婦好像就她們有理了似的,我怎麽就不能跟她們一起吵了?”
黎瀟瀟一肚子的怨氣。
以前她很聰明,可是那隻是小聰明,小聰明隻是一時的,諸如此刻遇到了這樣的大事,小聰明就不管用了。
她現在絲毫沒有以前那樣的理智了,被感性和怒火衝昏了頭腦並且她再也改不過來了因為想改過來太難了。
一肚子怨氣的人總是會容易變蠢,就像她現在這樣,絲毫沒有所謂的智慧支撐,太弱了。
“算了,我再也不想說什麽了,以後跟她們估計也見不了多少麵了,我何必要把她們看得那麽重要?,但是最令我氣憤和失望的是,姚汐顏的事,本來我跟你們的爸爸是有能力扭轉乾坤的可是現在不行了,現在一切已成定數誰也改變不了了!”
姚晨希憤恨道:“現在我們的一切不愉快都是因為姚汐顏那個女人,要不是這個女人的話,我們現在過的非常好,如果奶奶去世了,我們全都可以分到很豐厚的遺產,就不會有這樣的煩惱了,全都是因為那個女人,我們才會這麽慘,我真的這輩子不想再見到她了。”
黎瀟瀟冷嗬,“搞得好像誰願意見她一樣,別說是你不想見他了,我連聽到她的名字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