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又來人了
有人攔住了我的去路,對方是個青年,長得眉清目秀的,隻不過他手中拿著的羅盤暴露了他的身份。
他是一名道士,所以當他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倒也沒怎麽意外,因為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們會跟上我就會像現在一樣直接出現在我的麵前,跟我索要張浩然的銀色長槍。
這個家夥也沒有開口,他隻是攔住我的路,上下打量我,我也是看著他表現得不亢不卑,直到後來他才開口說道,你就是張浩然的徒弟?
這一點我倒是沒有理會他,隻是看著他而已,在我看來來者不善,他們出現在我麵前,就是要拿銀色長槍,這就代表著他們其實也就是我的敵人,所以我沒有理會他們,我也不用在意他們。
他又開口說道,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已經成年了,我還是沒有開口,這個時候他才說道,不如你直接把銀色長槍給我,那麽這件事情就兩清了。
他的臉色也比較尷尬,估計這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理會他,所以他有點自討莫趣,不過最後他還是把這一句話說出來了,也證明他來的目的和我想象的是一樣的。
我說銀色長槍不在我手上,嗬嗬嗬地笑著說,真人麵前不說假話,這樣的謊話是騙不到我的,也騙不到其他的道士,所以早晚你都會將東西交出來,既然如此的話,我先找到你,那你是不是應該先把東西交給我?
我說,憑什麽?
他就說了,白玉無罪,懷璧其罪,我這也是為你好。
這句話他說得倒是挺堂而皇之,但是我不受這一套,所以我就給他說道了,東西是我的,不要說不在我手上,就算是在我手上我也不會給你。
說完了我繞開走,豈料這個家夥又一次攔住我的去路,他謹慎而小心的對我說,難道你沒發覺現在有各種各樣的人接近你?指不定你身邊一些熟悉的人都變成了你不認識的人,他們的目的其實就隻有一個,如果不是為了報仇,那麽他肯定就是為了得到你手中的銀色長槍。
他這一句話我也沒放在心頭上,因為確確實實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我已經有些習慣了。
我對他說了謝謝兩個字再一次離開這次他沒有攔住我了,這倒是讓我心裏有些詫異,原本我以為這個道士和其他的道士差不多,得不到就不會放我走,畢竟銀色長槍在他們心目中可是一個非常重要非常寶貴的東西。
他在我背後衝著我喊,記住我對你說的話,我這也是為你好,銀色長槍你要是不交給我,被其他人拿走的話,恐怕後果還會更加的嚴重……
我沒在聽他說的話,因為這個時候我走遠了在街上,這裏是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群吵吵鬧鬧的,也讓我聽不清楚他在後麵就給我說些什麽。
離開人群之後,我第一天做的事情就是聯係張平,這個家夥在那一天消失之後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過,鬼知道他現在是怎麽一個狀況。
現在我所處在的位置也是之前發現黃文清屍體的位置,這個時間在這個地方呆了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的異常,我也沒辦法聯係上張平,於是我才不得不離開,心裏想著,恐怕張平和黃文清之間還有些事情沒解決……
我的意思很簡單,等張平解決了,他自然就會回來,當然如果說那個時候回來的人不是張平,而是黃文清,那也已經證明了另外一個問題,張平死了……
我當然不願意去想也不願意去接受這樣的一個現實,在我腦海裏麵有那麽一個潛意識,那就是好人,務必要活著,壞人肯定得死,所以如果說張平死了,那麽明顯就是顛覆了我內心的一個想法,這會讓我難過,會讓我變得消極。
在我思索中的時候趙鐵海出現了,我想他應該也要出現呢,畢竟鬼王的事情耽誤不得,到現在為止我都沒幫他拿好定魂珠,所以他來找我,那也都是很正常的一個現象。
他出現在我背後,也沒和我說話,隻是在我背後站著,但我感受到這裏的時候我就對他說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之後他才說,現在就等先生你開口,如今我一切聽你的吩咐。
聽到這裏,就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無非是在告訴我,我應該幫助他呢,我也不和他藏著掖著不和他玩花招,雖然他對我不忠誠,但不代表著我說話不算數。
既然我答應了他,那麽務必我就會做到,所以這個時候我隻能看著他對他說,那隨你帶路吧,帶我去找定魂珠。
於是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上路了走在路上的時候,他突然問我一句,為什麽你不把銀色長槍帶上?
