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保家仙歸來
於是,就跟小太妹說的,我們算是徹底的失去人生自由了。一天天的,被監禁在哪兒,除了失去自由,啥都有,但我們最需要的就是自由。
呆了大概三天左右吧,然後還是之前那領頭的,跑來找我了。
我記得當時我們所有人,正在家中吃早飯。還是挺豐富的,麵包、牛奶還有一份煎培根。
他當時一進來,那臉色陰沉得就像是一塊兒鐵。坐在我們麵前,一言不發,看到他那模樣,誰都不說話,飯都吃不下去了。
許久之後,這家夥才開口來了句,“陳先生,你說的都是對的。諸葛就是一頭豬,笨得無藥可救了。他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我皺著眉頭,問他到底是咋回事兒?
他告訴我說,就在三天前,諸葛帶著一批人,進公墓去查看。他們在哪兒,找到了一個“天坑”,然後進去了,就再也沒有出來。
“所以呢……”
我看著他,笑著說,打算讓我進去麽?
他點了點頭的同時,又搖了搖頭。說顯然我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一個人進去。所以,思索再三,他覺得我說得對,應該召開一次“陰人”大會。當然,這事情官方出麵有點不好,希望我能幫忙。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想這麽做。因為,這樣做的話,我很清楚,將會有一批人,再也沒法回來。我不想做哪個,親手將他們踢到坑裏麵去的人。
男人陰沉著臉,說了句,陳先生,這可是為國家效力的好時候,你確定要放棄麽?
我不回答他的話,反問,倘若我拒絕,國家會將我殺掉麽?
“那倒不至於,你是中國的公民,沒有犯法,誰也沒有權利剝奪你的生命。當然,我想如果你的老朋友要去的話,你顯然是不會拒絕的不是麽?”
我的“老朋友”要去?
當是這話就給我整蒙圈了,問他,到底是誰呢?
這人笑著說,敲屍人楊明亮以及……保家仙胡三!
前麵一個人我還能明白一點,畢竟楊家家大業大,要是國家相求的話,他們肯定要去的。但是……後麵一個人,倒是讓我吃驚了。
當初的胡三,帶著喵喵和黃佳英不辭而別。這麽久了,一直沒有找到他,現在為啥會出現在這裏?
確實,不為別的,要是胡三真的要來的話,我定然也要跟著去的。
看著他,我隻好說了,行吧!如果,胡三真來,我就願意去。
他點了點頭,說他已經到了。
話音剛落,果然……
隻聽見一陣爽朗的笑聲,“老陳!好久不見了。”
聽到這聲音,我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轉過頭去,看向了身後。果然就看到胡三,這家夥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直接進了屋子,坐在了我們旁邊。
這一切來得太快了,以至於我做不出任何的反應。我甚至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
太怪異了!胡三怎麽會在這兒?
當即,我就開口問他了,“你這家夥,這麽久沒有回過哈爾濱,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胡三笑了笑,說革命未完成,怎麽能先死呢。
說到這裏,他笑嘻嘻的看了看陳雅和小太妹,說我還是如此瀟灑啊。走到哪兒,都有美女環繞。
我說拉倒吧。她倆一個我朋友一個我徒弟!
說到這兒,左右看了看,我好奇的問他,喵喵和黃佳英呢?咋沒有看到她們?
胡三笑了笑,說接到這個通知,他也是很吃驚的。但他那邊還有活兒要幹,但鑒於這邊嗎,實在是刻不容緩了。他也不停留,就隻好把手頭的事情,全都交給黃佳英和喵喵了,他提前先趕了過來。
我“哦”了一聲,雖然心中有芥蒂,但是也沒有說出來。
那邊領頭的家夥說了,既然你們是兄弟難得團聚。肯定有很多的話要說,我就先失陪了。到時候,人全都到齊了,咱們就可以開工了。
我們都點了點頭。
等到這家夥走了之後,我立馬的趕緊追問胡三,這段時間,到底跑到哪兒去了?為啥要不辭而別啊。
胡三說,因為當時遇到了一件事情,事關重大。他沒辦法,隻能不辭而別……何況,江湖兒女,總有一天會在江湖再相見的不是 麽?
我歎息一聲,說話是這麽講沒錯。但是,不辭而別,這也未免有點太過分了。
胡三賠著笑,說行啦行啦!我給你賠禮道歉可以了吧?
說到這裏,他說趕了一天的路了,想要休息一會兒,這地方有房間麽?
我苦笑,說這裏啥沒有,就是房間多。你隨便的找吧!
他點了點頭,然後就去休息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兩人,這一會兒再也忍不住了。陳雅就好奇的問我,師父,那人到底是誰啊 ?
我趕緊回了句,恩!一個朋友。
“那麽,喵喵和黃佳英又是誰呢?”
小甜美也是有意思,居然會關心在這個問題上。
我咋跟她解釋呢?就說她倆啊,也是朋友。
“啥朋友?”
小太妹居然還不依不饒的追問了起來。
我說就是普通朋友嘛。咱能不掰扯這些了麽??趕緊吃東西吧,都要涼了。
陳雅和小太妹對視一眼,啥話也不說了。
我們吃完了早飯,因為失去了自由嘛。所以,就在外麵的院子裏麵,各自的活動了起來。
我呢,還是老樣子,學二哥交給我的心法,就在哪兒默默的打坐。
說來也是奇怪了,不知道是身體的原素,還是因為自己確實在這方麵,有超高的悟性。
以前打坐,用這套吐納的功夫,是十分討厭的。我這人呢,比較的好動,不愛一直的坐在哪兒。但是現在,很奇怪啊,輕易的就能入定了。而且入定了之後,對於時間是沒有概念的。
往往覺得隻是一小會兒的功夫,等到我再睜開眼來的時候,外麵居然已經開始太陽落山,夕陽紅一片了。
胡三這家夥,拿著一瓶酒,翹著二郎腿,就坐在那邊的台階上,掛著一幅淡淡的笑容看著我。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問他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