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疑似鞋兩雙
“嘎嘎嘎……你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怪物?明明是個人,但剛才……是啥玩意兒咬的我?”
九尾狐轉過頭來,腆著個狐狸臉,衝著我就冷笑了起來。
我癟了癟嘴,反問他,咱倆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為啥非要致我於死地?
九尾狐說要怪,就怪我身上,有那賤人的法力!
說完,直接一個猛撲,一雙毛爪朝著我胸口就抓了過來。
我哪裏敢跟他鬥?趕緊一個轉身躲開,二話不說,朝著車群裏麵就鑽。
九尾狐冷笑一聲,我在下麵的車縫裏麵跑,人家直接跳上車頭,從車頂上狂奔。最後跑出去不過三米遠,直接給他攔在了前麵。
實在沒招兒,那就隻能拚了,擺開架勢,伸出手,一把朝著他抓了過去。
“謔喲!還敢主動進攻我?真是有想法!”
冷笑一聲,接著這家夥伸出了爪子,力量奇大,都帶著風。朝著我麵門,一爪子劈了過來。
我趕緊變了招式,反手一把扣住手腕,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衣領。
“擒拿手!有點樂子,不過你特麽蠢不蠢,用對付人類的招式來對付我?”
隻見迎麵一道黑影,下一刻一口老血噴出,我就像是給一根大棒子抽了一樣,直接飛了出去。還好死不死,旁邊就是護欄,一下子撞穿了,整個人掛在了立交橋上。
朝著身下一看,真特麽的高!車來車往的,這要落下去,不死也廢了。
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我,張浩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把我給扯了上去。還問我,現在是個啥情況?
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我說廢話,這不是很明顯麽?這家夥是九尾狐,要來害我的。
張浩瞪大了眼,最後咬著牙,讓我別慌!說他有寶貝。
我問他啥寶貝?
這家夥從兜裏麵,掏出了一個小藥瓶,裏麵有三個藥丸子。
我瞪大了眼,吃驚的詢問他,咋的?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有空嗑藥?
張浩說這藥可不白給,花了他一萬塊呢。是問“陰陽眼”老頭,花錢買來的。
他這麽一說,我頓時明白過來了,言下之意,吃了藥之後,他就能回憶起前世,化身為霸王。
我說那還等啥啊?趕緊的嗑!
張浩皺起了眉頭,說這藥可是很貴的啊,將近三千塊一顆啊。
我頓時罵上了,這有啥貴的?到底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這是很好選擇的問題啊。
張浩頓時怒了。罵了一句,去特麽的,拚了!打死這癟犢子,到時候扒皮挖丹。
說完,張著嘴,剛要吞下去。
“二嗚二嗚”的警報聲大作,身後大量的警車,呼嘯著這邊過來了。扭頭看去,那燈光閃爍,來了不少人呢。
九尾狐看了我倆一眼,冷笑一聲,說算我們命大!這事兒不算完,它還會來的。
說完,這麽高的立交橋,又是那一套,直接當頭跳下。
我和張浩對視一眼,趕緊的上前去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這家夥從眼前消失了。
張浩讓我也趕緊走了,再等下去,那些條子會把咱們也給抓了的。
點了點頭,趁著現場混亂,兩人偷偷摸摸的就跑了。
於是當天的晚報,就出現了一條新聞,有個“路怒”司機,因刮擦路人,結果大打出手,本田遭殃。當然對於那些神啊怪的,人家警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自然不相信了。
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去,苗苗和狼孩兒,兩人就坐在台階上正在吃烤地瓜。
我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張浩這家夥看到妹子,眼珠子都亮了。說咋?這就是那島國小娘們啊?
我喘著粗氣,點了點頭。
這家夥“吱吱”的就可勁兒咂吧著嘴,說行啊!長得很萌很可愛,你放著,讓我來,我特娘分分鍾征服他。
我翻了個白眼兒,讓他少來了,這家夥是見一個愛一個啊。之前看到小蘭,也是這幅鬼德行,現在看到苗苗還是這德行。
張浩說哪個男人不多情?哪個男人不偷腥?雖然咱心中始終把小蘭排第一,但多一個女朋友,也是不介意的嘛。
說完這話,再也不理會我,直接大踏步的走過去。看著苗苗,他擠眉弄眼的就說,妹子!你好啊,我是陳程的好朋友,好哥們。
苗苗臉上始終帶著那副甜甜的笑容,壓根不理會他。反而轉過頭來看著我,還問了句,“陳哥哥,你要烤地瓜麽?”
我剛想回答她一句,但突然間又想到了啥。直接站在哪兒扯著嗓子就喊,“床前明月光……”
“啊?”
苗苗驚呆了,看著我,一臉的蒙圈。
我瞪著眼,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啊什麽啊?趕緊啊,床前明月光,下一句是啥?
小丫頭臉色漲得通紅了都。看了一眼張浩,很為難,說真要說啊?
我點了點頭道:要不回答,就是九尾狐,現在就弄死她。
張浩有點不滿了,說丫頭長得挺漂亮的,弄死多可惜。何況床前明月光,鬼都知道,下一句是“疑似地上霜”了。
我沒鳥他,還是問苗苗。
這姑娘沒辦法了,隻好紅著臉,說“好吧,地上鞋兩雙!”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狼孩兒,問他,說!下一句……
“地上鞋兩雙!”我話還沒說完呢,他立馬的就回答了。
我說不對,苗苗已經說過了,他自然也知道了。還問狼孩,他爹幹啥的?他媽又是做啥的?
苗苗一下站起身來,罵了句,喂!夠了,陳哥哥,我今天一直跟狼孩兒在一起的,我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你老挖人家的傷疤做什麽?
“這……”
剛才因為情緒太激動,所以貌似說了點不該說的話,搞得我挺慚愧的。
張浩趕緊出來打圓場,讓苗苗別理會我。之前大家已經兩次遭到九尾狐的截殺了,差點就死翹翹,搞得神經有點過敏是很正常的。
“啥?九尾狐已經來哈爾濱了?”苗苗瞪大了眼,站起身來,一臉的不敢相信。
我苦笑,說何止?剛才它的爪子已經穿過了我的胸膛,握住了我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