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受命同一人
“殺!”
頓時十多個黑衣人齊齊舉刀砍來,沈驀然早就安耐不住了,雖然他沒刀,可手中有馬鞭。
劈!啪!
馬鞭甩的之處,就有黑衣人被打到,可見沈驀然進來功夫也是見長了的。
楊雪晴也不示弱,一手抓住黑衣人的手腕,順著他的慣性一轉,將刀子很順利的送入了另一個黑衣人身上,隻聽噗嗤一聲,那黑衣人帶著滿臉不解倒地不起。
那一臉的驚詫,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死在自己人手裏吧。
同時楊雪晴另一手背過,再收回時手中已多了一樣東西,小炮筒。
似乎有人見過這東西的威力,就在看到小炮筒時驚詫的喊了一聲:“都躲開!”
但是晚了,楊雪晴已經將小炮筒對準了他們,有些人是躲開了,但有些人還在詫異那是什麽都東西。
就在詫異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一聲巨響,接著自己就倒了下去。
“妖女!”其中一個黑衣人喊道,“上次咱兄弟們就是吃了她的虧!”
上次?
楊雪晴冷哼一聲,原來這三次遇到的殺手都是受命同一人!
“砰!”
又是一炮,頓時又兩人倒了下去。
這小炮筒的威力著實不一般,所剩的黑衣人自然不敢再上前,隻是將馬車再次圍了起來,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楊雪晴一臉的怒氣,“你們認識我?”
“不認得!”
“認得他?”
“不認得!”
“都不認得?那為何要殺我們?”
黑衣人不語了,他們是奉命行事,別說他們不知道的,有些事就是知道了也不能說。這口可是跟命有關的,口緊了多活幾年。
楊雪晴見是問不出什麽來了,一生氣又是兩炮打了過去,頓時黑衣人又倒下去三人。
此時就剩下三個黑衣人了,這三個黑衣人縱使功夫再高,但要跟楊雪晴手中的小炮筒對抗,那絕對是沒有勝算的。
“兄弟們,把那個東西躲過來,咱們這麽多兄弟喪命於此,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黑衣人咬牙道。
要說不畏懼那小炮筒也是不可能的,但看到那東西,他們也眼紅,以後若是拿著這神器辦事,還會有不能解決的人?
楊雪晴也早料到了,如果說功夫,她拳腳自然是不錯的,隻可惜到了古代就不同了,她不會輕功,沒內裏,跟這些人拚命就跟送死差不多。
所幸她一直帶著小炮筒,拳腳打不過,那就小炮筒解決。
黑衣人縱使功夫不錯,有內裏能輕功,但輕功近距離是使不上什麽力的,那些內裏自然也抵不過那小炮筒。
小炮筒所到之處硝煙彌漫,煙霧散盡人已亡。
“對,奪過來,回去送與主子,再呈給皇上,皇上得此寶貝一高興定然是會重賞咱主子的!”主子被賞賜,他們自然也少不了好處。
黑衣人盤算著,想要將小炮筒奪來。
可是楊雪晴豈是吃素長大的?就見她唇角微揚,一個冷冽的笑浮現出來,“哦?你們對我這寶貝這麽感興趣啊?”
“雪晴,你小心!”沈驀然低聲提醒道,黑衣人此刻的注意都在楊雪晴身上,沈驀然擔心不已。
楊雪晴衝他點頭,讓他安心,她又不是泥捏的。
“識相的將東西交出來,興許還能饒你一命!”黑衣人道。
楊雪晴呸了一口,她是三歲小孩嗎?東西給他們了,她還能活命?
“好是好,但我有一問題想弄明白,隻要你們告訴我,這東西,我雙手奉上!”楊雪晴道。
“雪晴!”沈驀然阻止,“不能給他們!”
楊雪晴輕笑,心道,沈驀然還是不夠冷靜,所為兵不厭詐嘛,兵者詭道也。
“什麽問題?”黑衣人才不管沈驀然阻止不阻止的,隻要弄來了小炮筒,在將他們都殺了,回去就可以交差了。
沈驀然著急,馬車上楊俊傑和玉秀也急的不得了,口中念叨著:“不能給,不能給啊!”
“你們的主子,是何人?”楊雪晴問道。
這是問題的關鍵,一直以來的追殺都是這個人,可是她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想要弄清事實,就必須要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黑衣人似在考慮,但很快還是說了出來:“我家主子正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妃子瑜嬪妃!”
這話黑衣人說的飛快,似乎不想說,但又想碰碰運氣,想著或許說了就能拿到小炮筒,然後殺他們滅口,如此他們知道了也沒用,反正最後也要成為死人。
人死了,就算知道再多也沒用。
但沈驀然和楊雪晴均是一怔,殺他們的人竟然是宮裏的人!
但是這瑜嬪妃他們連認識都不認識,怎麽會要殺他們呢?
“敢問我們何時得罪了你們主子?為何她非要殺我們呢?”楊雪晴都覺得不可思議了,她都還沒去過京城,怎麽會惹來殺身之禍?
難道是以前瑜嬪妃來過平泉村?
或者是她收了瑜嬪妃看神井的門票錢?
幾個銅板,瑜嬪不至於那麽小氣吧?更何況,楊雪晴的印象中,並未見過宮中嬪妃模樣的人去她家裏看過井的。
“你先將那東西扔過來,我就告訴你!”黑衣人這次也是長了心眼,一直被動也不行,得反被為主!
楊雪晴嗤笑,“東西扔給你,你還會告訴我?”
當她是傻的嗎?
黑衣人此刻才明白自己是被騙了,頓時怒如雷霆,揚起手中的刀就砍了過來。
就剩三個黑衣人了,楊雪晴和沈驀然根本就無所畏懼的,兩人對付他們三人還是很容易的,又用了一炮,沈驀然甩了幾鞭子,雖未能將人殺了,但也將他們給打退了。
呼!楊雪晴深呼一口氣,“驀然,現在怎麽辦?原本我是想著在我沒為他們洗清罪名之前,嚴謹定能護他們平安,可現在看來,最危險的地方竟然就是京城!”
“如此京城是去不得了。”沈驀然也說道。
可是不去京城,他們能去哪?此時可是全國各地都是通緝他們的畫像。
不管到了哪,都是危險。
“先離開這裏!”上了馬車,邊趕路邊商量道,“這一路不管去哪,大概是已經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