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對決
我問他,你是張玄武,還是誰?
他說我就是張玄武,就是那一個,讓你把黑白無常帶過來讓我帶下去的朋友,我們也是老朋友了……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我打斷他的話,對他說道得了吧,別來這一套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做的事情,自從我和你重新見麵開始到後麵就從來沒有一天順利過,每一次和你在一起總會發生一些意外,這是意外,看起來是那麽的自然,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就是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現象。
張玄武笑了,他說你怎麽會這麽認為?我確確實實沒有對你做過一些別的事情……
我說這也是你自己的一個看法而已,有沒有做過什麽事情我比誰都清楚。
“不如來說一說,你是什麽時候死的,從你那一天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其實你就已經死了,是一具行屍走肉,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懷疑過,後來我才查到在那一天的前三天裏就已經死了,死於一場意外,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任何的其他致命傷,你就這樣躺在床上死的。”
當然他被定義為自然死亡,但是我相信你的死亡並不是自然,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當我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他拍了拍掌對我說道,想不到你對我調查的還挺仔細的,什麽都被你知道了。
這件事這樣的話我也不和你藏著掖著,我們來說一點正經的吧?沒錯,從一開始我就已經開始在對付你,沒有別的原因,隻因為我必須得聽我老大的命令。
我問他你老大是誰,他說你猜,你應該知道他是誰的。
那個時候我突然明白了,所以我就笑著對他說道是鬼王?還是徐良?
他還是沒回答,我依舊微笑的看著我,最終我也知道和他再這麽繼續廢話下去根本就沒有用,於是我就對他說,行了,我們之間好像也沒什麽好聊的,不如我們就直接一點吧。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因為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別的東西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隻不過目前來說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希望你也不要手下留情。”
他點頭說那是當然,這一次我連我的長劍都帶過來了,你覺得我是來和你玩的嗎?
“不過無所謂,無論你是怎麽想的,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就是你手上的銀色長槍好像被你附了魂。”
我看見我手中的銀色長槍,並沒感覺有什麽不妥的,更加不知道他說的附了魂是什麽意思。
於是我就對他說道,在這之前我把銀色長槍放在你手上,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些什麽,別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如果是的話,你大可以說出來,好讓我見識見識。
他說這個東西說出來有意思嗎?都已經過去那麽久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在這一件事情上浪費時間,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看看你的這把銀色長槍厲害,還是我這一把已經吸收了一百名怨鬼的長劍厲害。
“什麽?!”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聽錯了,我就那麽瞪大眼睛看著他,對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這把銀色長劍……
還沒等我把話說出來,隻聽到一道哀叫的聲音。
這一道聲音就這樣,平白無故的突然出現,甚至我都沒有一點點的提防。當我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我心裏還在想著這到底是怎麽了?
我在原地轉著圈子,看著四周的成績,許久之後我才發現聲音是從他那把銀色長劍裏麵傳出來的。
而且這把銀色的長劍之前是雪亮雪亮的,充滿了鋒芒,可是這一次在那雪白的長劍劍身上麵閃現出一道黑色的裂痕。
這一道裂痕從沒有到有從一條到兩條額,那一道又一道挨揍的聲音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雜亂,變成了幾個人,十幾個人,上百個人。
聲音此起彼伏,雜亂無章,但是無一不是哀叫聲,充滿了怨氣,充滿了怒意,還有一種讓我聽了不寒而栗的恐懼。
他手裏的這一把銀色長劍變成了一把純黑色的長劍,四周散發出一層又一層黑色的氣體,將這一把長劍包裹,其中隱隱中能看到健身也已經變成純黑反射出光芒,光芒刺眼。
在仔細看的話,能看到這些黑色雲層裏麵有著一村又一隻的手或者腦袋,他們不斷的想從這些雲層裏麵掙紮出來,不過當這些手伸出來到一定位置的時候,總會突然之間消失不見,包括老板也是如此,就仿佛這把銀色長劍限製了他們的活動範圍,這才讓他們所有的家夥隻能吼叫,隻能在裏麵掙紮,卻永遠出不來。
我已經明白了,當時他跟我說了一百隻怨鬼是什麽意思了。
這叫祭靈。
也就祭天,是一種類似於拜祭天地的手法,隻不過正常的都是一擊豬鴨等等牲畜作為祭拜的工具。
如果久一點的話,可以追溯到古代,那個時候大多是一種金童玉女或者某一個時辰出生的小孩,作為祭拜的東西。
當然這一種做法大多都是不可取,不可信,並且充滿了殘忍。
所以在以前那些年代這樣的方法是要取締並且受到譴責的。
而如今的這一種方法出現在張玄武的身上,這能不讓我感到詫異嗎?
