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觸我逆鱗者,必殺之!
忽然,林風似乎感應到有什麽東西似乎……似乎是在召喚他,林風甩了甩腦袋,屏息靜氣的凝神聽了一會兒,果然,一個虛若飄渺的聲音似夢似幻的傳入他耳中,雖然他並沒有聽清那聲音說的是什麽,但林風可以肯定,一定跟他有關係。
而那聲音,正是從底下發出。
“林風,怎麽了?”
慕容紫嫣回過頭來,卻看到林風正呆呆的看向入口,不知道出什麽事了,便疑惑的問道。
“嗯,沒什麽,我聽到一個很奇怪的聲音,從下麵傳出來的。”
“沒有啊,我怎麽沒聽到。”
慕容紫嫣朝那入口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也並沒有聽到林風所說的聲音,心道這家夥該不會是那啥太多了,導致腎虧耳鳴吧,不過,這話也隻能是想想,她可不敢說出口來,不然的話林風聽到了,又不知用什麽花樣來修理她了。
而這時候林風可沒有功夫修理她,因為他已經感應到自己手中的血影劍傳來一陣劇烈的波動,大驚之下正欲將血影劍收起,卻見血光一閃,血影劍已化作一道血色的光茫從他手中中激射而出,然後快速的射入了入口之中。
“血影劍!怎麽會這樣?難道剛剛入口中發出的聲音是在召喚它,而自己與血影劍血脈相連才能有所感應?”
“那在這個入口底下,又會是什麽樣了神秘所在呢?而那個召喚血影劍的又會是什麽呢?”
林風放出神識,個圖讓其穿過入口感應那未知的地域,卻不料神識一探入入口數十米處的地方,便自動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無論林風如何努力,都無法再將神識伸出去半分。
林風收回神識,雖然他並沒有查到什麽,但他能夠肯定,這入口下麵一定有一個神秘的所在,而且這神秘的所在一定與血影劍有關,不然的話那血影劍也不會自動的脫離自己飛入水中,雖然,自己與血影劍的神識感應還在,但是若有若無的,根本就無法知曉它在什麽地方。
看來,必須要下去看看。
幾人穿過那個洞口,沿著那平滑的階梯向下行走,裏麵是一個筆直而又狹窄的通道,一個看不出來是人工做成的,還是自然形的的通道。
因為,這通道的石壁十分的光滑,沒滑得看不出有任何開鑿過的痕跡,不過,林風自然不會相信這是自然形成的,至於是怎麽形成的,他們也懶的去管了。
通道不長,走了不久,眼前頓時變得開闊起來,林風和上官若蘭同時停了下來,打量著眼前這個巨大無比的山洞,眼神中盡是戒備之色。
在這一層裏,他們竟意外的沒有看到一個怪物。
在這巨大無比的墓室中,離他們最近的是一座巨大的石雕,幾個人望著那栩栩如生的雕像,這竟然是一條正騰空而起的青龍,那龐勃的氣勢有如真龍降臨。
有青龍自然就有白虎,正所謂左青龍右白虎,正玄武,後朱雀,說不定在這石洞在還能夠湊齊呢。
關於龍的傳說有很多,林風在地球時自然也聽過一些的,龍的出處也有很多的說法。
在東方的神話中,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又分別代表了四方的二十八宿,龍是東方的七宿之——角、亢、氐、房、心、尾、箕。而這七宿的形狀又極似龍形,從他們的字義上就可以看出來,角是龍的角,亢是頸項,氐是本,而是頸根,房是膀,是脅,心是心髒,尾是尾,箕是尾末。
而根據山海經的說法,則是:南方祝融,獸身人麵,乘兩龍;西方蓐收,左耳有蛇,乘兩龍;東方有句芒,身鳥人麵,乘兩龍;北方禺疆,黑身手足,乘兩龍。
有此可見,這東方的神龍,其實與西界的龍一樣是做騎乘用的,不過,東方神龍與西界土龍不一樣的是,那些西界土龍不過是些龍族的外戚,本身龍族的血脈都已經是十分的稀溥,稀溥行可以讓人直接忽視,所以,更確切的說,那不過是些長得稍大些的巨型蜥蜴罷了。
所以,在西界,如果實力許可,任誰都可以在遠古山脈中捕捉一條‘龍’做為騎乘,但前提是能夠找得到。
而東方神龍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龍族之中至高無尚的五爪金龍,它們一生出來便擁有強大的實力,它們在凡人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而眼前的這青龍,雖然實力是東方龍族中最弱的,但其實力同樣是能夠毀天滅地的,所以,能讓它們甘心做為騎乘的,就隻有那些高高在上的真神存在了。
隱約中,林風似乎能夠感受到那青龍石雕中竟婚隱隱透出迫人的威壓,讓人感覺到那青龍竟似要複活一般,若是膽小些的,恐怕早已是嚇得手腳發軟了吧。
林風深吸了一口氣,朝幾個MM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說我先去探探路,見到幾個MM點頭答應後,林風便小心翼翼的便要從青龍石像下經過。
但就在林風的腳剛剛踏進那山洞時,就聽到傳來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刺耳之極。
林風大驚之下,連忙抬頭看向那高如巨山般的青龍,隻見那青龍原本無神的雙眼此時竟閃過兩道精光。
它,竟然真的活過來了!
頓時,撲天蓋地的強大威壓朝林風狂湧而去,這時他想要退回去已經來不及了,在青龍的威壓下,林風隻感覺到四周的空間一凝,身體竟然無法動彈分毫。
“大膽小輩,擅闖魔神之墓!死!”
巨大的青龍在半空中大嘴一張,那如雷般的聲音傳來,直震得兩人眼冒金星。
青龍話音剛落,那巨大的龍頭便急降而下,張開巨口朝著林風狠狠的撲了下來,看那架式,似要將二人一口吞掉,隨後,林風聽到了幾個MM的驚叫聲。
林風此時清醒得很,無耐身體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青龍張開巨口撲向自己,卻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