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頭黑線的同時,心裏卻暗暗想到,如果讓這些人知道她實際修為是化神初期,這些人會不會集體口吐白沫? 如此想著,她在心裏暗暗樂嗬,被人盯視的感覺,才終於好受一點。 她一路走過,遇到擋路的弟子無不自覺讓路,並恭敬地行禮稱呼一聲“青禹師祖”。 青禹晚晴麵帶微笑,從容地對眾弟子輕輕地點點頭,算是回應。 她心裏暗暗後悔,不應該穿身上這身親傳弟子袍服的。這不,眾弟子眼尖地看到袖口上代表身份的三朵紫金色蓮花。 好在排位賽報名處距離不遠,就在她笑得臉快要僵硬時,報名處的窗口終於到了。 窗口前排站著四、五個人正在等待報名。青禹晚晴拿著身份玉牌,自覺得排在後麵,等待到號報名。 誰知,她一排上去,她前麵排著的幾人馬上轉身向她行禮打起招呼來。 且他們自覺的整體往後退了一個位置,力邀青禹晚晴先報名。 青禹晚晴不好意思地推讓了幾次,奈何幾人態度極為恭敬、堅持,她隻好紅著臉插隊先報名了。 不過她心裏極為高興,眾弟子眼中的恭敬和謙讓,是不是明她的實力終於配得上師祖的這個稱呼了? 在執事殷勤、恭敬的恭送聲中,接過他手中的身份玉牌和一個比賽須知的玉簡。 她想了想,拿出剛領取的丹藥,一人賞了十顆金元丹。她還是不想欠下這些人情,索性一次還清了事。 在幾人興奮道謝聲中,她隨意地擺了擺手,迅速拋出飛行毯,一溜煙離開了勤務殿。 謙讓排隊的五人,皆是金丹期的修為,且看其穿著,都不是親傳弟子。想必平時修煉的資源都是全靠自已打拚。 而像親傳弟子們每月月例所發的上品丹藥,更是價格昂貴,不是他們輕易用得起的。 所以驟然得了賞賜,他們才會這麽高興。 青禹晚晴逃也似的回到都峰,並非是她不夠大方,實在是勤務殿前的星星眼讓她一個修煉宅吃不消。 都峰上的靈植依然鬱鬱蔥蔥,也修剪得極為整齊。隻是靈藥園似乎有段時間沒有人打理了,有點長得不是很精神。 青禹晚晴略微詫異,莫非李安又閉關了不成?看靈植的生長情況,應該差不多有二年多沒有人打理了。 幸好,李安和李芳的月例,她交給勤務殿代發了。不然,這兩人可就要白領了任務,白打工了。 她剛走到院子前,就看見李芳正拿著一把靈剪從樹叢中鑽了出來。 她驚喜地歡呼道:“青禹師祖,您回來了?” “是啊,你這是在修剪靈枝?” 青禹晚晴也高興地向她打起了招呼,兩年多沒見,看見熟悉的麵孔,總讓她備感親切。 “是呢,修剪完這些靈枝,靈果才能長得更好。對了,青禹師祖,李安兩年多前閉關了,聽他要晉階金丹期了。” 李芳語帶羨慕地道。她的資質一般,在都峰濃鬱的靈氣下,如今才堪堪築基中期的修為。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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