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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許鬆口疼就說話

  孫左愣愣地看著自家老大,心中一陣狂亂,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嘴上的木塊也差點掉了出來。


  任我行雙手已經握住了他左腿畸形處,龐大的嫁衣神功內力湧入體內,一瞬間左腿已經變紅。


  孫左好奇地看著自己變紅的左腿,甚至右手剛準備摸一摸,卻看見任我行把自己的腿直接掰斷了。


  看著自己又斷了的雙腿,孫左仍然麵不改色,甚至還有閑暇把嘴上的木塊重新咬了下,心中卻有些失望,“我這腿除了當時遭罪之外,又不知道碎了多少次,早就沒有知覺了,哪能治好。”


  任我行抬頭看著他說道:“不許鬆口,疼就說話。”說完就催動嫁衣神功真氣,開始了為他鍛體。


  孫左也是聽話地咬緊木塊,可是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傳來,額頭的冷汗一滴一滴冒出,不一會周身又是布滿了水漬。


  任我行不以為意,反而直接加大了功力,現在嫁衣神功,除了每天生出天蠶真氣之外,已經差不多成為了身體的毒瘤,每日的增長都是把任我行往身體更加惡化走去,消耗一部分給孫左療傷,也算是廢物利用。


  孫左眼神中充滿欣喜,他知道自己的手腳多年沒有什麽感覺了,不僅僅是當年的采生折割,更有乞丐們互相傾軋,又碎了不知道多少次,哪怕自家老大重新折斷,都隻感覺到微弱得疼痛,可是現在卻重新感受到劇烈疼痛,看來能夠恢複身體是真的。


  花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孫左的三肢已經無法承受嫁衣神功真氣鍛體,任我行這才收了功,看著昏迷過去的癩皮狗,又重新給他洗刷了下。


  他又縱身一起跳到一棵樹上,四下眺望,看到不遠處有一棵粗壯大樹,連忙飛躍過去,一掌就破開了大樹,又運起了掌刀,這是任我行的原創,本想用掌刀劈開玄鐵鐐銬,結果根本不可能。


  三下五除二就做了一個無蓋的盒子,孫左也比較瘦小,可以躺在裏麵養傷,不會被背部的繩子勒住,身體影響血液循環。


  孫左睜開眼睛,隻覺得身體虛弱萬分,又勉力尋找自家老大的身影,卻看到的就是自己麵前多了一個棺材,打了個激靈,連忙喊道:“老大,我還活著,你該不會要給我做個棺材吧?”


  說完才感覺到嘴裏麵有著無數的木屑,嗓子更是沙啞無比,連忙吐了起來,心中依然有些惴惴不安。


  “想死我就埋了你。”任我行裝作凶惡道。


  孫左也知道自己沒事,心中一放鬆,就把頭插進了水裏,開始漱起口來。


  “咕嘟咕嘟”孫左頭埋在水裏開始了暢飲,顯然剛才的疼痛,使得身體大幅度脫水,喝完以後說道:“鹹絲絲。”


  “那是你的洗澡水。”任我行也知道這個小不點是說俏皮話,一邊和他聊著天,一邊拿著一根碗口粗的樹枝過來,更是仔細地打量著他。


  “啊。”孫左看著任我行臉上莫名的神色,臉色忽地變得煞白,開始顫抖起來,顯然是想起了以前不好的事情。


  “抖什麽抖?”任我行一個巴掌在孫左身上,這才讓他恢複了往日神情,然後拿著木棍給孫左比劃了一下,三下五除二,一個手臂的外殼就準備好了。


  “老大。”孫左看著自己的手臂外殼欣喜不已,但還是答道:“我還以為你要揍我呢。”


  “唉,你們乞丐之間傾紮這麽嚴重?”任我行一邊搭話,一邊拎起他,用真氣烤幹身體,扣在了胳膊上。


  “不爭就餓死了。”孫左熟悉的回應道,看著老大拿了幾個帶子把胳膊上的木殼紮緊。


  “靠,你學我啊。”任我行綁完了胳膊,一彈指就扣到孫左的腦瓜上,很顯然這個道理是他教的,直接就現學現賣了。


  “是我天資聰穎。”孫左得意地伸了伸手,正要摸一摸手臂上的木殼。


  任我行見狀連忙阻攔道:“別亂動啊,木頭別進水,你還有兩個沒做好呢。”說完任我行三下五除二,又做了兩條腿的模型。


  不一會一個木頭版的三肢高達就出現了,孫左卻早就昏睡了過去,任我行給他把衣服穿好,又把他放在木箱裏,用幾塊大樹葉把他遮住,開始朝著遠處的地方飛奔而去。


  不一會就下了山,卻感覺到孫左已然轉醒,正在拿起樹葉當扇子,打算給他扇涼。


  “你就不用扇了,骨頭還沒長好,不要亂動。”他連忙說道,眼下可是最關鍵的時刻。


  “老大。”孫左看著任我行的滿頭白發,往日裏的俏皮話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這個胳膊別動。”任我行感覺到他甩動幅度有點大,連忙說道。


  “是,老大。”孫左乖乖地應道。


  背著孫左沿著小溪邊走,一路倒也順暢,河水已經漸寬,已經有了十多米,到了一處已經是三條河道匯聚之處。


  日頭還高,背後的孫左早就受不了,睡了過去,前麵已經看見有人煙,任我行對古代生活還是頗為好奇。


  在剛剛越獄成功的時候,已經在四周轉了圈,但大都是晚上遠眺,白天都在忙事情,而且頭上還有東方不敗這座大山,根本沒有閑心。


  甚至在記憶空間看風土人情,其實那都是隔靴搔癢,因為自己在看某些片段的時候,記憶就會自動傳輸過來,反而缺少了探索的樂趣。


  看著遠處隱隱約約的大鎮子,他也連忙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就看到一塊殘破石碑,寫著三河鎮幾個大字,背部還有一些立碑人的事跡,但都已經快被時光磨滅,但還能看出些許字跡。


  任我行越走越近,一個轉彎,卻看到了雙排並立的小鎮,而小鎮的那一頭卻有著一個簡陋的碼頭,雖然隻有一條街,但各家門口都掛著幌子,顯然頗為繁華。


  剛剛走進街道,他就感覺四周氣氛陡然之間安靜了下來,忽地又竊竊私語起來。


  “這人背了啥東西?”


  “棺材?”


  “不要胡說。”


  “那你說是啥?”


  “讓我去看看。”一個漢子朝著任我行的方向走去,裝作不經意地向著他背後看去。


  任我行隻覺得周身皮膚發熱,一會汗滴就滲了出來,這時候一隻小手在自己的背上擦拭起來,心中也是一定,心知是孫左醒了,心中卻安定了幾分,也不由得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失笑。


  抬頭看去,卻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招牌,上麵還有個酒壇子圖案,已經模糊不堪,下麵四間並排的房子,一間上麵被油煙熏得烏黑,隱約能看出是土石壘就,其他三間都是土木搭建,門口大開,站著一位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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