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樞看著這三雙一模一樣神情的眼睛,完美的唇形不由愉悅地往上彎著,這幾人不愧是祖孫啊! 他輕輕“咳”了一聲,道:“此處禁製,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高明。要解開禁製,大概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如此,就勞煩樞子了。”青禹長青極為高興,一時叫得極為隨意親切。 青禹晚晴在旁邊聽得直想發笑,還樞子,不定流光樞的年紀比他大幾輪都有可能呢。 流光樞聽到青禹長青的稱呼,本來還想的話,直接吞了回去,差點被自已的口水嗆到。 他“咳”了半,搞得青禹長青還奇怪他怎麽了。 要知道修士早就寒暑不侵了,再加上經常用靈氣錘煉身體,身體更是堪比法寶,自是不會生病的。 他還關心地道:“樞子,可要注意身體啊,不能因為解禁製而生病啊。” 青禹長青的話音剛落,流光樞“咳”得更大聲了。 青禹晚晴在旁邊忍笑忍得都快岔氣了。 流光樞好不容易地止住了咳嗽,看見青禹晚晴不停顫抖的雙肩,不由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轉個身,麵對青禹長青道:“老祖宗,樞無事。隻是這段時間,不要讓人打擾到這裏就可以了。” “嗯,這是肯定的,等下出去,我就去把神空崖裏關著的人全部清除出去。你隻管放心破解禁製就好。” 青禹長青也不含糊,直接就答應了。 神空穀中關著的人,不過是族中犯了錯,不得不懲一番的族人,並沒有關著什麽窮凶極惡之人。就算提前把他們放了,也不礙事。 當下,青禹長青和青禹問都先回去了,而青禹晚晴和流光樞則留了下來。 流光樞是留下來破解禁製,青禹晚晴則是純粹留下來陪伴他的。 再了,在神空穀這樣的族中重地,有青禹晚晴留下來,青禹長青他們也放心一些。 不怪他們如此想,設身處地,畢竟這裏是他們家族最機密的存在。 就算是本族的人,都不一定能知道這些事,更何況一個與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 其實他們已經是非常信任流光樞了。否則怎麽會連禁地與神空穀這樣的絕密之地,都任由他自由出入? 但若他們對他沒有一絲防備,卻是絕無可能的。 不青禹長青與青禹問兩人如何想,留在山洞中的兩人,卻是不知道的。 此時的青禹晚晴,正被流光樞抓著在玩親親,他的動作比平時稍稍猛烈一些。 在青禹晚晴痛呼出聲後,他才放慢了動作,貼著她的耳垂,慢慢地道:“你這個壞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笑我?” 青禹晚晴臉紅得似滴血,忍著耳垂處傳來的陣陣顫粟,有些羞怯地道:“不……不敢了,下……下次不笑你就是了。” 流光樞卻沒有放過她,一把含住了她的耳珠,含糊地道:“下次再敢取笑我,就這樣的懲罰你。” 青禹晚晴隻覺得一陣火熱從腹直向頭頂衝去,心神瞬間被那種酥麻的感覺擄獲了。 不過她心裏卻在暗暗腹誹流光樞氣,不過是偷笑罷了,還沒有笑出聲呢,就要這樣的懲罰她。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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