這個時候我用詫異的眼睛打量著他,原本我以為銀色長槍依舊是秘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我手上拿著銀色長槍,這一點倒是讓我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因為當所有人都知道的情況之下,那麽也就等於將我置身在光明之中,躲在黑暗的地方,讓我一個人丟在太陽底下,那不是擺明就等著他們輪流攻擊我,最後把我打個體無全膚,把我打得奄奄一息?
這種感覺非常的糟糕,但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我就看了他一眼,趙鐵海也在看著我,麵帶著微笑,顯得無比的輕鬆,我對他說道,你怎麽知道呢?他說這個東西似乎並不是什麽秘密,其實在我來找你之前,我就已經聽說了,聽說張浩然的銀色長槍在你手中,雖然這個張浩然已經死了,但是他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我又一次聽到有人說張浩然死了,我應該怎麽和他們解釋在這之前我和張浩然兩個人認識並且在一起的日子?
到最後的時候,我選擇了不接近這種東西,接近了又有什麽用呢?
我隻過我自己的生活,做我自己的事情,同時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是我不明白的,我隻需要將這些東西全部弄明白呢,那麽其餘的事我又何必理會那麽多。
趙鐵海不知道我在想什麽,所以這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勁的對我說著關於張浩然的事情,他說的話大概和我之前在青年嘴裏聽到的差不多,都是在說這個張浩然有多厲害,隻可惜呀,這個家夥已經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哪怕我遇到危險,他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突然之間出現幫助我救了我的性命,這多多少少讓我對他有那麽一絲絲的懷念。
雖然挺可惡的,但是仔細想想,倒也還不錯。
趙鐵海說,如果銀色長槍在你手中的話,我建議你把他帶上,也許這樣還會讓我們有更好的成算,更大的把握。
我沒有理會他,在我看來帶著這把銀色長槍那才叫危險,因為銀色長槍就像是一塊沾了血的肉,瞬間就會將所有的蒼蠅以及其他的小昆蟲都吸引過來,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我立馬就會成為眾人之失,會成為他們攻擊的對象,最後把我打得是千瘡百孔?
還好的,就是我也沒有仔細的去想著一件事情,並沒有將趙鐵海的好心當成爐肝肺,所以總的來說也沒有和他過多的說其他的東西盡管這個家夥一個勁的對我說,這個定魂珠真的不好拿。
但是當我問起來這個定魂珠怎麽個不好拿的時候他又不說,估摸著他也怕把我嚇壞了,怕我到時候不幫他這個忙,所以最後他沉默了,而我也在這個時候變得沉默起來。
定魂珠所在的地方並不是我們這座城市,如今我們兩人走在郊區,眼看著就要離開這座城市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點小意外。
我們坐的車子爆胎了,車子是趙鐵海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過來的當然了,眼前這個司機表情是呆呆板板,雙眼無神的那種,估摸著是被他控製呢。
輪胎爆了,就隻能下車讓司機去修車,隻是司機的動作比較呆板比較慢,修起來已經花了大半個小時,到現在為止都沒能將這個輪胎換下來,隨後我就對著趙鐵海說,你找的都是什麽人?怎麽連換個輪胎都壞那麽久?
趙鐵海對我的解釋是說,因為現在他控製著他的身體,所以對方的動作才會變成比較遲鈍,可不代表對方就是一個沒本事的人,他還說這個人是老司機,在這之前他可是打算好的,他有絕對的技術,能把車子開得穩穩妥妥的,不至於顛覆我們。
他都這樣說了,我還能幹嘛。
雖然對他這種方式我是不怎麽讚成的,尤其是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隨意的控製嚴,這已經嚴重違反了陰間的規則,事實上作為陽間鬼差我還可以對他提出指責,警告甚至是懲罰。
雖然最後我都選擇了,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理會,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可是如今我的腦海裏還在徘徊著自己的想法,心裏在想著我這是墜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