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你忘了我是誰嗎?
李佑淡淡笑著,給韓之夏打了通電話,準備詢問她是否已經複職。
結果電話接通,裏麵韓之夏一番牢騷:“是不是又是你插手?媒體上的文章是不是你讓人寫的?”
“咳咳!你那麽英勇的鏡頭一群媒體人都看到了,你覺得這樣的新聞他們會放過?”
“我隻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弄的,你說個明白的實話會死嗎?”
“是我!”李佑直接了當承認。
電話中,韓之夏沉默了,半晌後道:“謝謝……謝謝你!”
李佑張嘴想調侃韓之夏也會感謝人時,韓之夏直接將電話掛斷。
李佑好笑的將自己本想用告知韓之夏的消息直接用短訊發給韓之夏。
嶽丹青手上有間藥廠的事李佑早就通過金三雷查了出來,之所以放任這間藥廠存在,是為了最後反轉妙曼事件更順利,這會兒正好可以順便給秦垿一擊,順帶給妙曼坑來一間藥廠。
事情已經反轉過來,李佑要做的是讓藥廠關聯上假藥事件,同時將證據給韓之夏,以韓之夏的能力定然是能將事情查出來。
搞定了這些,李佑帶著已研究好的金子膏去了桃花苑。
事情中,雖問心樓沒幫上什麽大忙,但白塵幾次給消息,當中小事兒隨叫隨到都必須感謝,而感謝問心樓這些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幫忙將他們小姐身上的那道傷疤治療好。
當然,李佑也沒忘記答應洛九陽的事兒,想順便去將花旗姐姐約出來。
過不了幾日,李佑可能要去趟蜀州,還不知尋藥是不是能順利,若是不不順利,李佑恐怕要在蜀州待一段時間,尋找到足夠年份的水半夏,才能將人皇的病徹底了結掉。
目前的狀況,若人皇真有三長兩短,那些跟著人皇門徒大半會投靠他。
人來了,李佑的底蘊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是沒錯,但人皇對手也會隨之而來將他當人皇來對待。
倒不是李佑害怕,而是他不想白白被卷入這樣的事情中,所以治療好人皇的病是解決這問題最好的辦法。
心裏掛念著這些事時,李佑的人已經到了桃花苑門口。
寒夕似乎一早就聽說李佑要來,凶巴巴插著腰站在門口。
見李佑到來,寒夕望著李佑道:“你還舍得來,我以為你徹底將我們……”
“寒夕大美女,難道你不清楚我最近忙什麽事兒?你這話說的,我怎會忘記你們這些真摯的戰友!”李佑打斷寒夕道。
“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煩,但也不礙著你來治病啊!”寒夕不爽道。
“我這不是來了嗎?”李佑一笑。
寒夕狠狠白眼李佑,還想說什麽時,竹樓內傳來了白雪畫的聲音:“寒夕,讓李佑進來!”
寒夕鬱悶的不行,李佑笑眯眯進了竹樓。
白雪畫在房內還是一身白,好像這女人就沒別的顏色衣服似的。
不過李佑也不得不承認,白雪畫穿白色真的很美,很襯托她的氣質。
白雪畫慵懶坐在書桌前,正在寫字!
李佑緩緩到白雪畫身邊,桌上一張宣紙整齊被鎮紙押著,字體娟秀,但上麵寫著一個戰字殺氣騰騰!
白雪畫輕輕將眼神從宣紙上收回,微微抬頭問了聲:“這字寫的怎樣?”
“字是不錯,但意境上有落差!”李佑直言不諱。
“哦!怎麽說?”白雪畫嘴角勾勒的將筆放下,望著李佑問。
“決絕不夠,戰意不堅,心不夠狠!所以,打不起來!你想和!”李佑笑著將自己看出的東西說了出來。
白雪畫驚訝抬頭,漂亮的眸子中盡是審視,盯著李佑老半天才移開自己的目光。
“你是真從這字裏看出的這些,還是聽說了什麽?”白雪畫問。
李佑摸了摸鼻子:“你覺得最近我有功夫去操心妙曼之外的事兒?”
“也是!妙曼的局麵真的很凶險,不過最後反戈一擊很漂亮!這下妙曼不僅僅隻是在南方有名氣,我想整個華國的人都記住了妙曼,同時也記住有種化妝品叫做羞花養膚水!”
說到這,白雪畫輕輕將抽屜拉開,從裏麵拿出一瓶:“說實話,這東西真的很不錯,我最近也在用!”
李佑苦笑:“你要是覺得好,我下次給你帶幾箱來!”
“你這算不算吃裏扒外?”
“誰是裏誰是外?”李佑一笑。
白雪畫一愣,俏臉輕輕飄蕩過淡淡的紅霞。
李佑責怪自己嘴賤,明明很好的一句話,非要說的這麽曖昧?這不是找不痛快嗎?
想到這,李佑望著白雪畫道:“其實,戰這字,應該這樣寫!”
李佑言罷就去持筆。
白雪畫一愣,沒想到李佑還真準備寫字。饒有興致從書桌前讓開。
李佑站到桌前,閉幕凝神,回想戰令上的戰字,然後想到自己來江南城開始後碰見的一係列事情。
腦海中如同放電影般,一幕幕飛馳而過後,李佑猛然睜開眼睛。
筆沾上墨汁,筆走遊龍,隻是眨眼,一個犀利到如同要從紙上躍出的戰字出現在白雪畫麵前。
白雪畫震驚的被李佑寫的這戰字吸引。
強悍凶戾的蕭殺之氣從紙上鋪麵而來,這字好像持槍帶劍般鋒芒畢露!
“沒想到你的字寫的這麽好!隻是這戰太犀利!”白雪畫輕輕閉眼,然後用一張幹淨的宣紙將這戰字遮蓋住。
白雪畫感覺到自己平靜的心弦好像被李佑寫的這個戰字影響了,不敢再接著看這字。
“還是先治療吧!”李佑似乎看出了白雪畫的心思岔開話題道。
白雪畫輕輕將白紗拉開,露出的讓人瘋狂的腹部肌膚。
如今的白雪畫已基本身體機能恢複正常,她腹部上還有道淡淡很淺的疤痕。
這次李佑沒再切割腐肉,傷口複原的情況很好。隻是白雪畫的肌膚太細膩如雪般,稍稍有點不對勁都會顯得非常清晰,所以這已經不太顯眼的疤痕,還是有些紮眼。
李佑用金子膏在傷口周圍敷上,很快,白雪畫就感受到了一股冰涼。
李佑問道:“感覺怎樣?”
“為什麽這次的藥膏跟之前不同?”白雪畫問。
李佑笑道:“這次的膏藥是我新研製出來的,效果應該不錯!”
白雪畫一愣,略有不滿道:“你是將我當成小白鼠了?”
李佑笑著說:“小白鼠到不至於,我隻是想看看,不用切割傷患處,能不能直接搞這藥膏恢複,否則還得像之前那般切開,然後再服藥,那樣會很疼!”
白雪畫輕輕拖著自己的香腮斜眼李佑:“我是那種怕疼的人?你忘了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