這一百隻冤鬼我相信是他親手殺死的,除了這樣一個理由以外,我想不到別的理由,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我覺得現在的張玄武是罪該萬死。
他似乎也明白,所以這個時候他笑著對我說的好,是不是感覺到特別的驚訝?
我做的事情遠遠超過你的想象,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的,不過這無所謂,知不知道都不是重點。
重點就是現在我和你之間似乎也沒什麽別的好溝通的,要麽就你死,要麽就是我死對吧。
我再也沒辦法容忍下去,這種人卑鄙。
當我提著長槍過去的時候,他還笑著我,對我說道怎麽著就容忍不了了嗎?你也太經不起刺激了,不過無所謂,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所以你盡管來吧,今天鹿死誰手還不知道,既然撕破臉,那麽我就根本沒必要和你再玩下去,遊戲這個東西玩多了就沒意思了,知道嗎?
我嗬嗬的笑,看著他都給他說的話。我跟你說話的時候倒是比你人還要好看。
我銀色長槍向他刺殺過去,他躲開了,並且笑對著我說道怎麽了,你這個人怎麽那麽沒意思。
說話的時候他現在在後悔車,並且在盯著我看,很顯然他還是在刺激我,我明白了,所以我並沒有繼續下去。我知道這個家夥打的是什麽主意。
如今我表麵上顯得非常的生氣,但事實上我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麽生氣了,我手中的銀色長槍就是最好的證明,如今我精準的對著他的要害殺過去。這個家夥也發現了,所以他瞪大眼睛看著我,對我說道你這個家夥……
他出劍的速度要比我想象中快很多,原本我先出的長槍,可是他的劍緊隨而來。
而且我發現這個家夥似乎從小就已經學會了這些本質,因為他出手的時候那一份靈活可不像是那些三兩天學會劍術的人。
在這之前我卻不知道這個家夥居然還有這種本事,原本我以為他是警察,使用的是手槍,是一種冷武器。
所以我壓根就沒想過他的身手居然如此了得。而如今除了驚歎之餘,當然我更加需要的就是全力以赴將他殺死。
這個家夥也沒給我撿便宜,他同樣是全力以赴,沒有半點留手,好幾次他的床邊差一點就刺中了我的身上,還好的就是我比較幸運,及時的躲開了。
這才幸免於難。即便如此依舊讓我內心驚恐無比,實在沒辦法去想象他居然是我認識的張玄武。
可如今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個東西根本就沒什麽好的了,也沒有什麽承不承認的。現在我需要做的事情隻有一樣,那就是要讓對方付出該有的代價。
所以我出手的時候我是沒有半點的行功,都是用盡了全力,而他在這個時候也是笑了起來,對我說道想不到你對付我的時候居然還用盡全力。
他這一句話是在嘲笑我,是在取笑我,這讓我更加的憤怒,所以當我盯著他看的時候,我沒有半點的含糊。
常青又一次次的過去,他的長劍每一次都會在我長槍就要刺中他的時候用手一挑,瞬間就將我的攻擊化解了。
這樣的攻擊持續了好幾次,到後麵的時候我都有力沒出發。
而且我也看到了這個家夥使用的是一種由無數類似於太極一樣,每當我用盡全力殺過去的時候,他總會泄了我這份。
當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消耗了一大部分力量,而他們看起來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依舊是如沐春風。
這讓我內心吐血,他才是大奸大惡的人,他應該受到懲罰。可是如今他卻如此的輕鬆自在,就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他的實力在我之上,他也比我奸詐的多。
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奮鬥到後麵,下手的時候就越是沒輕沒重的。直到後來我發現自己上當並且身體消耗得十分厲害時,後悔已經來不及。
他也感受到了,笑著對我說怎麽了,沒有力氣了嗎?沒有力氣的話,那就輪到我出手嘍,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說完他身子向我撲了過來,這個時候我都還沒來得及反應,但是盡管如此,我也已經晚了,因為這個家夥出手比我想象中還要快,看樣子這個家夥已經處了一段時間的勁道,就等著這個機會。
他的長劍化作細雨一般的向我點了過來,有時候刺中我的左手臂,有時候是我的右手臂。
他的身手果然和我說的那樣好的不得了,所以我又一次懷疑他的動機,同時內心也暗暗的咒罵自己,當初怎麽就沒有發現,現在發現了也已經晚了。
“你在分什麽心,再分心的話就要你命了。”他對我說了一句手中的長劍就更加的用力向我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