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與蛇女同居
陳青青沉默了。
我還以為電話掛了呢,剛要按下關機鍵。她有開口了,說那咋辦?自己已經到附近了,總不能打道回府吧。
我無奈歎息一聲,說真是夠麻煩的。還問她在哪兒?咱過來接她。
結果陳青青說個話,能把我肺都氣炸。
她說她在先鋒路!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這隔著老鼻子遠了,哪裏叫在附近啊?
陳青青尷尬的笑了,說其實是她想來看看我。哪曾想,不認識路,坐了個黑車,給繞到先鋒路去了。身上的錢也花光了,實在不知道咋辦才好。
“唉……”
我歎息一聲,要不說她是書呆子呢?這讀書腦子都給讀傻了,單純得簡直可怕。
讓她站在哪兒別動,我開車子來接她。
聽到“車”,陳青青有點驚訝,說我混得真好,都有車有房了。
我苦笑,說房子是鬼屋,車子是二手電驢子,這叫有房有車啊?
陳青青說不管咋的,至少我混出個人樣了。她呢?現在連打車的錢都沒有。
我讓她別說了,這就過去接她。有啥事兒,見了麵,咱們再慢慢的談吧。
說完這話,掛斷了手機,我騎著摩托車慢悠悠的就過去了。
到達先鋒路的時候,陳青青站在馬路邊四處的張望。一些跑摩托車的人,不時開過去,還喊“美女,走不走?”
一些開豪車,泡妞兒的混球,也在哪兒搭訕。美女,去哪兒啊?我開車送你去啊。
陳青青站在哪兒,不耐煩的一個勁兒搖頭。
我笑了,擰了一下油門,直接到了她身邊,按了一下喇叭。
陳青青轉過頭來,看著我,頓時就笑了。
我點了點頭,衝著她擠了擠眼,笑著說,上車吧!
陳青青趕緊上前,直接坐在了後座上。
看著那些豪車,我得意的說了一句,車好有啥用?還不是照樣堵車,看咱這車,暢通無阻。坐好了,咱們這就加速了……
說完這話,一加油門,摩托車直接飆了起來。
坐在後麵的陳青青一聲驚呼,手腳亂舞,最後一把抱住了我的腰。
這下尷尬了。
她抱著我,我騎著車,不知如何是好。
陳青青也僵在了哪兒。手摟著我的腰,有點不安,想拿走吧,但又覺得不對。不拿走吧,有尷尬,所以最後幹脆一直摟在我腰上。
還好這一路,並不堵車,一直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家附近。
我突然想到,她身上沒錢了,在哪兒等了那麽久,定然沒吃飯。於是我就問她,吃東西沒有?
陳青青紅著臉,不說話。
大家打小一起長大的,她的心思,我哪裏不明白?
肯定就是沒吃唄!
跑到隔壁一家“山東大餅店”,我要了八塊錢的“雞蛋餅”。
結果……
陳青青說要不了這麽多,她吃不了。
這下輪到我翻白眼兒了,說我也沒吃呢,整個雙份。她吃三塊,我就吃五塊吧。
拿了餅,到了家門口,指了指房子,我坐了一個“請”的動作,還補上一句啊,“歡迎光臨!”
陳青青站在門口,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都瞪圓了。指著房子,她還有點不敢相信,問我,咋的?這是你住的地方啊?
我說廢話!不是我住的地方,領你來這兒看戲啊?
她左右看了看,說這房子還是個小別墅,四周還有個小院。行啊,房租不便宜吧?
我說啥不便宜啊?不要錢,隨便住。
哪曾想,這話說出來後,我就惹了禍了。
陳青青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的說,既然這麽大的房子。又不要錢,一個人住著多浪費?
我轉過頭去,瞅著她,說咋的?你要來住啊。
她點了點頭。
我說那可不行,她要上班,有公司宿舍呢。何必來我這兒?這房子鬧鬼。
陳青青說,我都不怕,她怕啥?何況之前她看到公交車了,有線路直接過來,每天上班很方便的。
我苦笑了,何必呢?人多的地方不去,非要擠在這兒。
陳青青幹脆“破罐子破摔”,直接來了一句,反正在哈爾濱,她就我一個親人。工資也沒發,吃住要花錢,不蹭我的,還蹭誰去?
我看著她,說她原來多“老實”的一個人啊。現在呢?出來一趟,人都變得滑頭了。
陳青青說不管,讓我看著辦,到底給不給住?
我說你不害怕,愛住就住吧。但是,前提是……住到發工資,她就得回去。
陳青青開心壞了,可勁兒的就點頭。
然後進了屋,她四處一通尋,還真是那麽巧,別的地方不去,直接就選中了“主房”。她說這間房沒人住吧,她就住這間得了。
我嚇壞了,可勁兒擺手,說這裏的房間,哪怕就是樓上,她想住哪兒都行。唯獨這間房,不可以去!
陳青青好奇了,一臉的疑問。
我說實不相瞞,這地方就是房間的女主人住所。她當年死在這裏麵,而這間主房,就是她的房間。
陳青青笑了,說她讀了這麽多書,可不相信“迷信”這一套。
翻了白眼兒,瞄了她一眼,我心裏麵直嘀咕。還不相信“迷信”?你娘當年咋有的你?
陳青青問我說啥呢?
我尷尬的一笑,說沒啥沒啥,你想住就住吧。
陳青青點了點頭,還真就住進去了。然後又看了看我這屋子,說亂糟糟的,多髒啊?外麵這麽好看,屋子裏麵可真影響。
我說自己都忙成孫子了,那有空收拾啊?
她說我要去忙就去忙吧。屋子她來收拾就行了!
點了點頭,我早就想跑了,趕緊拿著雞蛋餅,又把身上的一百多塊錢放在了桌子上,這就跑去西城區找古墓去了。
哪曾想,急匆匆的跑到目的地,我傻眼了。
西城區,居然在建房呢!
那片林區給砍了,推土機正在上麵鏟土。看到這一幕,我可是慌了,急匆匆的就跑過去,衝著那邊的推土機師傅就喊,讓他別推了,趕緊的停下來。
那司機叼著一支煙,打開窗戶,瞄了我一眼,說“你特麽誰啊?哪兒來的鱉孫,你叫停就停?知道我一天的工資要多少錢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