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印記(二)
他說的倒是輕鬆,所以最後我對他說那是因為他不是你的朋友,所以你才會這麽想的,一旦他成為你的朋友,你就知道了。
明月無所謂的對我說是不是我朋友都一樣,生死有命。
像我們這種人更應該看破生死,而不是在這件事情上糾結,這樣對我們沒有什麽好處。
我說你倒是說的輕鬆,但事實上要做起來特別的難,這一點難道你沒感覺嗎?他嗬嗬的笑了,說道,也許吧。
最後我們都沒在這件事情上商量出結果,這也讓我內心疼痛。
因為這不是什麽好事,也讓我特別的糟糕,事情如果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我擔心沙沙失去性命。
可是我又沒有辦法去改變這一切,所以最後我隻能那麽呆呆的看著,最後無奈搖頭。
當我重新看到沙沙的時候,我心裏依舊有那麽一點點的不樂意,因為這個家夥表現出那麽輕鬆的模樣,似乎整件事情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可是對我來說這件事情就非同小可。
所以我為她的不負責感到無奈。
“為什麽問我怎麽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心情不爽。”
我說我能心情爽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麽一個狀況?我說你有問題,你偏偏認為你沒有問題,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沙沙說你多想了。
沙沙還是不認為我的話是對的,可問題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她身體又發冷了,她簌簌發抖,整個人縮成一團,不論我給她蓋多少被子都沒有用。
我對她說道,你還是告訴我那個印記是怎麽回事。
沙沙衣就是那句話,她說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說到這裏,她又補充一句,你確定你沒弄錯嗎?
我苦著個臉對她說,現在你全身發冷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你居然現在還問我有沒有搞錯,你認為我有沒有搞錯呢?
這個時候她無話可說了,呆呆的看著我,最後才對我說道我真不知道音機的事情,你現在問我我也不清楚。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所以我又一次對她說道,那你有沒有發現一些異常的情況?
你說這幾天你有沒有接觸到什麽人,或者有沒有什麽人,在你身上做了些什麽手腳?
她搖頭,表示沒有,這個時候我都有些無可奈何了,最後我對她說你要確定因為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沙沙做出一副很認真思索的模樣,最後對我說的確實沒有你打死我,我也是這麽說的。
這個時候我無話可說了,就隻能呆呆的看著她,對她說道行了,我知道了,隻要沒有那麽一回事,那麽整件事情都不算什麽……
雖然我嘴上是這麽說的,但是我內心還是很想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些什麽事情,所以這個時候我是竭力的讓自己去獲得更多想要的信息,隻可惜她沒辦法提供,我就隻能通過自己的方式去獲得。
這一件事情在這之前已經發生過,那個時候確實也讓我挺為難的,包括現在同樣如此。
在我內心思索的同時,我一直盯著她看,就是想從她身上看出有沒有什麽端倪的地方,很可惜,並沒有。
她現在的症狀和發燒感冒差不多,所以總體來說看不出別的東西,也正因為這個原因,現在我都有那麽一點點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感冒了,雖然心裏明知道肯定不是感冒那麽簡單。
可是對於那個印記我沒有任何的線索……
我弄了一點薑湯給她喝,喝了之後她感覺好多了,說身體裏麵有團火,說到這裏的時候她還衝我笑了,隻不過那個時候的她滿臉蒼白,嘴唇發黑,笑起來可不怎麽好看。
說來奇怪,第二天的時候她好了,原本奄奄一息的模樣瞬間恢複過來,那個時候我心裏還在,想著看來這個印記大有文章。
晚上的時候她就疼痛無比,白天的時候確實什麽事都沒有,這裏麵本身就有這一層別的意思雖然不是很確定,但也八九不離十。
這一次我很認真的把沙沙喊到我的麵前,而且很認真的對她說起了這件事情,告訴她肯定是有事情發生在你身上,這個印記是真的,昨天晚上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且在這之前也曾經發生過幾次類似的事情,所以你知道我想表達的是什麽。
這一次沙沙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否定我的話,她很認真的看著我,隻不過她依舊有那麽一點點的不自在,在我看著她的同時,最後還對我說道,可是我們根本都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現在就是我們想獲得一些東西也沒辦法。
這一點她倒是說對了,同時我也將我的經過告訴她,告訴她在這之前我花了大量的時間去尋找線索,包括我去問朋友,都沒能找到相關的信息,所以到目前為止我自己也挺為難的。
沙沙說要不這樣,你繼續忙你的,我也去問一問我的那些同道中人,也許能問出個所以然。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之後我們才共同上路。
我們分開走的,她去忙她的,我去忙我的。
對於她身上的印記,我們拍攝的相片是一張非常清晰的相片,這樣方便我們去詢問其她的人。
哪怕我們做足了準備,但是最後我一個人走在路上的時候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迷茫,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我該怎麽做,又應該做些什麽,起碼到目前為止拿著這個印記我都不知道該去問什麽人。
我也想到的人就是張浩然,可問題是這個家夥早已經消失不見,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出現過。
所以現在我自己也挺矛盾的。在猜想的同時,也在思緒著自己該做什麽。
這種失神落魄,連有人坐到我的旁邊,我都沒反應過來,等我反應的時候,對方衝我笑呢,我也在這個時候衝她笑笑,但是對她並沒有什麽好感,因為這個人雖然是女人,但是長相更像男的,而且還像個小偷,賊眉鼠眼的。
所以我甚至還在想著讓她靠近我,就是為了在我身上弄一點東西。
可是如果真是這麽一回事的話,我覺得她似乎找錯人了,不過無所謂,隻要她本事高能從我身上拿走一點東西,那也是她的本事,如果拿不走的話,那麽自然而然都要受到應有的懲罰,這就是公平的遊戲,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所以對於這些我從來沒去多想。
“你手上這個圖案挺好看的,是什麽呢?”
