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湖畔放牛真好玩

  朱梅看到廣才這麽沒情趣，那扭動的腰肢也僵硬了，她也感到了羞愧。


  廣才上前拉住她的手，笑道：“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想害了你。要真的那樣，你我就莫想在這裏呆下去了！”


  朱梅一想也是，自己怎麽離得開嫁了人呀！於是笑道：“我是試下你的，外麵都是你仗義，這回我信了。我馬上帶你去老幺家。”


  在朱梅帶領下廣才與她很快就上了大陸。廣才與朱梅在路上，廣才看著夜色中流淌的夏水。這河的名字還是爺爺告訴自己的。他老人家說，這裏是古老的雲夢澤深處，相傳這河就是夏朝開國皇帝大禹所挖掘。沿河是野草叢生，到處河湖相交，現在雖不是澤國，也可算河網縱橫、湖泊遍地。


  廣才想起了三年前與朱梅的往事，那年自己十三歲又來到了朝南村看望爺爺，這時是春暖花開快進初夏之時，就在夏水之濱的湖邊，自己與一群小孩子們在此放牛。湖邊草地上逢春而開的小黃花點醉了春意。這裏沒有桃樹與李樹，也沒有山嶽青峰，這裏隻有水，水是這裏的生命。


  這裏人一生下來就離不開水，水給了他們生機。湖岸上的水田，湖裏的魚，還有湖裏的野生植物。隻要有水，沒有魚與糧食他們也活的下來，看看滿湖的荷葉，看看湖裏菱角及水生植物，他們都是這裏人口中食物。就是有了荒年還真的餓不死這裏的人。所以，每到荒年，這裏都有逃難的外鄉人來這裏謀生活。有的看上了這裏生存的根基，也就留下來了。朱梅她家就是如此，她家已融進了這村子，朱家這外鄉人的稱呼已被這裏人忘掉了。這裏，幾乎沒有外鄉人與本地人的區別，隻要在這立柱上幾年，也就成了這裏人。


  在這群小男女中，朱梅盼望萬釵的表哥我，想找我談天。我是不久前從外鄉回來的探親的男孩子。此時，自己被月深給纏住了。朱梅知道自己與月深胡侃的好玩。她一等兩等總不見自己過來，就覺得事情很蹊蹺。為此，她像失魂一樣站在湖邊草地看湖光，卻被月深看到了，就跑過來問道：“你像是失魂了一樣，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我帶你回去！”月深幫萬家的放牛，其實他就是個放牛郎。


  朱梅很氣憤，“病你個頭，我不是好好的嗎？吃得睡得。我看你就是有病！”


  “我有病？我哪點有病？是你罵我吧。”


  月深笑了笑又道：“怪不得廣才不理你的！”


  朱梅道：“是你把他帶來的是不是，我是無意中碰到他的，他好像在尋找什麽？”


  月深笑道：“他就是個遊神。”


  朱梅聽後很是為廣才擔心。她思考片刻後，就對月深道：“你麽意思，他不是在我們這裏的客人嗎？”


  月深道：“客人，我看他一個人在街上窮逛蕩，就跟你現在一樣失神落魄的樣子。”


  朱梅笑道：“不會吧。他跟你說到了我。”


  月深道：“說個屁，他連你一個字就沒提過。你知道嗎？他爹回去了，說要他姐來接他回去。可他不願意回去，但他又一個人不會回去，所以很是不高興。我看這事情的確如此，要不是他好高騖遠，在我們這裏玩的不快活！我看他就是個玩架子一個。你要跟他來往，恐怕真的被他帶壞了吧。”


  朱梅道：“那我去看看他。”


  月深：“你莫去了，他與那個萬釵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要是釵的爹爹知道了，非打斷他的腿子。你與他來往，這不是自找沒趣！”


  “十三歲的小屁機能鬧什麽風雨，那是你胡扯！”朱梅又道：“我與他又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在玩，相逢一笑，過後不思量。”


  月深道：“你說的誰人信啊，你在外麵聽聽，說你的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說。”


  朱梅怒道：“難怪他不來找我的啊，原來是那些爛嘴巴說了好多我的壞話！”


  月深道：“你剛才說他找你玩過！”


  朱梅笑道：“哪裏啊。”


  朱梅話聲剛落，隨之，放年的那邊孩子們響起了聲音：“朱梅，你快來看呀！”


  朱梅忙過去笑道：“麽事啊。”忙對廣才喊道：“廣才，快過來看啊。”


  廣才火速過來，笑道：“哪陣風把把你吹過來了啊。”


  朱梅笑道：“你看到了什麽？”


  我笑道：“我看到了，一轉眼小姑娘變成了大姑娘，這日子過得真快呀。想以先你跟我總是扯皮，現在可變成一個賢惠的大姑娘了。”他每年要來這裏一次，故此對這裏孩子們都很熟悉。


  “狗屁，我跟你一樣大，什麽大姑娘！”朱梅道：“聽說你如今才十三歲，你覺得你是很大了嗎？”


  月深道：“孩子大了不由娘，總是一心往外跑！隻好由他去吧。”


  我笑道：“我都十四歲了，小大人了。”


  朱梅笑道：“那就跟你定個親，說一家姑娘；等結了婚後你就會老實待在家裏了。”


  其實朱梅是試探自己的，她從小與自己在一起玩過，那時月深還沒回來啊。在她幼小的心靈裏，她早已把我當成了她未來的男人。小時候的自己來老家玩，我們就形影不離，一起出門割豬草、采野菜。那時，我是個大傻瓜，豬子吃的野草他不認識，人吃的野菜我也不認識，我要出去找野菜每次都帶上朱梅。朱梅就細心的指點告訴好多豬吃的、人吃的野草與野菜。我也不讓讓朱梅吃虧，總是幫助朱梅抓魚、釣魚；還教會了她一些字。這兩個小家夥可都是個強脾氣，雖然可以玩在一起、做在一起，可沒少打結、吵嘴。他們一見麵就吵、在一起就鬧。除此，我們還是能在一起的。


  隨著年齡長大，朱梅快成了大姑娘，她心目中有了我，她很願意跟我來往。自從回到原籍不走了，可自己與朱梅接觸少了，我覺得朱梅的脾氣自己受不了。後來，就是朱梅主動與我接觸，我也是借故逃離。


  我不是不喜歡朱梅，而是自己的嘴巴說不過朱梅。我也有小小的自大，也有大男子漢的思想，認為女子嘴巴太厲害男子受不了。


  朱梅在村算是個小美人，由於她家很窮，平時破衣爛衫顯不出她小美人的樣子；再加上嘴巴厲害，村上的有錢人家的小孩都怕她。萬玉就是一個，他喜歡跟朱梅一起玩，可也受不了她那張嘴。


  我雖受不了朱梅那張鋒利的嘴，可每次都是朱梅的媽托我照顧她，所以我也不好推遲，隻好硬著頭皮跟朱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