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恐怖猜想
看他們全都一陣蒙圈,我隻好解釋說。按照上古神話,天地當初是一片混沌,混沌之中早就了一群上古天神。第一位睜開眼睛的是盤古,他進行了開天辟地對不?後來就出現了女蝸、伏羲、三清之類的。
女蝸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覺得實在太過無聊了,想要讓地上有點生氣。接下來的事情,那就是課本上學過的了,用手捏泥巴,吹上一口氣兒,變成了人。
到最後捏得太累了,幹脆就用繩子放到泥漿裏麵,拖出來一撒,剩下的全都變成了小人。
說到底……
人類是因為她自己太過無聊,想要找點樂子才製造出來的。我們可不可以換個思維來理解,所謂的上古天神,隻是人們意想出來的產物。
在混沌時期,世上沒有人類的時候,就有一群人首蛇身的怪物已經存在。其中一個怪物,偶然間竟然發現了能製造人類的辦法,她被稱之為“女蝸”。
人類的誕生,說不定當初隻是為了用來充當他們的玩具而已。誰曾想到後來,這些怪物卻滅絕了,一群玩具反而擁有了自己的文明和發展。
這說法說出來,淩風和慧明兩人,一個個的腦袋頂上,全都開始冒汗了。畢竟猜想實在有點太過嚇人了,上古大神都是“相繇”,而且人類的誕生隻是玩具?
旁邊的張浩“嘿嘿哈哈”的笑開了花。說這也未免有點太扯了吧?要真是這樣,達爾文估計得從棺材裏麵爬出來,再氣死一次。
這話弄得我有點臉紅了,剛才確實是有點太裝了,現在有點下不來台。
慧明笑了笑,說不管咋說,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除掉“美女蛇”。
我點了點頭。
淩風還是有點為難,他說隻可惜,現在的“陰人”凋零。還像上次那般,聚集起大量的陰人,大家一起斬妖除魔,顯然是不現實的。
張浩又擱哪兒笑,說得歸功於毛爺爺啊!
我翻了個白眼兒,讓他該說說,不該說的別說,小心到時候被查水表。
說到這兒,看著慧明和淩風,我問他倆,有沒有認識的陰人朋友之類的。
兩人都是一陣苦笑。
其實說完這話,我也覺得自己挺傻的。他倆都是唐朝時期的人,就算是真有認識的朋友,早死絕了,到哪兒去找啊?
我無奈了,說但願費雞師老爺子,能找到不少的人來吧。
既然現在人已經齊了,咱們也別墨跡了,直接的準備幹活兒。讓張浩帶我們去機場,然後買了飛機票,直接飛山東去。
現在是時間緊急,分秒必爭。
路上大家都抓緊時間休息,張浩這家夥就像是一頭豬似的,趴在哪兒就喘上了。睡覺的時候,這嘴角邊緣還在一個勁兒的流哈喇子。
大哥慧明,拿著佛珠,正在念誦經文。
淩風閉著眼,正在假寐,其實是在運行吐納之功。
我也趕緊有樣學樣,一邊按照功法進行吐納,腦海裏麵,一個勁兒的回想,之前書中記載的“72路擒拿功法”。
很快飛機到了,大家又趕到安丘去。這一路上,那可真是舟車勞頓,人都快要累癱了去。趕到了小蘭的家中,那妹子正坐在院子裏麵,一邊哭,一邊擱哪兒折“元寶”。
估計是打算將這東西,拿去燒給之前失去的鄉親們吧。
我火急火燎的趕過去,開口就問她,她爺爺到底在哪兒啊?
小蘭看到是我們,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哽咽的說,爺爺……爺爺……
我心頭一跳,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焦急的趕緊問她,咋的?費雞師老爺子,難道出事故了不成?
小蘭搖了搖頭,說她爺爺出去之後,一直沒有回來。
靠!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沒出事兒,她難過啥啊?
小蘭說昨天晚上,她做夢,夢到了血淋淋的鄉親們了。所以想要折點“元寶”,燒給他們,希望在那邊,他們能過得好點。
張浩是翻了個白眼兒,罵了一句,說人都死了,燒這幹啥啊?要我看,幹脆打電話報警,然後讓他們找點捕蛇專家來,把山上的蛇全都給抓了。實在不行,打個電話給深圳人,分分鍾這山上的毒蛇就給吃到滅絕。
我說他能不能別扯犢子了?打電話報警咋說?山民上山,被毒蛇咬死了?還是說山上有個美女蛇,她害死了所有人?指不定改明兒,咱們全得送到精神病院去過日子。
張浩尷尬一笑,說倒是忘了這一茬兒了。
思前想後,我說費雞師老爺子沒回來,咱們在這裏過一夜。要是明天再不回來,咱們就別等了,立馬的出發。
慧明和淩風點了點頭。
我說也不能束手就擒,得想個萬全的法子,說到這裏,拉著張浩,我門開著車,連夜去市裏各大藥店買雄黃去。
買了這還不夠,我琢磨著,是不是找個地方去看看,誰家養得有鷹,帶著那玩意兒上路,說不定能安全點。
當然,這裏是山東,要想找玩鷹的,簡直是太難了。北京和東北那片地,玩海東青的倒是挺多的。
拉了整整兩麻袋的雄黃,我們便開著車子,朝著回去的路趕。到了小蘭家,費雞師老爺子,還是沒有回來。
小蘭已經做好飯菜,大家湊合著吃,吃了又繼續的睡覺。
小蘭家的床可不夠,家中就爺爺和他。我們這有四個漢子,所以分下來,她沒地方去睡覺了。
她說去隔壁家借個鋪,順帶再借點公雞。
我知道她是費雞師,所以需要公雞來做法式。不過她這才多大年紀,進入這一行,估計也沒幾天吧?想到即將要上山,將會是一場惡戰。我琢磨了下,她還是別去比較好,免得增加危險。
但小蘭不聽,而且還很傷心的說,當初村裏那麽多人,大家一起上的山,現在就她和嘎子回來了,想一想,這內心裏麵的煎熬是很難受的。
慧明聽到這話,有點感慨了,念誦了一句佛號,說這人就像是一盞燈,有生有滅。可是隻要這人心中還有希望,點一點,總是還會亮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