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明耀牽線會晨曦

  母親感謝了餘宇達後又問道：“他現在怎麽啦，好好的郎中不想幹了，誰要他去學做生意，錢是那好賺的呀。麻煩你告訴他一定把先生教的當事情做，去藥店做事情，不要朝三暮四。”還十分認真地囑咐道：“大侄子，你一定要把信帶到啊。”


  餘宇達老實，也是個好青年，他很欣賞我的為人，當然一口答應下把話傳到。不過，他也發表了他的看法，“大嬸，我認為如今幫別人做生意雖比打魚好，可那老板的臉麵難看還是難辦啊，那錢是更難賺的錢啊。”


  我娘聽了一笑，“還是達兒懂事，知道傷人的心事。”


  餘宇達道：“我看還是自己做生意的好，要想發財必自己做生意，賺的錢都是自己的，這是我爹告訴我的。隻是我沒那天份，可廣才就不同了，他人很聰明又有膽量，還會處世交朋友，自己做生意他一定能發。”


  餘宇達說得裘舉媽由悲轉樂。母親笑了。“我是說他丟了當郞中的飯碗呀！”


  爹道：“他說的，理是這個理，去為自己打工也好，搞點錢養家。反正那小子這大了，也得搞幾個錢自己成家了。指望我們，他幾時能接媳婦過門啊！”但又話鋒一轉，“我看他是個鬧事的種，要是有了錢不知鬧成麽樣子，還是收他野性子的好。”


  爹不談我做不成郎中與賬房先生的事情，心想這樣從頭打拚也好，起碼賺的錢實在。父親內心裏就指望這個我兒子發家，認為小兒子我弟是個糊不上牆的泥巴是指望不上的。


  自己想到剛來沿河鎮還受到了楊家兩個兄妹的關心，尤其是楊柳對自己很是突入，在生活上簡直到了無微不至。就這養自己才利用父親的小漁船一心一意在內河裏運輸賺錢。自己沒什麽愛好，隻要船一靠岸，他就喜歡到街中心茶館喝上一杯茶，聽那裏說書人講自己愛聽的那些故事。自己在這裏認識了韓英達，他在胡家打工，是個胡家漁行的船工。他也的愛好那些書中的英雄好漢，在生活中也盡力仿效。這韓英達是大沙湖裏的人，初來胡家打工，與自己脾氣合得來，所以成了朋友。


  這天自己又上坡了，上坡就是上岸；是船家的行話，意思是船靠在岸邊歇業了。廣才一進茶館就被好友楊明耀把自己拉到一間小屋子裏，對一位喝茶人人笑道：“這家夥好久沒有來，今天湊巧跟你碰上了。”


  那人站起來，見是胡晨曦，自己就笑了笑，“大哥來喝茶了。”


  胡晨曦道：“好久不見，甑兄在忙什麽呀？”


  自己笑了，“胡大哥，你該叫我小弟。你也來了喝茶？”


  楊明耀笑道：“胡老板等你好久了，是我估計你這幾天會來，胡老板就一心想碰你，他這幾天都是在這裏打發的。”


  自己很禮貌地道：“這讓胡大哥看重了，隻要你有麽事情打過招呼就有了，如果我不在鎮上，你就跟明耀說下，我一定照辦，何必要你這個大忙人等我這個逍遙人啊。”


  楊明耀認真對自己道：“是關於你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要胡大哥親自跟你說說。那，你們就好好地談吧，我去忙我的去了，有事打聲招呼。”說完就離開了那間雅間，隨手帶上了門。


  “那次要不是你幫忙我就要被破產了！”胡晨曦接著道：“不是我韓英達談起你，我哪知你來了啊。後來，在楊兄弟這裏得到了證實，的確是你來了。你來了為什麽不找下我呀，真是，我沒當好東道主啊！”原來楊明耀受妹妹委托把自己來石頭村的消息告訴了胡晨曦。


  自己知道韓英達在胡家打工，可沒想到這也有楊柳的功勞，就笑道：“隻要胡大哥沒有舍財就好；再說我幫了那點忙不算什麽，那是胡大哥看得起我！”


  胡晨曦道：“哪裏話，就算我們不是八拜之交，那次你幫了我大忙我也得報恩啊！”接著道：“你到我行裏來做事吧！”


  我愛笑，平時就是笑臉迎人的，就笑道：“隻要做不違法的事情，胡大哥你就盡管吩咐好了。”


  胡晨曦也笑了，“我這個人就是違法的事不做，我是特地請你到我家幫忙去的。”


  自己道：“我無才無德，駕船的漢子一個，跟你幫什麽忙啊。”其實，自己以先不好去找胡晨曦隻好留在鎮上幫人用父親給自己的船運貨，忙了一段時間也隻能養活自己。所以，自己不想再在河裏一個人闖蕩、跑單幫，就很想去找胡晨曦跟他去幹。這次，自己是學會了江湖上的一套，嘴不由心。


  胡晨曦聽了後大笑，“你客氣了不是，你除了醫學是本行外，你還駕船與管賬，這管賬可是你爺爺教會你的呀。在我家有個田漢權，他是我家管家，他對管賬就差一點，你學過管賬，所以我就打你的主意了。”


  自己笑了笑，“我是學過管賬，那隻是家傳而已，算不了正式學業。再說我可沒當過賬房先生，怕管不好你家的賬目。”


  “我知道你是中醫出身，可我家藥鋪太小設不了坐堂郎中！”胡晨曦笑道：“我看，賬房先生你當得了啊，我打聽過你爺爺的徒弟萬先生那算盤了得，管理錢財可是鎮上有名人物。等以後我辦了大藥房後，一定請你管理。”


  自己強調，“我這不是奪別人飯碗。”


  “我會把他安排的更好的！”又笑道：“我們這才是緣，要你出師了那還有我的份了。我可辦不了藥店與郎中堂。我們這也是天作和，上次讓我在茅鎮與你結義，這次我不會放你走的。”他還不知道自己是為了跟他辦事才把學徒的事情搞砸了。


  自己笑了笑，“你這大的老板，看得起我們駕船漢子，那我就謝你這個大哥了。”


  胡老板道：“我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漢子，隻要你跟我當賬房先生，以後隻要有貨都請你的那些運輸的兄弟好了。”


  自己來朝南村後在河裏駕船，也結交了好多駕船的兄弟們；也跟岸上搬運隊的人很有來往。就笑道：“為了那些兄弟們的生路我也就背水一戰了，這賬房先生我當了。”


  自己當場答應，胡晨曦很是喜歡，笑道：“明天我在街上酒樓請你與兄弟們，把我們今天的事情當場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