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人不如馬
就在上官燕她往四方城行去時,蕭逸風他們這邊。
“哥哥,哪裏有兩個老頭兒在釣魚!”透過帷幔,蕭念語看到兩個老頭在釣魚,當即笑道。
蕭逸風也輕輕一笑,這兩人便是都得到刀神關仇的真傳和遺物的古木和邊疆老人了。
古木身影微胖,白須白眉,用紅繩紮著兩個辮子,而邊疆老人則是頭發半百,留著一簇山羊胡子,兩人麵容紅潤,眼睛炯炯有神。
“果然隻是先巔峰!”蕭逸風的神念掃了一眼兩人,了然的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邊疆老人與古木在劇中時常一起現身,他們既是一對老朋友又是一對經常鬧騰的冤家。
蕭逸風知道古木自幼父母雙亡,又生口吃,不過最終其依靠自己成功克服,故村裏的孩都看不起他,甚至經常欺負他,雪是同村的女孩,古木的憨厚所以自幼就對古木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每次都幫助他而且對古木很好。
漸漸地,他們長大了,彼此那樣純潔,喜歡,古木的生命中有了一個人的支持!
有一,古木正和雪在一起,突然,雪的父親來了,還帶了一幫人,把雪硬是拉走了,還毒打了古木一頓,一對有情人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拆散了,古木的希望,唯一的希望又一次破滅了。
他跑到懸崖邊,感到前途渺無希望,便縱身一躍,跳下山崖。
古木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中,不但毫發無傷,而且與邊疆老人一樣得到了幾十年前,人稱刀神而今過世的關仇的真傳和遺物,於是他練就了一身絕世武功。
古木又燃起了尋找雪的希望,可是終未找到,於是所有的情侶成了古木最大的怨恨,故引起了武林中各大門派的不滿,因而約他去斷劍崖,目的:殺了古木,古木答應了,這也是為了檢驗一下自己的本領。
經過了三三夜的腥風血雨的激戰,盡管各大門派的掌門都無藝高強,可最終都死在古木的刀下。他最終不滿自己用時過多,決心要尋遍下鑄刀劍良材,不論涯海角。
最終在沙漠之甍裏找到七彩水晶母,把它均勻的切割成兩份,鑄成鑄成一柄龍魂刀,一柄鳳血劍,其鋒利無比,永無損壞。
古木將它們放在搖籃裏,像嬰兒一樣的照顧,還哼著搖籃曲,且用自己的蓋世神功吸取日月之精華,融地之靈氣於這對刀劍中。
古木漸漸年邁了,而他鑄成的這對刀劍卻逐漸產生了感情,一柄發黃光,一柄發粉光。龍魂刀代表他自己,鳳血劍則代表雪。
這也許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其實人世間正義,誰又能分得清了。古木想用龍魂、鳳血,證明刀劍有情,所以一直不肯告訴司馬長風真正仇人是誰,讓他自己去尋找。
而和古木作為冤家的邊疆老人卻派弟子去破壞上官燕兩人的感情,這兩人打賭:看刀劍是否有情?
“邊老頭,你有把握打贏這九匹馬嗎?”古木看著河邊佇立的九匹神俊的白馬,感受到這九匹馬身上散發出的氣勢,扭頭看著身邊的邊疆老人問道。
心裏很好奇這輛奢華、典雅的馬車主人究竟是誰?竟然用九匹先巔峰的異獸拉車。
“呃!”邊疆老人的白眉一挑,一臉的愕然,當即搖了搖頭。要誰單打獨鬥,他還有可能打敗,可是這九匹馬一起上,他沒有一絲把握。
這就是所謂的人不如馬啊!
古木和邊疆老人心裏唏噓,一臉的懵逼。他們兩人縱橫江湖數十載,到頭來卻不及這些馬,他們兩人實在想不出這馬車的主人究竟是什麽來曆,他們一點也不知情。
“嘻嘻這兩老頭還挺可愛!”看到兩人一臉的愕然,蕭念語嬉笑起來。
“在下古木,望此間主人現身一見!”古木和邊疆老人站起來,對著馬車抱拳道。這九匹馬就能碾壓他們,他們也不敢妄自尊大。
話聲剛落,九匹白馬對古木兩人打了一個響鼻,早已經通靈的它們似乎對兩人表示不屑之意。
兩人看著九匹白馬不屑的眼神,又是一臉的懵逼。
“呀!你就是燕姐姐的師傅嗎?!”便在這時,一道空靈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
“姑娘你是?”古木兩人一愣,便見一名美若仙,可愛無比的女孩打開馬車第三層的帷幔,俏生生的站在那裏。兩人一愣,他們沒有想到馬車的主人這般年輕,而且似乎還認識上官燕。
“我叫蕭念語,和哥哥出來玩的,剛和燕姐姐她分別。”蕭念語的聲音如珠大珠落玉盤落玉盤。
古木兩人又是一臉的懵逼,因為他們看不出麵前這個年若十五、六歲的美若仙的少女的修為,這少女似乎就如一個普通人,但是兩人知道不是。
唯一的可能便是這麵前的這個女孩的修為比他們高。
古木和邊疆老人對視一眼,兩人一臉的懵,心裏苦澀無比,他們感覺世界變了,變得陌生了,他們竟然不知道武林之中竟然出現這麽年經的高手。
而且聽這個女孩所:高手顯然不止一個。
“姑娘,能讓你哥哥出來一見嗎?”古木兩人對視一眼,又抱拳道。
“兩位老爺爺,我和燕姐姐是好朋友噢!不用這麽客氣。”蕭念語眨巴一下美麗的大眼睛,擺手道。
蕭念語的話,讓兩人一臉的笑意,他們還真的喜歡麵前這個可愛,懂禮貌的女孩。
“邪神古木,邊疆老人。”蕭念語的話聲剛落,一道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兩人見到話之人俊美絕倫,五官如刀鞘,渾身上下散發出霸道無邊、高貴無比的氣質,麵容與蕭念語有幾分相似,一頭紫金及腰長發,整個人就像黑夜中最閃亮的星星,目若星辰,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一掃。
他們兩人感覺自己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在蕭逸風的眼中,眼中一片淡然,心裏卻翻起驚濤駭浪,他們感覺在蕭逸風的麵前猶如螻蟻一般,隨時有致命的危險。
兩人的心裏一陣苦澀,原本以為自己已經下無敵,沒有想到在一個年齡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麵前完成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
他們感覺自己學武學到狗身上去了,不由升起一絲沮喪之意,隨即兩人搖了搖頭,麵色又恢複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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