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花莫爾
而任我行在使用精神空間研究的時候,身體上也有了反饋,體內產生了一種奇特的火,結合任我行總結出來的陽剛路線的行功路線,也是一門精妙的武學,可是修煉起來痛不欲生,經脈之中每每會感受到劇烈的灼燒感。
久在監獄當中,身體的傷害在任我行看來不在話下,經脈也是有感覺到灼傷感,但是並沒有灼傷,所以對任我行的傷害在他看來約等於無,所以無所謂。
至於說對未來有沒有傷害,隻有越獄才有未來,不能越獄,哪來的那些矯情的想法。
這門功法就被他稱為是嫁衣神功,記憶中的嫁衣神功修煉艱難,欲用其利,先挫期鋒,修煉後要傳給其他人才行,雖然如此,但是還可以用功打鬥的。
而任我行版的嫁衣神功,單單是運功就已經是耗盡全力了,根本不能用來打鬥,因為每次修煉產生的疼痛感能把人折磨瘋了。
他本來還想要叫做九陽神功,但是感覺比九陽神功的陽剛之意更加濃厚,而且不止一籌,九陽神功九為陽數之極,所以他蘊含的陽剛之意應該已經到了極致。
而任我行的嫁衣神功更加厲害,甚至對鋼鐵牆壁都起了很大的作用,雖然沒有燒的通紅,但是已經能夠感受到上麵的溫度了。
烈焰方麵他進展神速,可是寒冰方麵就差了許多,而且寒冰烈焰結合也是毫無頭緒,反倒是讓嚼鐵大法卻和嫁衣神功有一些地方可以結合。
而最讓他滿意的那就是對待嚼鐵大法,嚼鐵大法是越獄的最佳保證,所以無論如何,嚼鐵大法的修煉是最主要的,哪怕他的武功根基是吸星大法,都是如此。
可是嚼鐵大法畢竟隻是內練化解毒氣的功法,可是五行流轉,火克金,嚼鐵大法的修煉速度加快,甚至預測了一下,已經能對金鐵有一定的作用了,如果再次升級,那麽說不定就能夠像小說中寫的一樣,把鐵當作餅幹吃。
本來每天主動吃進去那麽多的毒,雖然後來有嚼鐵大法的吸收,但是還有一些殘留存在,可是嫁衣神功在完全修煉的時候就發現,有些還有一些鹽鐵毒還在身體內,並沒有隨著嚼鐵大法運轉,任我行知道,這一方麵是嚼鐵大法初創,還有很多不完善。
另一方麵專門針對鐵毒的隻有那麽幾種,針對鹽毒的功法,在這個時代,鹽就是黃金,誰會搞這麽個功法,而更主要的是這些武功要麽是都是殘篇,要麽都是普通功法,參照物不多,也不夠高。
自己出獄以後,一定要搜集全天下的秘籍,完善自己的功法,甚至可以說是完善自己為了追求自由,早已經千瘡百孔的身體。
而這次的嫁衣神功的修煉給了任我行一個思路,那就是火煉,天下大多數毒物經過高溫以後活性降低,自然就是切除了毒性,然後被人排出體外。
嫁衣神功是目前他想到的最為至剛炙熱的功法,隻要把五髒六腑相關的經脈運行就可以了,這就是天然的化毒大法,隻要不是偏毒怪毒,化毒大法就可以使得百毒不侵。
而嫁衣神功和嚼鐵大法結合,卻是相得益彰,體內的殘留已經無法感受到。
————————————
梅莊。
琴院。
黃仲公和黑白子正在對弈,卻聽到禿筆翁的聲音響起,“大哥二哥,你們這幾天怎麽總在一起?”
黃仲公捏著一顆棋子,正在閉目凝思,黑白子抬頭看去,卻是丹青生和禿筆翁,帶著一個人前來。
“三弟,這是誰啊?”黑白子看著這位新客,皮膚黑黃,雙目深陷顯然是一位異族人,連忙問道。
“二哥,這位可是四弟的貴客,西域的大豪花莫爾。”禿筆翁指著這位異族人介紹道。
“在下花莫爾,行走西域江南一帶商路,見過二位莊主。”花莫爾低著聲音恭敬地道。
“原來是花兄。”黑白子也是和煦地拱手道,“不用在意,大哥心神沉浸,外界無法幹擾。”
黑白子話語未落,卻看到黃仲公已然清醒,看到來人,卻又介紹了下。
“大哥二哥,這位花兄可有一味葡萄酒,滋味非凡。”丹青生拿出一壇酒開心地道。
“大豪?”黑白子臉色一動,看著花莫爾不說話。
黃仲公見狀,擔憂地看向黑白子,又默默地看了床榻一眼,心中也是暗琢:“難道這是天意?”
“不知道花兄經營何等營生?”黑白子直接走過來,示意眾人坐下,不經意地問道。
“在下主要做一些酒水生意,珠寶丹藥也有涉獵。”花莫爾看著麵容清奇的四人,恭敬地說道。
“此次歡迎花兄蒞臨寒舍,我當為大家撫琴一曲。”黃仲公也不好直接阻攔黑白子繼續和花莫爾攀談,反而直接借此機會打斷。
“呃。”黑白子一個激靈,心知自己又陷入了魔障,連忙正襟危坐。
其他兩人驚訝地看著黃仲公,自家大哥雖然好琴,但是一般不會主動為大家撫琴,反倒是別人三請四請才會勉強彈奏一手,今天卻直接開口自薦,大違常理。
“能聞琴皇雅音,實乃三生有幸。”花莫爾拱手道,說罷正襟危坐,心中更是驚訝不已,江南四友的名聲雖然不是響徹江湖,但是卻也是鼎鼎大名,琴皇之名響徹江南,多少人都沒有聽過他的琴音,而今天如此做派,難道自己有這麽大臉麵?
黃仲公沒有說話,自顧自地開始撫琴,氣氛也沉靜下來。
一曲音了,黃仲公看著黑白子略微沉寧,卻不料黑白子也同時睜開眼睛,顯然剛才的琴音並未讓他的心靜下來。
但是雙目相對,兩人卻也好像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先靜一靜,把心靈上的問題解決了再說。
二人相視一笑,其他人也漸漸地醒了過來,而花莫爾仍然雙目微閉,忽地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原來大家都已經轉醒。
“琴皇之名,今日才懂得其魅力。”花莫爾對著黃仲公拱手道,見到丹青生在為其他人倒酒,卻又苦著臉道:“聽得此音,再離江南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