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跟他作伴
“沒問題。”王海洋一口答應下來:“我會去跟他說的。”
王海洋突然就要找他退錢,孫政正在為這件事情焦頭爛額呢,聽到王海洋突然改變主意要約他出去外麵見麵,他自然是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下來。
到達咖啡廳之前,孫政還抱著能夠說服王海洋改變主意的想法,直到來到咖啡廳之後他才察覺不對勁,這個咖啡廳裏麵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王海洋怎麽帶了這麽多的保鏢過來?再仔細一看越發不對了,其中幾個保鏢他看著怎麽那麽眼熟,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一樣?
費勁巴拉的在腦海裏麵巴拉了半天,孫政終於想起來了,這些保鏢不是顧淩度的保鏢嗎?
一股不祥的預感竄上心頭,孫政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往外麵跑,可顧淩度早就已經察覺到他的到來了,他自然不可能會讓他逃走。
“把他抓住!”顧淩度對著保鏢下命令。
孫政在公司高位上養尊處優那麽長一段時間,身體早就已經發福變得圓潤了,行動也變得遲緩,體力自然是沒辦法跟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相比。
保鏢們根本沒怎麽費力,直接就在餐廳門口處攔住了孫政,把他強行帶回到顧淩度他們身前。
“顧淩度,你你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最好趕緊放了我,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明明已經被限製住行動了,可是孫政在麵對顧淩度的時候,還是虛張聲勢地叫囂著,完全沒察覺到他語氣當中的虛弱,讓他的叫囂聽起來是那麽無力。
顧淩度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他雙手交疊著放在桌子上,冷聲說道:“孫政,你偷走公司的機密,賣給敵對公司的人,這是違法行為,你認不認罪?”
“我呸,我認你個頭的罪。我沒幹你說的那種事情!你不要想汙蔑我!”
孫政又不是個傻子,他當然不可能會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那可是犯法的,一旦承認了,他一定會馬上被送進局子。
他大聲衝著顧淩度叫囂:“我看明白了,今天你就是給我做了一個局是吧?你想陷害我是吧?我跟你拚了!”
說著,孫政居然一把掙脫了抓住他的那兩個保鏢的手,往顧淩度的身前衝,作勢要去打他。
守在顧淩度身旁的保鏢,又不是吃幹飯的,當然不可能會給他傷害顧淩度的機會。
幾個人一擁而上,將孫政擋住就是一頓胖揍,打到最後,孫政比青臉腫得趴在地上,鼻血從他的鼻孔裏麵流了出來,身體上的疼痛感讓他就像一條蛆蟲一樣扭動著。
“還不承認嗎?”顧淩度就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孫政。
那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讓孫政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他顫抖著伸出手:“我說我說,我全部都承認……”
顧淩度拿起手機對準著孫政,將他說的一字一句全部都拍攝下來,緊接著將那一份錄像保存,又打了一個電話報警。
“顧淩度!你你,你想幹什麽?”看到顧淩度的動作,一股不妙的預感從孫政的心頭湧起,他揚起身體歇斯底裏大喊著。
“不要報警,不要報警!”
顧淩度怎麽可能會去搭理他,他冷漠地看了孫政一眼:“做錯了事情就應該付出代價,趙旭東已經在裏麵待了很久了,你也是時候去陪他了。”
他們所在的咖啡廳距離警局並不算很遠,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來人了。
顧淩度將孫政做過的那些事情一說,緊接著又將自己拍攝下來的錄像作為證據上交上去,隨即便帶著保鏢離開了。
滿身疲憊的孫政被警察們帶到了局子裏,很快就被關押到了房裏麵去了。
剛進入牢房時他的眼睛眯了一下,一時間沒有看清楚自己對麵的人是誰,還是直到對麵的人開口,他才猛然間睜大眼睛。
“孫老弟!”趙旭東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你怎麽也被抓進來了?”
“趙總!”發現自己居然跟趙旭東被關在同一間牢房裏麵,孫政頓時就激動了。
看著孫政鼻青臉腫的模樣,趙旭東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你這是怎麽了?我怎麽看你好像被人打過了呢?”
“別提了,還不都是那個顧淩度,趙總啊,我跟你說,那個顧淩度實在是太過分了……”
隻字不提自己做過的事情有什麽不對,孫政把所有的責任都一股腦往顧淩度的身上推。
趙旭東原先就對顧淩度懷恨在心,聽到這一番話,盡管知道孫政沒有完全說實話,可也還是跟著一同怒罵。
兩個人在牢房裏麵把顧淩度貶得一無是處,罵過癮了以後,他們才終於冷靜了一些。
“現在要怎麽辦?”孫政尋求著趙旭東的意見。
“我本來是想對付了顧淩度跟翟夢瑤之後想辦法把老哥你就出去的,可現在我也進來了。”
趙旭東呸了一聲:“這兩個狗男女,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孫政心裏麵煩躁極了,他甚至想罵趙旭東能不能清醒一點,眼下他們都被關在牢房裏麵,拿什麽去讓顧淩度他們不好過?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趙旭東的下一句話,頓時就驚得他眼睛都快要掉了。
“孫老弟,要不然我們越獄吧。”趙旭東抬起頭來看著孫政,眼神裏麵滿是堅定。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孫政滿臉不敢自信的看著趙旭東,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瘋了。
他可真想知道趙旭東越獄這個念頭是怎麽產生的,萬一要是被抓住那可就真的完了!
“我不是在開玩笑,孫老弟,我也沒有發瘋,你說說除了越獄之外,還有別的辦法能夠離開嗎?”
趙旭東這也是被逼急了,他在監獄裏麵受苦,顧淩度他們卻在外麵吃香的喝辣的過著好日子。
光是想象著那種場景,他的心情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擠爆了一樣,難受得他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他不想一直這樣下去。
“你聽我說,孫老弟,越獄對我們來說是唯一一個逃離這裏的方法,否則按照正常的程序,我們起碼也要被關上十多年才能走,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