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印記(一)
我知道她不想和我開這些玩笑啦,所以最後我也沒和她繼續下去。我把注意力放在這房子裏麵,如果要想知道這裏麵幹不幹淨有沒有我們想找的東西,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去感受這裏的氣氛,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發生或者有什麽東西的話,很容易就能發現。
但到目前為止我都沒發現任何的異常,這個時候我心裏還在嘀咕著,難道真的是搞錯了什麽東西,其實什麽都沒有的。
沙沙問我,是不是你也感覺很奇怪,恐怕你現在的想法和我之前一樣的,當初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我是怎麽想都想不通,越想就越覺得心裏不舒服。
我點了點頭,認同她說的話,但同時我並沒有放棄去尋找任何的一點蛛絲馬跡,既然對方曾經出現過,那麽就證明對方肯定就在這裏,再說了,那個人肯定是招了一些髒東西,不然的話是肯定不可能無緣無故尖叫。
各種想法,在我腦海形成的時候,我和沙沙也已經往屋子裏麵走,來到了其中的一個房間,我們在外麵等著,並沒有急著進去。沙沙的意思是說裏麵那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
我表示明白了,同時對她說一起進去,你還是在外麵等,她說她在外麵等。
所以最後我隻能一個人進去,剛進去的時候立馬就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這不是一股正常的味道,這名字裏麵有個什麽死老鼠之類的,可問題是我可以肯定這房子沒有死老鼠,應該是我想要找的東西。
我想說的是屍體。
這一股味道就是屍體上麵散發出來的,而且還是已經死了有一定年月的屍體,但我聞到的時候我心裏就已經明白,所以當時我是一步一步的向著這一股味道傳來的方向走去。
事實上這股味道就是來自於眼前這一張床,但並不是床上這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而是床底下的這個人。
沙沙也跟著進來,當她也聞到這股氣息的時候,她一直皺著眉頭對我說,在這之前她確實沒有聞到過這麽一股味道,所以現在她心裏也挺納悶的,不知道這股味道是怎麽來的。對於她的說法,我隻是笑了笑,然後才對她說,也許你隻是不知道而已。
其實我更想告訴她的,就是因為那個時候還沒到時間,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這股味道出現了,我倒覺得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就像沙沙說的,她並沒有看到鬼,那麽就證明著這裏並沒有鬼,有的是死屍。
按正常來說,一具屍體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頂多屍體會腐爛,會發臭,會變成白骨,這一切都沒有什麽大礙,可問題是被人施了法的屍體,那麽怕和鬼差不多,同樣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同樣也能讓人產生一些心悸不安,產生一些錯覺之類的。
就像眼前這一件事是一模一樣的,我能從中感受到這具屍體裏麵散播出來的怨氣,正如她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屍臭差不多。
如今這件事情也不再需要我去理會了,因為沙沙,這個時候也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所以她不需要我繼續幫她的忙,但是她心裏依舊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恍惚。
當我問她幹嘛的時候她才說,就是感覺挺奇怪的。
我說得了吧,這有什麽奇怪的,像我們這種人什麽東西沒有見過。
她聽到我這句話才尷尬的笑了,笑說你說的又好像是這麽一個道理,不過無所謂了,起碼眼前這件事情總算是處理完了,也不至於讓我們太難看。
我點頭笑的時候哪是,能把事情解決掉,那麽其她的東西都不重要。
我在外麵等著,沙沙將裏麵的事情處理好之後才出來,她顯得有些疲憊,對我說還好我們來得早,這具屍體還沒有醒,一旦這具屍體醒了,恐怕我們要對付她,還真的有那麽一點點難。
她說的都是實話,因為這具屍體一旦吸收了那個人的生氣在醒過來,那麽這一具屍體就是活死屍,如果是普通的活,死屍也就算了,可問題是這一具死屍和別的死屍不一樣,因為她不會害怕任何黑狗血桃木劍之類的東西。
所以對於沙沙來說,她要對付對方確實有難度,而且是非常的難。
不過還好的就是這事情,對我來說,我倒覺得沒有什麽好奇嘛,我要對付她不難,而且是非常的容易。
因為我和她不一樣,我的職業和她不一樣,所使用的手段和手法也不一樣。
沙沙為了犒勞我,決定請我去吃大餐,但我聽到這裏的時候,我連忙問她是不是去吃自助餐,結果這個家夥卻對我說,去吃素。
那個時候我差一點把她掐死,所以我拒絕了她的好意,並且對她說,以後這種吃大餐的事情你還是不要預我了,我不想吃大餐,結果她看到我這副模樣,哈哈大笑起來,並且對我說你真是個奇怪的家夥,吃素有什麽不好的吃素才好呢。
我說那是你不是我,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每個人的要求不一樣,所以呢,你不能拿你的開心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她聽到這裏最後妥協了,不知道好嗎?請你去吃自助餐,這就行了嗎?
我點頭說還行,自助餐可以考慮,其她的東西都不考慮了。
於是我們兩個人又一次來到了老地方。
這一次我們可謂是輕車熟路,想吃什麽想點什麽都快速的完成了。這一次我給自己弄了個大龍蝦,因為我要一口飽福。
倒是沙沙顯得有些扭捏,她專門挑一些素菜吃,最後把這些青菜端到我麵前的時候,我看著直皺眉對她說你簡直就不是個食草動物。她聽了之後有些不樂意的對我說,那你就是食肉動物,你這個壞蛋。
對於這個我並沒有多說,隻是苦著個臉看著她而已。
我覺得這也沒什麽好說的,各有各的愛好,各有各的喜歡。
如今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並排的坐著,一個吃的全,都是有一個吃的全,都是素菜,也因為這個原因倒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目。
咱們走過去的時候總會往我們這邊看,似乎很好奇,為什麽這兩個人完全相反。
這也讓我們兩個人樂不疲憊,我們喜歡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最後我偷偷對沙沙說是不是特別有感覺?
