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不開心的新郎
我笑了笑,說不可說,不可說……要是說出來的話,那就不靈驗了不是嗎?
陳雅有點不滿,癟了癟嘴,說不說就不說,拉倒!搞得誰好像很稀罕是的。
我也不說話,翹著個二郎腿,耐性的擱哪兒等著。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吧,之前跑去通報的小子,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笑著說,可以了!陳大哥,我們族長已經答應見你了。
我點了點頭,當即跟著這家夥一塊兒,跑去見楊明亮。
這小子,還是在書房裏麵待著,這一會兒又在擦拭一把怪模怪樣的寶劍。聽到了腳步聲,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顧自的繼續擦。順帶的,小聲來了一句,“你又幹嘛?”
我罵了一句,你小子能不能不裝13?我說我想到好辦法,能解決你的危機了。
“哦?什麽辦法?”楊明亮好奇的問了句。
我得意一笑,說怎麽樣?知道現在要求我了吧?那你倒是求我,我就告訴你。
楊明亮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嚴肅的瞅著我。正在洋洋得意呢,下一刻……
“噌”的一下,他把劍又給收了回去,淡淡一句,“我拒絕!”
“我擦!你小子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還給我爭啥硬氣?不是窮得要出賣自己的幸福了麽?”
我話一說出來,楊明亮皺起了眉頭,問我到底咋胡說八道什麽?
我頓時笑了起來,說別這樣,我知道雖然這很丟人,很不好意思。但咱誰跟誰啊?不就是洞中天垮塌了,你們一大家子沒地方吃飯,隻能去求助東方婉兒,讓她出錢養著你們嗎?
老實說,我真的覺得,錢能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個事兒。
楊明亮實在忍不住了,擺了擺手,說得了得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楊家人會缺錢麽?你確定自己出門的時候,腦袋沒有磕到碰到?
我頓時急了,說他才有毛病,都到這節骨眼上了,居然還要撐麵子呢。
楊明亮氣得冷笑一聲,舉著手中的劍,反問我,知道這是什麽麽?
我搖了搖頭。
他說好吧,還記得昨天你拍碎的曹操手書麽?那都是獨一無二的東西。要是我楊家人真的缺錢,這屋子裏麵的東西,隨便拿一樣出去,都是夠吃的。用不著,像你說的那麽齷齪!
“額……”
突然之間,我特麽的好尷尬啊。感覺自己好像是做錯事情了,傻愣在哪兒,半天不知道該說點啥。
楊明亮歎息一聲,完全是用一副鄙視的眼神在看我啊。媽的,老子內心那叫一個缺屈辱。
“行啦,回去吧!這裏的事情,你用不著來操心了。”
這家夥的話,真是夠絕情的。
看來,又一次的,我是多管閑事了。隻能灰溜溜的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陳雅焦急的等待著,看到我回來了,她趕緊的追問我,怎麽樣怎麽樣?師父,解決了麽?
我苦著臉,無奈的說,別提了!完全的搞砸了。
“為啥啊?”這丫頭還不知道好歹,一個勁兒的在哪兒追問我。
問得我都煩了,幹脆惱怒的罵了一句,我怎麽知道?你問他去啊!楊明亮這混蛋,再管他的破事兒,老子就不姓陳。吃完這頓喜酒,咱們這就走。
大哥慧明和那邊的栓柱叔,對視了一眼,緊接著阿彌陀佛的念了一句,善哉善哉,便不再多說什麽。
栓柱叔歎息一聲,說我這就叫作!自己作的。
說完,屋子裏麵,徹底的陷入了沉默之中,誰也沒有再說話。
大家就這麽的等著,等著,時間不知不覺的離去。於是,楊明亮的結婚日,來到了!
當時來祝賀的陰人朋友,實在太多了。雖然,很多我都不認識,反正他們都是一群怪人。
大家找了個位置,趕緊的坐下來,然後準備進行婚禮了。
那邊的司儀已經準備好,站在哪兒,桌子密密麻麻的擺放得到處都是。緊接著,就看到紅地毯,燈光,鮮花,還有很多穿著正式服裝的小孩子,笑嘻嘻的進入會場,站在了兩邊。
這時候,服務員也抓住了機會,急急忙忙的朝著上麵送菜。好家夥!這頓飯那叫一個豐富啊,人家上了海參、鮑魚、魚刺,還有一個巨大的熊掌。
你說說,這頓飯得多少錢吧,而且還有這麽多桌。都說辦酒,那是為了收禮金,人家完全是貼著來。
沒辦法,人家有錢啊,楊家人的錢用不完。這東方婉兒的錢一樣也是花不完的,自然得氣派點。
陳雅這小丫頭沒見識,畢竟是山村來的,雖然讀過書。但是,這陣仗,她可是第一次見著,一個勁兒的就擱哪兒吞咽唾沫。
她還一個勁兒的問我,師父,師父,咱能吃了麽?這些食物,看起來好香的樣子。
慧明嚇得,一個勁兒的就在哪兒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沒招啊,人家辦酒席,不可能給你整一桌素菜來吧。
看著陳雅,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急啥啊!還沒有開場呢,等到人家婚禮結束,才能吃。
話音剛落,果然那邊的司儀就開始對著麥克風,一個勁兒的咳嗽清理嗓子了。用洪亮的聲音,他大聲叫喊著,“女士們,先生們,各位來賓們!今天我們迎來了一個盛大的日子,楊明亮先生和東方婉兒女士的婚禮,現在就要開始了……”
然後下麵的人,開始一個個的拍手,“啪啪啪”的,那聲音真叫一個響亮。還有的家夥不地道,開始吹口哨呢。
接著,司儀喊了一聲,“有請新郎入場!”
這話一說完,頓時所有人轉過頭去,就看到楊明亮這家夥。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拿著一束白色的玫瑰花,帥氣十足的登場了。
陳雅還在一邊眼冒金星的說,挖!師父,你朋友怎麽這麽帥啊?
我說帥個屁啊!這家夥除了裝酷,還能幹點啥?
“我說小陳,你沒發現麽?楊明亮今天可是主角,結婚了,居然也不會笑一下。”
栓柱叔這麽一說,我也發現了。楊明亮這家夥就像是從冰窖裏麵出來的一樣,那臉色寒得都能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