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掌軍隊
“此次確實不同於往日,以前海賊即便四處搶劫,也不過是幾百人而已,但現在海賊中出了一個叫徐盛的人,此人有勇有謀,不到數月就拉了一支三千水匪出來。
而就在不久前,徐盛此人領軍攻打臨沂,而臨沂守軍不過數百,若不是你叔父有繼美那孩子幫襯,恐怕臨沂現在已經陷落了。”
“而且我所憂慮的不僅於此,近些年徐州處於我王家與陳家的掌握之中,徐州刺史陶謙毫無大權。但陶謙自從拉攏富商糜竺後,竟然想慢慢奪權。
而此次的徐盛,正給了他可乘之機,若是不能迅速剿滅徐盛的水匪,恐怕我王家的權力就要被陶謙慢慢分走了。”
王誼解釋道,臉上的憂愁越來越多!
“父親,若隻是如此恐不必擔憂,禍兮福之所倚,此次情況看似不利,但我王家隻要操作得當,在徐州的權勢可進一步提升。”王羽胸有成竹道。
“哦……我兒有何妙計速速道來!”王誼急迫道。
“父親所慮不過是陶謙想要借機生事,以支援臨沂的名義強行索要兵權。但我們要是找出一個可以征討徐盛並大破之的人,便可以回絕陶謙親自領兵而代替我王家之人出兵。
除此之外,我王家還可以以抗擊賊寇的大義逼迫陶謙分出一部分兵權,進而進一步打擊陶謙在徐州的權勢與威望。”
“可我手中現在卻沒有一人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對付徐盛。”王誼無奈道。
“無一人?”
王羽故作疑惑道:“不是有元敬(戚繼光的字)姐夫在嗎?區區徐盛何足掛齒。”
“唉!”
王誼歎氣道:“元敬現在跟隨你三叔王典在太原禦敵,最近南匈奴動作詭異,你三叔需要元敬幫持一二,故為父為那徐盛憂愁。”
“原來是這樣!”王羽故作不知,隨後又對王誼道:“父親放心,孩兒麾下護衛張興祖有萬夫不當之勇,武力更是在元敬姐夫之上,在者說,孩兒也是一名宗師強者,也曾在穎川學院學過幾年,對於兵法也是不弱,自不用擔心那徐盛。”
“張興祖?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父親莫非忘了,子術(張靜的字)叔父有一弟名叫張天佐,這張興祖便是其子。”
“原來是這小子啊。”王誼聽王羽一說頓時想了起來,道:“天佐文武雙全,那張興祖定也不會簡單,既然你能看重他,想必有一番本事。”
“不知興祖現在何處。”王誼問道。
“正在外麵等候!”王羽很快就將張興祖喊了進來。
王誼見張興祖器宇軒昂,儀表堂堂,頓時喜愛不矣。
“羽兒,今日你薦才有功,特升你為校尉,張興祖封為牙將(即軍司馬,掌千人),在你麾下聽令。”
“多謝父親大人,孩兒必為父親領出一支鐵軍,不過孩兒仍有一事相求。”
“何事,今日你薦才有功,隻要不過分,我都答應你!”
“孩兒希望可以親自領軍,前往臨沂、生擒賊首徐盛。”
“羽兒,你真想好了,你可知戰場之殘酷,縱是再勇猛之人,也可能被一隻冷箭要了性命!”
“父親放心,雛鷹總是要起飛的,更何況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再加上有興祖相照料,料也出不了什麽大事!”
“也好,張興祖你必要好好保護公子的安全!”
“大人放心,若公子出了什麽事麽,末將必提頭來見。”
“你們幾人先下去吧,我讓人帶你們去軍營中熟悉熟悉你們的士兵。”
“諾,孩兒領命。”
王誼凝視王羽背影許久,哈哈大笑。
“哈哈哈,看來我王家後繼有人啊!”
少頃,王羽便被人帶到了軍營之中,在來的路上,帶他的人跟他講了一下他現在所擁有的兵馬。
他這個校尉隻是普通校尉,掌握三千人馬,張興祖雖然也有牙將的職位,但有名無實,現在根本沒有兵馬。
王羽對此倒是理解。
自從黃巾起義後,將軍就變成了常設職位,校尉的地位也就相對降低,軍權也越發被人重視。
父親能從陶謙手中弄來三千兵馬,已經尤為不易。
漢朝時期的軍製基本上是部,曲,屯,隊,什,伍的編製。
五個人為一伍,設伍長。
每十人為一什,設什長。
五十人為一隊,設隊率,稱都伯。
一百人為屯,設屯長或者稱為屯將。
每五百人為一曲,總長官是軍候,稱曲軍候。
兩曲為一部,也就是一校,總長官是軍司馬,或者說直接任命一個校尉,然後軍司馬做他的副手。
校尉比軍司馬的官要大,有時候校尉手下有好幾個校的兵力,所以就有好幾個軍司馬做屬下。
而且軍隊人數編製也不是確定的,有時候兩百人就編成一曲,一部才四百人。
總之,漢朝部隊的編製幾乎都是看實際需要來定,但基本上還是由二或五進製來編排。
隻不過,王羽這個校尉隻能統帥三校的兵,這也是王誼所能做的極限了。
到了軍營後,王羽對身邊的張興祖道:“興祖,你去擂鼓集結士兵。”
“諾。”
咚咚咚,隻見一片鼓聲大作,一個個士兵集結到了將台之前。
“我乃王羽,是你們的新任校尉,台下眾將可到齊?”王羽對眾人發問,可是下麵卻無人應答。
王羽深吸一口氣,再次大喝道:“台下眾將可到齊!”
這時直接一個相貌威嚴的青年男子出列,道:“稟校尉大人,薑、薛、趙三位牙將以及十多位都伯或屯將未到。”
“興祖,命你去領一隊士兵將那些人給我綁來!”
“諾。”
此刻,營帳之中,十有幾個身穿盔甲的人,正在大魚大肉的擺著宴席。
“薑兄,那新任校尉畢竟是別駕大人的嫡子,更是王家之人,我等如此不給他麵子,恐怕過不去吧。”
“趙兄,有何怕的,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黃口小兒罷了,恐怕來軍隊隻是來鍍一層金罷了,能奈我何。那小兒仗著是王家之人,十七八歲就登了校尉之位。我等在軍中摸爬打滾十幾年,也不過是到了牙將的位置,那小兒何德何能。”
“放肆,爾等竟敢在此妄論校尉大人!”隻見張興祖雄糾糾氣昂昂的大步走入軍帳之中。
“爾是何人……竟敢擅闖軍帳?”
“我乃新任校尉大人麾下牙將張興祖是也,爾等不守軍紀,校尉大人特命我前來,拿爾帶到將台之下!”
“小兒猖狂,我等是你說那是就拿的,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等不留情麵。”
“哈哈哈,那我倒要看看爾等如何不留情麵,爾等猖狂之徒給我看拳。”隻見張興祖隨手一拳就將一人打翻在地,便再也起不來了。
隨後更是初步展示了神拳之鋒芒,對方十幾人,被張興祖輕而易舉的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