沙沙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有你個鬼感覺。
“你沒看到大家看我們的眼神像什麽嗎?簡直就像看怪物一樣,現在我都不好意思在這裏待了。”
我說你在乎別人幹嘛,我們隻需要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行了,就像現在一樣,我們過的開開心心,管別人怎麽樣。
她不一樣,沙沙的意思是說你能做得到,我做不到人和人是有區別的,最後她卻讓我快一點吃,吃完趕緊走。
那個時候我還想取笑她來著,不過看到她神情不怎麽對勁,最後我隻能快速的把東西吃完。
等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就問她到底怎麽了,你怎麽好像有恐懼症一樣,剛開始的時候她一口否認,並沒有這麽一回事,直到後來她才說倒是有那麽一點點,但是也算不上什麽恐懼症。
然後我就很好奇的看著她,對她說那不如說一說到底是什麽東西?
她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最近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特別害怕人多的地方。
我表示不明白,對她說到一個正常人又怎麽可能會害怕這些東西,是不是你招惹上什麽東西呢?她聽了之後連忙搖頭說這怎麽可能呢,我好好的,怎麽可能會招惹一些東西。
我說這可說不定,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現在誰也不敢肯定你有沒有沾上一些什麽別的東西,但如果有的話,我就希望你能盡快的把這件事情解決掉,而不至於到最後的時候有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
她還是那句話,她說我什麽都沒有。
她都這麽說了,最後我也不好多說點別的,然後隻是和她靜靜的走著,直到回到我們住處的地方。
那個時候我心裏還在,想著這個家夥是不是經曆了些什麽東西?不然的話又怎麽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
她說她不知道,所以她隻是不知道而已。我決定了依靠自己的方法去尋找原因,任何事情都會有原因的。
晚上等她睡著之後,我就開始在她身上尋找可能性。
但很可惜,我並沒有在她的身上找到任何一點關聯的東西,那個時候我心裏就在想這難道是我弄錯了,其實並沒有什麽事情。
可是我依舊是不死心,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又花了一點時間去尋找。
直到我發現她的脖子位置有一個印記之後,我才想恐怕這件事情和她身上這個印記有關。類似梅花,拇指大小,圓形的,黑色。
當時她睡著了,我也不好把她吵醒,就隻能先把這件事情放到心頭上,同時尋找機會,獲得更多我想要的東西。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豔陽高照的時候,當我問到她脖子上這個印記,她說她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就好奇打電話對她說了怎麽可能呢,那個印記挺大的,又不像是蚊子咬你,所以說給你造成印記的東西應該也是一個重擊性的東西,會讓你感到痛。
可是她給我的回答同樣是不知道,她說她壓根就沒感覺到曾經痛過或者受過傷之類的。
她還反問我是不是弄錯了什麽東西,然後我就跟她說不可能明明,我就看到有……
當她提出來要看你看的時候,然後我就和她一同去鏡子麵前打開給她看,可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現了這個印記居然沒了。昨天晚上的時候我明明就感覺到有現在居然沒有?
現在我就這麽瞪大眼睛的看著,而她也在這個時候對我說怎麽樣有沒有,最後我才對她說沒有了,也不懂為什麽明明之前有……
沙沙笑著對我說你肯定是看花眼了,這很正常的,換成別人,別人也會有這麽一個情況出現,所以你別想太多。
雖然她是這麽說的,可是我卻不這麽認為,我依舊覺得我並沒有看錯,所以最後我對她說還是小心一點好。
“我懷疑你那個真的和你身上的這個印記有關。”
她還是不相信我的話,讓我別擔心太多,同時她也說了這件事情,其實她也想過,她很有可能是感冒了,並不是碰上了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
當時她就是這麽說的,她也非常有自信,所以那個時候我也不再多說。
但是這件事情我依舊記在心頭上,並且開始尋找關於那個印記的一些消息,那個東西肯定有問題的,現在就是不知道這個問題到底是怎麽回事而已。
所以我希望能通過一些別的方式來找到關於那個印記的一些東西,這樣我就可以從中獲得更多信息。
要找到這樣的印記,必須得去找一些古老的書,起碼在我心目中我是沒辦法記得有這麽一個東西。
隻不過這種古老的書也不好找呀,畢竟她不是圖書館那種書,而是一些關於我們這種另類職業的書。
我也問過沙沙,問她有沒有這樣的書是她們宗門流傳下來的。
她表示沒有,所以最後我隻能通過別的方式去尋找我想要的東西。
這可不是一件什麽好事情,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的,因為我得花時間去獲得更多我想要的。
我花了一天的時間去打算休息,但是到頭來依舊沒有任何對我有用的線索,所以那個時候我都開始有那麽一點點想放棄了,可是我知道我必須得找到這麽一條線索來,否則的話情況隻會比我想象中更加的糟糕。
我去找明月了,我覺得他應該知道。
可是當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卻給我的答複是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心裏就納悶的很,同時對他說你這個家夥怎麽可以這樣呢,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他說真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幫你的忙了,你又不是不認識我,我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
他這句話我承認,他說對了,可是我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不自在。
他對我說道你著急也沒有用啊,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麽線索去證明這一點,所以現在你還能怎麽樣,你隻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