就在這個時候她對我開口說話,我並不想理會她,因為我手上拿的這個東西就是印記。
但是對方又一次開口了,這樣我不得不回答她的話,所以最後我才笑看著她,對她說道其實也沒什麽東西,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東西而已。
她嗬嗬的笑了,說真的嗎?真的是一個普通的東西,我看不像,我能從裏麵感受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
這個家夥吹牛都不打草稿,這樣的東西能讓她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這隻是一張圖片而已!
所以最後我是直接無奈的搖頭,並不予理會,可是這個家夥不休不止的,繼續在開口說話。
她告訴我,這個印記她曾經見過在一本古老的書上麵,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一種索命記。
“被標致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大部分的人都以為自己感冒發燒之類的,從來不會猜想是不是發生什麽事。”
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開始相信她的話了,因為確實是那麽一回事,所以我對她說道,“你確定你說的話是真的?”
對方笑了笑說騙你幹嘛?我確實是見過,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相信被標誌的人肯定不好受,而且很有可能會丟了性命。
她的話讓我再一次重視這個問題,因為我很清楚知道現在我根本就沒辦法去改變太多。
最主要的就是現在的我完全是走投無路,所以當她開口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我相信了她,並且對她說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對方笑了笑說當然可以啊,不過呢,我有什麽好處?
這一點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當她開口的時候,我是直接說道你想要什麽好處,你直接跟我說,我覺得可以能滿足你的話,我盡量滿足你,但是如果你提的要求太過分了……
她嗬嗬的笑了,說我提的要求怎麽可能過分呢,我提的要求其實挺簡單的,我就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我怪異的打量著她,最主要的就是她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在我看來是另有目的的。
她連那麽古老的印記都知道,這就證明對方本身就不簡單,她肯定不是普通的小偷,可是對方現在卻提出讓我幫忙的話……
我怎麽總感覺這是陷阱?
當我心裏有想法的時候,可是我又沒辦法去改變眼前的情況,所以最後就算是陷阱我也隻能闖了。我答應了她,並且告訴她隻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情都可以考慮。
對方嗬嗬的笑了,我怎麽可能讓你做那些犯法的事情呢,我又不是不認識……
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是立馬瞪大眼睛看著她。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剛她說的那句話是說她認識我,她和我有過接觸?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件破天荒的事情。認識我的人,我又怎麽可能不認識她,和我接觸過的人我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當我明白這些東西之後,最終我選擇了直接挑明的說。
我是直接開口詢問她,你說你認識我,我們什麽時候見過麵?
對方有些慌張起來,連忙說沒有啊,我們什麽時候見麵了沒有見麵。
我說如果沒有的話,那你剛剛說什麽話,你知道嗎?
她依舊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對我說道我什麽話都沒說,我說什麽話呢?
這個家夥變臉比變天都還要快,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可是剛剛我卻聽得仔仔細細,所以我又一次對她說,既然我們兩個人想建立合作關係,那麽我就覺得應該坦然相對,而不是在這件事情上遮遮掩掩。
她點頭說對呀,我們是坦誠相對啦,我沒有什麽東西瞞著你。
她這樣讓我無話可說,她還是有事情瞞著我,她就是不願意告訴我。
可是從另外一方麵來說,我也沒辦法去改變這個現狀,最終也就隻能看著她,對她說行了,你不願意說拉倒。
現在我帶著她去見沙沙,主要任務還得將沙沙給救回來,不能讓她出現什麽意外。
在路上的時候她也給我透露了關於這個印記的事情,她說能使用這種印記的人,起碼這個世界上應該是沒有了,所以呢?她懷疑對方恐怕是一隻鬼,隻有活了有一定年代的鬼才會懂得這些東西,因為鬼是沒有壽命的,活個300年500年都算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說到這裏,她又問我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不少貴,不然的話,對方為什麽要對你的人下手。當我聽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很好奇的打量她,都給她說到你怎麽就相信對方,是因為我才對沙沙下手,而不是沙沙招惹對方?
對方說很簡單,因為這上麵沒有沙沙的氣息,隻有你的氣息,所以我相信對方是因為你才出手的。
這一句話聽起來雖然有那麽一點點令人難以置信,可是我不得不去相信她。
因為她什麽都知道,她什麽都懂,所以從這一點來說似乎應該相信她,而且除此以外就沒別的辦法了。
沙沙已經在房子裏頭看到我的時候,她連忙站了起來,隻不過當她看到我身邊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有些忌憚。
我告訴她這個人可以幫助到我們,說完之後她才不像之前那麽有顧慮。
她第一時間來到了沙沙的身後,當時沙沙還很不配合,有那麽一點點的害怕,所以她身子後退,對方說別退了,我就去看一看你身上的印記沒有別的意思。
沙沙不動了,她才看著沙沙身上的印記,同時嘴裏念念叨叨,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麽。
後來她離開來到我的麵前,才低聲對我說了一句:“還好,你早一點找到了我,再過個一天,你這個朋友肯定會死翹翹。”
她這句話雖然聽起來不怎麽中聽,但是我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