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情濃
王羽看著柳依依那布滿堅定的表情,心中既開心又難過!
開心的是,柳依依的心已經徹底放在他的身上,難過的是,她一定受過許多的苦,才會有如此的防備之心!
王羽此刻心中越發堅定,要保護眼前的可人!
隻不過,對於此事王羽也不好明言,隻好輕聲笑道:“放心吧,公子我還是有識人之能的,這樣吧,依依你若不放心,就留在岸上好了。”
“那怎麽行!”柳依依秀眉一凝,毅然道:“我豈能讓公子隻身涉險,此行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陪著公子一同前去。”
柳依依一番話,聽得王羽心中感動,欣然道:“有依依你這句話就夠了,咱們同生共死。”
說著,王羽牽起柳依依的手,牽著她登上走舸。
而後麵的張興祖直接將頭轉過去,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免得當成了電燈泡,雖然他也不知道電燈泡是啥玩意。
若是在平時,王羽這樣“觸碰”柳依依的身體,她一定會感到羞意,但在這個特殊的時候,她竟沒有半點羞意,反而心兒微微一熱,任由著王羽牽著自己的手。
兩人上了走舸,徐盛指揮著水手劃槳,王羽則和柳依依並肩立於船頭。
戰船駛離棧橋,向著數百步外停泊在海上的大船駛去,那裏有數以百計逃潰上船的海賊,正群賊無首,不知所措。
“依依,你我此去凶險難測,如果我們能活著回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王羽的目光望著海麵,語氣忽然凝重起來。
“公子要我答應什麽事?”柳依依好奇的看向他。
“咳咳……”
王羽幹咳幾聲後,一本正經道:“其實這件事也很簡單,咱們若能平安歸來,你便答應嫁與我為妻,你看如何?”
此言一出,柳依依先是一怔,旋即花容生暈,耳根發熱,頓生羞意,低低嗔道:“公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拿我說笑,尊卑有別,我怎麽可能嫁給公子你為妻,我若是為妻,冰兒姐姐該怎麽辦?。”
“冰兒自然也是妻子!”王羽理所應當道。
在他的眼裏,隻要是他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妻子,不會存在什麽妾侍,等他當皇帝後,皇後的位子可能隻有兩個,至於其他人都是他的愛妃。
隻是王羽不知道他的小雪雪來沒來這個世界。
王羽神遊片刻後,暢然說道:“依依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前世今生?”柳依依不解起意。
隻見王羽繼續說道:“我曾經一直做個夢,夢見過許多女孩子,這其中……就有你,在夢裏我們相知相愛,隻是因為我的無能……”
王羽說到這裏流出了眼淚。
柳依依聽得嬌軀顫動,麵紅耳赤,心跳也跟著加速,那傲人隆起的雙峰,因加速的呼吸,愈加的起伏動蕩,在月光照耀下,竟平添了幾分驚心動魄之美。
隻見柳依依說道:“公子,你不僅救過我的命,還是世上對我最好的男子,不管我們是否有前世,在今生,我隻會嫁你一人,至死不渝。”
“依依,你答應了。”王羽喜出望外。
見柳依依沒有回答,王羽繼續說道:“依依,我數三下,如果你不拒絕,那就算答應了。”
柳依依依舊不語。
王羽便開始了數數:“三……二……一。”
“一”字出口,柳依依沒有拒絕,不拒絕自然就是默認。
王羽心中一陣狂喜,一把攬住柳依依的纖腰,用力將她往懷中一拉。
“嗯……”
柳依依秀鼻中發出一聲低喘,也沒有抗拒,身兒順勢靠向他來,那一對飽滿的玉脂雪峰,狠狠的就壓在了王羽的胸膛上。
舒服……
“既然依依你答應了,那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來,讓你未來的夫君親一個。”王羽得寸進尺,邪邪一聲笑,嘴巴順勢便向她的朱唇湊了上去。
“公子,你做什麽!”柳依依一聲嗔怨,臉龐嬌羞無限,雙手用力一推,想要把王羽推開。
王羽笑嘻嘻道:“依依,你都要嫁給我了,給親一下有什麽好扭捏的。”
“我隻是答應嫁給公子你,你我還沒有成親,豈能做這般失禮之事。”柳依依低聲抱怨著,雖然身子無法掙脫王羽的束縛,但她側過臉去不敢看他,纖纖素手輕攏臉畔淩亂的發絲。
王羽就鬱悶了,好不容易說服她答應嫁給自己,都已經是碗裏的肉了,卻偏偏還不能碰,這要是當初的柳依依……
王羽雖然有點不甘,但也不想強迫心中的可人,隻見他再次笑眯眯道:“不能親嘴,那親臉蛋總可以吧。”
柳依依低頭不語,耳根子羞得仿佛給火燙了似的,睫毛顫抖,急促的呼吸不斷加重傲峰的起伏。
不說話,自然便是默認。
王羽暗喜,舔了舔嘴唇,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她那紅蘋果似的臉蛋親了下去,“啵”的一聲親了個響亮。
“壞蛋,你現在總滿意了吧?”柳依依低聲相問,柔美的俏臉間,竟已泛起一末羞澀的淺笑。
“滿意,當然滿意了,不過我還想更滿意啊……”
王羽壞笑著,本是攬著她腰的一雙手,得寸進尺的向下滑去,不動聲色的已滑到了那翹臀的邊緣。
啪!
關鍵時刻,柳依依抬手一掌,打掉了他不安份的手,輕輕用力便掙脫他的束縛,身子一轉甩給他個背影,撅嘴道:“我說了,我隻是答應嫁給你,在我們成親之前,你休想碰我身子。”
僅憑柳依依不到60的武力怎麽可能掙脫王羽的束縛,隻不過王羽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再來的話就怕嚇著這丫頭了。
感情的事……急不得!
又是欣喜,又是感慨之時,不覺月落日升,第一抹朝陽從海平麵下升起,染紅了茫茫大海。
走舸已駛入了海賊船隊中,立於船頭的王羽,借著晨光已能清楚的看到,各艘船上那些敗潰海賊們驚慌無措的樣子。
走舸直奔旗艦而去,王羽眼尖,一眼便認出了人群中,一臉惶然的糜芳。
陶謙果然好算計,把糜家當做手中的利刃,即使被發現了,也可以把責任推在糜家身上。
而糜家為了在徐州立足,隻能依靠陶謙,畢竟在東漢時期,商人的地位很低,不被世家大族認可,而陶謙為了製衡王家和陳家,也隻能重用糜竺了。
糜芳不過是一把刀,王羽犯不著與他為難,反而要通過他與其兄糜竺見麵,若是可以得到糜竺的幫助,陶謙也就徹底成了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