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扒了你熱褲
掏錢買了票,坐著大巴車,我們就朝著“齊齊哈爾”去了。
這路上挺無聊的,她還不準我跟她坐一個位置。
我特麽都無語了。買的兩張票,是連號的。我不坐她旁邊,還能蹲過道裏麵去?
小太妹沒招兒,就說中間縫是條線,誰跨過去了就打誰。
嘁!搞得自己跟特麽天仙兒似的,誰稀罕啊?
雖然那雙黑絲美腿不錯,夠玩一年了。但是……對於這種非主流的小太妹,咱一向是敬而遠之的。
最近的煩心事倒是不少,人挺疲倦的。看去齊齊哈爾還遠著呢。我仰著頭,就靠著椅子上睡著了。
剛睡到半截,這“麻煩精”就用胳膊肘捅我肋間,癢得我睜開了眼,瞅著她就問,發啥神經呢?
小太妹嚼著口香糖,笑嘻嘻的問我,你也是“擒仙人”?
我說幹她屁事啊!
小太妹眉頭一皺,說兩人不是世家麽?多了解一下總沒壞處吧?
我問她是不是上車的時候,腦袋給車門擠了?還是多學了一門手藝?
她問我啥手藝?
我頓時哼唱了起來,“在天府之國喲,有一種絕活兒神奇又好看,變臉!”
小太妹漲紅了臉,舉起了小粉拳,要發作呢。但是……像是想到了啥,竟然又忍了下來。
她說“東北招陰人”說過,我倆很相似,肯定本事也是沒學全。
我瞪大了眼,瞅著她就問,咋的?她這喜龍堂也一樣。
小太妹點了點頭。說其實她的爺爺,是喜龍堂家族的一個私生子,喜龍堂將本事給了爺爺的。可是,到她爺爺這輩沒端這碗飯。
最後,在打掃家裏那間老倉庫的時候,她發現了“喜龍堂”的書。上麵記載的都是“喜龍堂”的一些經驗,還有一些本事。她出於好奇,就照著上麵的辦法學了,還小試了一次身手。後來“招陰人”就找上了門來了……
她這是第一次,正式開工幹活兒呢。
“哦~所以拉著我來,想讓我這擒仙人撐場子,有啥事兒給你立著是不是?”
我這麽一說,頓時小太妹的臉色羞紅到了脖子根上去。顯然,丫的,被我說中了!
搖了搖頭,我說還是別指望我吧。其實我的本事,都是殘缺的,隻有一門“擒五仙”,連她都不如。
小太妹好奇的問我,啥叫“擒五仙”?
我笑了笑,張嘴來了句,狐黃……哎,我特娘給你說這些幹啥?保持距離啊,別過線,不然削你信不?
小太妹“呸”了一口,開始發德行了。瞧你那損色兒!搞得像誰稀罕似的。你也別過線,不然姑奶奶讓你好看。
於是,我倆又轉過頭去,誰也不理會睡了。
坐在車上,在搖搖晃晃的發動機聲中,其實是一種很單調的催眠。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睡著了。
“撲通”一下,我肩頭一沉,瞄了一眼旁邊。
狗曰的小太妹!還說誰過線就打誰呢?
這一會兒睡得跟頭死豬似的,仰著頭,張著嘴,還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抖了抖肩膀,將她給推開。結果車子一晃蕩,她腦袋不自主的又靠了過來。
最後懶得推了,就這樣,我也漸漸睡了過去。
等到車子到站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還是司機來喊我的。
他問我倆要睡覺,能不能去開個房?車子上都沒人了,你倆還要賴到啥時候?
我睜開了眼,才發現車子早已經到站。乘客陸陸續續的,下去得差不多了。
打了個嗬欠,我連忙道歉,再看旁邊的小太妹,睡得夠香甜的。因為枕著我肩頭,壓著腮幫子,她的哈喇子全流我衣服上了。
我幹脆伸出手,一把捏住她鼻子,喊她快醒醒。
小太妹還有點不舒服,拍了我手一把,喊了一句,別鬧!
旁邊的那大巴司機,雙手叉腰,站在哪兒,一晃一晃的。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我,他已經不耐煩了。
我急了,拚命的抖肩膀,讓她趕緊醒。
這丫頭就像是吃了安眠藥一樣,睡了就不願意起來。
看著司機,我一臉的尷尬。
他問我,要不然,他請車站的保安把我們倆扔出去算了。
我趕緊擺手,說給我一分鍾一分鍾。
然後轉過頭去,貼在小太妹的耳邊,我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起床啦!再不起來,老子扒了你的熱褲。”
於是……
“啪!”
十分鍾後,我捂著臉,一臉怨恨的走在後麵。看著前麵氣鼓鼓的,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小太妹,氣得不行。
麻辣個雞的!
老子到底上輩子作了啥孽啊?攤上這麽個麻煩精。
走出了車站,剛出去沒多遠,她轉過頭來,衝著我就喊,去吃飯!她餓了。
我說還吃個卵蛋,老子氣都給氣飽了。
小太妹瞪著眼,說我飽了可以,但得看著她吃。如果撕毀約定,那麽……我就再也別想看到“擒仙人”了。
我鄙視的衝著她伸了一根中指。
結果妹子直接抬起雙手,給了我兩根。
歎息一聲,我沒招,跑到銀行又去取錢。她別的不吃,非要吃德克士,跑去就是一通海點。
點得我都心疼,這妞兒看著身材火辣,沒想到這麽腫得。
吃了德克士,我說差不多了,打電話聯係雇主,讓他們開車來接。
結果小太妹直搖手,說不行不行,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最好就是咱們私下裏去看看,打聽下咋回事兒,免得到時候整個措手不及,丟人現眼的。
我氣得夠嗆,說瘋了是不是?這活兒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別做。我哪有這麽多時間來跟她墨跡?
小太妹癟了癟嘴,說這是她出山的第一炮,一定得打響了。要是砸了招牌,以後誰還敢來找她接活兒?
要不說女孩子心思縝密呢?
我記得自己出山的第一次,好像是把雇主給整死了。
翻了個白眼兒,我說要去你自己去啊,我已經送你到了目的地,趕緊告訴我“擒仙人”的事情,這就打道回府了。
她馬上苦著臉,說就要天黑了,一個人去怕,希望我陪著她。
我指了指自己的臉,說她剛才打這巴掌的時候,可是凶悍異常啊。等下要去橋那邊,出啥事兒了,拿出這勁兒來,鬼看了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