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上了兄弟的女人
東北老爺們,不蒸饅頭爭口氣!
我懟了他一句,來來來!別冒皮皮,打飛機的,你現在就來整死我。
“漢奸”眼色頓時一冷:你以為我不敢?
結果立馬又是兩個“和事佬”,跑來勸架了。
就這樣,兩人憋著一肚子氣,走完了整個礦坑。
老實說,本來就是開煤的,裏麵的味道可不好聞。
走了一圈兒下來,啥線索也沒發現。
跑這一趟,我最大的收獲,就是找到了禍害“灰仙”和“黃大仙”的罪魁禍首!
回去之後,愣子可開心了,沒找到狐仙的蹤跡。這下子,他可以去討要自己的八十萬了!
可老總不幹,就問“漢奸”,裏麵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漢奸”笑了,說我一個毛頭小子,說的話自然不作數。難道現在沒有線索,就證明沒有狐仙了?既然沒有狐仙,我端的又是什麽飯碗?
我立馬反駁,說他不要混淆視聽。把礦難的事情轉嫁到有沒有狐仙這事兒上去?
道人也牛了,說我耍口才沒有用,拿真本事來說話。敢不敢給一個星期的時間?
我有點蒙,問他明擺著的事兒,還要一個星期來做啥?
道人詭異的一笑,說他一個星期內,會把狐仙給揪出來。
他這一個笑容,讓我眼皮子抽了抽,想到了一個人……愣子的媳婦!
我還沒開口答應呢。
愣子這家夥已經搶先說話了。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不過要捉不到,錢就得拿出來!
老板有點慌了,轉頭看著那邊的道人。“漢奸”點了點頭,意思他可以放心。
於是老板這才同意了下來。
雙方立了字據,簽了手印,這合同就算是正式生效了。
愣子拿著合同,開心得屁顛屁顛的,說這下他們可沒法耍賴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心說現在你特娘還能笑出來?等你媳婦被抓出去,被人剁了爪子,剝了皮,到時候看你笑得出來不。
愣子沒這智商,反應不過來。還讓我留下來,呆一個星期,到時候得了錢馬上給我五萬。
我是真心虛,搖了搖頭,說事情完結了,咱得走了。
愣子臉色不好看了,最後連哄帶騙,讓我別走。還給我漲價,八十萬,到時候分八萬給我。
我實在忍不住了,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看著愣子,我問他,想沒想過……真可能有狐狸精?萬一被老道揪出來了咋整?
愣子也蒙了,看著我說:你不是講沒有麽?
我搖了搖頭,說礦場裏麵沒有,不代表……
“行了!”
我話還沒說完,愣子擺了擺手,爽朗的一笑。他說了,就想給他爹討個公道,這八十萬有固然好,沒有也是他命該如此。
看到他這樣,我真是被感染了!
想想回去也沒啥事兒,得!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吧,咱就當是來度假了。
回去之後,剩下的事情,自然就是治喪了。
農村誰家有喪事兒,為了體現自己是“大孝子”,一般要風光大葬。比方說愣子,這貨直接搞了整整七天!
我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了,算上今天是第五天了。
當天晚上睡覺,老子都不敢睡床上,使用“兌命法”,自己躲到床底下去睡。
為嘛?
就因為那“漢奸”是個弄仙,他要整個野仙來搞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指不定命給丟了。
不過,他現在的注意力在狐仙的身上,每天早上起來,看到床頭的雞還活著,我都鬆了一口氣。
待了大概三天左右,這喪事兒就算完了,他父親送去葬了。
愣子的爹還不錯,生在這窮鄉僻壤,鳥不拉屎的破地方有個好處。他至少可以入土為安,不至於拉去火葬,然後挫骨揚灰塞入骨灰盒裏麵。
送葬那天,一個村的人都跟著去了。
愣子家也沒啥親戚,所以披麻戴孝的就他兩人,其他人算是幫襯著。
這走幾米遠,愣子就得去前麵磕頭,表示送行。老陳的兒媳婦,就是那“騷狐仙”,必須在後麵一個勁兒哭。
哭得越傷心,表示孝道越好。
愣子媳婦也真是夠傷心的。穿的孝服又長,一直捂著臉,走一路嚎啕大哭一路。
旁邊那些跟著去送葬的人,一個個小聲的嘀咕。說看來這女人和她老公公,是真有一腿,不然為啥哭得這麽狠呢?
聽到這兒我就苦笑不得。
疑鄰盜斧!
說有個人斧頭丟了,懷疑是鄰居偷的。於是天天就觀察這鄰居,那真是越看越像,這人喝水像小偷,吃飯像小偷,走路都像小偷。
這故事是說,主觀意識上,把鄰居已經打上小偷的標記了,無論他做什麽,你都會順著這個意識去想。
愣子媳婦在他們眼中,又何嚐不是呢?
可惜,我這想法沒有維持多久,便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為啥?
就因為愣子的媳婦,看著掩麵而哭,傷心不已。
其實從頭到尾,她壓根一滴眼淚也沒落過。
這一會兒用袖子遮著臉,別過頭來,嫵媚的衝著我笑呢。
在送葬的時候來這麽一下,弄得我老尷尬了!
實在沒招兒,我隻好裝作看不見,轉過了頭去看向一旁。但這騷女人還不消停,時不時的就對我拋媚眼,最後還噘著嘴,淩空送了一個飛吻。
擦!當時給我鬱悶壞了。
琢磨著這女人能不能正經一點?你老公公發喪呢,跟個陌生男人眉來眼去的,這叫咋回事兒啊?
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下,路程走完了,在指定的地點掘坑,準備下葬。
最後棺材下去了,愣子傷心壞了,這邊在埋土,那邊他就哭得死去活來的直喊爹!
最嚴重的時候,這人哭抽過去,直接幹暈了。
回去的路上,愣子走不動路,兩個幫忙的大漢一左一右攙扶著他。
走到半截的時候,她媳婦突然驚叫一聲,說有個事情忘了。
大家問她啥事兒?
她說下山的時候,忘了“取財”。
所謂的“取財”,是一種風俗。老人葬了之後,要在附近取一根木材或者樹枝,寓意著在地下,他保佑後人發財發富。
本來這時候了,取不取“財”都無所謂了。但愣子媳婦不幹,執意要去。
臨走前,她還意味深長的衝著我擠了擠眼,老子直接無視了她。
結果回去之後,等了半天她媳婦也沒回來,愣子有點著急,別人他也不好意思喊,就請我回去看看,怕他媳婦出事。
實在推脫不過,我隻能硬著頭皮,又回到半山腰上去找她媳婦。
結果在墳墓四周繞了一圈,啥玩意兒也沒有啊!
我納悶了,這妞兒跑去哪兒了?
正準備找呢,結果聽到旁邊的小樹林裏麵,傳來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當時有點蒙圈,順著聲兒我就過去一看。
得!
這臭不要臉的兒媳婦,就在公公墳墓不遠的小樹林裏!
這一會兒,一絲不掛,四仰八叉的張著腿,死死抱著一個男人。
男人正是村裏裏麵,之前還跟愣子稱兄道弟的一個小青年,他也是光著身子,壓在愣子媳婦身上做“俯臥撐”呢。
隨著一進一出,十分舒服!愣子媳婦也是肆無忌憚放聲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