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政變
進入王城之後,羅塞爾決定不再隱藏,他見到了青狼國的國王,一個少年人。
“臣服還是毀滅。”
羅塞爾對著自己麵前的青狼國國王說。
這個少年人麵色大變,知道自己叔叔多羅滾帶回來的年輕人竟然如此狂妄。
“殺了他!”
這一日,青狼國隱藏起來的高手紛紛出動,其中有數位黑鐵騎士,但是都被羅塞爾殺得大敗潰輸。
羅塞爾並沒有使用艾利克斯模式,他僅僅憑借自己高超的身手加上精湛的槍術就將許多高手直接打殘。
火焰國七十四年秋,羅塞爾一人闖入青狼國,殺死無數宮廷高手的事情流出,引起天下震動,羅塞爾使用的神秘暗器已然被戰場上見識過其威力的人員透露,這使得整個新舊世界都知道了同盟兄弟會有一種能夠殺死他人的利器。
當日,羅塞爾殺死無數青狼國高手之後,遭遇神秘存在,疑似七宗罪有關的力量,竟然被逼出艾利克斯模式,大戰無數回合,這才走脫,待羅塞爾返回火焰國的時候,一則噩耗傳達了過來。
“羅塞爾,你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返回王都的路上,這次進入前線殺敵雖暢快,但是已然被朝廷暗中惦記,此去回城,應會受到處罰,願你帶領同盟兄弟會,神機營能夠保護朱莉雅周全,朱朗留。”
看著停留在邊境小城的眷屬給的朱朗的信,陸之魚心神顫動,知道朱朗此去王城,應該有性命之危。
他不是不懂政治,也已然明白朱朗跟隨自己進入邊境,會讓王城的那位國王多麽忌憚。
“槍在手,跟我殺奸臣,清君側!”
羅塞爾手持火銃,對這自己的眷屬下達指令,他們奔襲三日,終於追上了朱朗,這才發現朱朗乃是被一尊半黑鐵高手裹挾而走。
羅塞爾黑鐵高手都殺過,怎麽會怕半黑鐵高手,當即打敗了那位半黑鐵存在並且將之折服,隨後帶著朱朗進入了王城。
在王城舉行官員集體會議的時候,同盟兄弟會之人殺入了官軍的重圍,拿著火器使得整個王城的防禦險些失守,頓時間承平已久的王城方寸大亂,在這荒謬時刻,竟然有人傳訊乃是青狼國破了王城。
“什麽,青狼國的蠻子竟然攻入了王城,怎麽可能!”
“你說他們有一種威力巨大的武器,叫做火炮,一炮糜爛數百裏?!”
羅塞爾安排在王城的人員散播謠言,使得人心惶惶。
本來還有人懷疑事情的真假,直到羅塞爾把藏在王城隱蔽地域的火炮推了出來,轟隆隆。
頓時間,驚天動地,炸得巨大古老城牆產生巨大顫動,無數火炮炸響,那些由官員老爺把持的城門直接開門投降,得知了是王子朱朗在攻打王城,那些逃出去的官員傳出了聲音。
不過這些聲音,隨著投降於同盟兄弟會的人越來越多,並且距離王城深處越來越近,發生了變化。
“來自海外的魔王挑撥王國逆子正在有違孝道!”
“不似人子的殺人魔王正向內城逼近!”
“卑鄙無恥的半屍鬼的同盟兄弟會進入了王城深處!”
“羅塞爾·古斯塔夫帶領朱朗占領了內城!”
“王子殿下接近了皇宮!”
“至高無上的新王陛下今日抵達了自己忠誠的王都!”
“那逆子還是殺了回來!”
望著遠方烽火繚繞的王城,混亂逃出卻無路可走的國王朱·尤·簡看了看麵前僅有的幾根歪脖子樹,陷入了沉思。
掛,還是不掛,這是個問題。
但是很快,還在萬分猶豫的國王殿下就被同盟兄弟會的人逮到了。
朱朗坐在了以往他父親所坐的位置,這個位置高大,偉岸,下方是無數的血跡,以及無數王國大臣。
這裏不乏青銅半黑鐵乃至黑鐵騎士,但是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朱朗這位即將加冕為王的新王背後,那個叫做羅塞爾·古斯塔夫的男人身上。
“殿下,哦,不,陛下,太上國王已經帶到!”
在沉默之中,遠方跑來一個被閹割的內官對著眾人溫聲細語稟報。
他的神色恭謹,顯然麵對這位敢於宮廷政變的男人,內官十分懼怕。
“嗯!”
朱朗點頭,沒有言語,隻是他心中苦澀,知道自己乃是純孝之人,其實按照曆史而言,朱朗的根底性格乃是類似秦皇長子扶蘇一般之人物。
他的父親,下令讓他回來,按照道理朱朗是無法抗拒的,就算明知道必死也要回來,否則他也不會讓羅塞爾照顧好自己的妹妹。
隻是朱朗萬萬沒想到,羅塞爾竟然暗中有這等勢力,不過半日,就將整個王城顛覆。
或許羅塞爾比他更適合當國王,現在不做,隻是時間不合適,朱朗心中突然想到。
“按照流程走吧!”
在朱朗身後,羅塞爾緩緩開口,話語不多,卻是奠定了基調。
“你個逆子,你竟然攻打自己的國都,你這是和屍鬼一樣的罪惡,或許你現在停下,我還能赦免你的罪!”
見那逆子還是那副樣子,不知怎麽,朱·尤·簡國王竟然對其破口大罵,拿出了自己作為父親的威嚴。
他如此強勢了十七年,朱朗是他從小帶到大的,以往朱·尤·簡如此訓斥朱朗之時,朱朗都會羞愧低下頭顱,被他氣勢壓製,看來這一次,這位老父親可能沒有意識到,現在一切變了。
“國王陛下有令,本國王因為身體欠佳,無法繼續履行職位,現王子朱朗,風華正茂,年富力強,即日將傳位於他!”
看著自己的老父親,朱朗強忍心中對於那個高大男人的畏懼,機械性的背出了已經練習過無數次的腹稿。
在場無數文武百官都絲毫不意外,隻有國王殿下死死的盯著朱朗。
“我的孩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你現在從上麵下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國王又環視了一圈,發現周遭的臣子一樣冷漠看著自己,本來嚴厲的話語就要出口,但是又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