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不能說
至於這種糾紛,這種情況確實不該輪到我管,這涉及的就不是我能掌控的東西,而是我活在這個世界的規則。
這一點就算我是陽間鬼差都沒有用,哪怕牛頭馬麵上來了也不見得有用,畢竟這是兩個不同的管轄範圍。
可是如今這件事情我是管到底了,沒有辦法,誰讓我們有著一顆良心呢?
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隻要等到敲響十二下淩晨時間到了,那麽我們就可以聽到那隻所謂的鬼的嗷叫聲。
孫女在我們的安撫下情況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麽恐懼,睡覺倒也睡得沉。
因為袁百合把自己的耳塞給孫女戴上,放著柔美的音樂,也就自然聽不到外麵的那些聲音。
這一點我倒是對袁百合挺讚同的,對她也有了那麽一絲刮目相看的感覺,因為這個家夥雖然平時沒什麽用,除了嘴巴多,除了愛管事,現在倒也能感覺得到,她是個挺有愛心挺有辦法的女人。
作為女人,什麽都可以不如男人,但唯獨這顆心一定要有。
為什麽說現在的女人太現實,就因為她們缺了這顆心。
為什麽要說現在的女人動不動就離婚?那也是因為少了這顆心。
字都有說:母愛。
母,愛。
噹!
隨著古老的擺鍾敲出第一聲開始,我和袁百合站了起來,來到了窗戶口,看著外頭,也就是那個傳來女鬼聲音的地方。
這個時候也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敢這麽站著看呢,住在這裏的人現在估摸著全都被嚇得用被子遮掩,實在沒辦法再出去走一步,甚至出去看一看是什麽狀況。
噹!
又一下。
噹!
……
十二下完畢。
其實在第九下的時候,我和袁百合已經看到了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去那個地方,她們去了之後就蹲著,不過我倒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她們並沒有直接走過去,而是用一根竹子將類似於收音機的一個黑色的東西放過去的,距離比較遠,所以倒也沒有踩踏到那片草地的地方。
於是我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麽當時看不到這些草被人斬了或者被人折斷的跡象?原來這些家夥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哈,這裏的人白天的時候去看,怕她們看出什麽端倪。
所以說那兩個人應該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因為她們居然還懂得反偵探。
不過無所謂了,很快我就能知道她們的廬山真麵目,而如此同時,那女人的哭泣聲也開始響了起來,就在這一片四周的地方。
我老太婆說的一樣的,剛開始女人就是這樣委屈,低聲的哭,一下一下,一抽一抽,讓人聽了心裏都難受。
最後麵接下來會不會哭得特別的傷心會不會有那種被人折磨哭出來的淒厲慘叫聲,我和袁百合沒有繼續再去求證,因為我們兩個人已經跟上了那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
她們把東西放好之後並沒有離開,隻是躲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蹲著。
每天都要來,什麽時候是個頭?
鬼鬼祟祟的兩個人裏麵一個較高的人說道,她臉上都是麻子,是個麻子臉。
另外一個人長得白白淨淨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就像是高管的樣子。
高管開口說道,這不是沒有辦法嗎?不把這些老頭全部搞走的話,我們這邊地根本就收不下來。
所以現在這樣就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讓她們走了,我估計啊,再過個三五天她們就受不了了。今天我還到村裏來看了一遍,看到她們現在一個兩個都是大大的黑眼圈,有氣無神,這幾天估摸著也把她們嚇得夠嗆。
麻子臉說,那行,再堅持個三五天,如果實在沒辦法的話,我到外麵去叫人來,帶上鋼管,砍刀之類的來這裏走一圈,不動她們也把她們嚇跑。
高管連忙製止她,對她說道,你千萬不能這樣做,要是把這件事情搞大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她又接著說道,現在我們這種方法是最好的,你沒感覺到嗎?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也不用費什麽力氣,更加不用出錢去請那些混混過來,就可以讓她們走人。
指不定到時候我們還可以把價錢再壓低一點點,除非她們不想活了,除非她們還想住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麻子臉和高管就這樣說著,說到最後的時候她都笑了,無比的開心
袁百合低聲對我說怎麽辦?看看她們囂張的勁,我都恨不得過去掐死她們。
我笑著對她說道,你是鬼嗎?你不是鬼的話,你怎麽掐她們?就憑你這模樣說道去,估摸著是被人享受吧?
她瞪大眼睛看著我,你說些什麽?你再醬紫說我第一個把你掐死!
說完她還做出了要掐死我的模樣,我是連忙躲開,同時不得不製止她,讓她不要弄出那麽大的動靜。
她們沒有看到我和袁百合,在這之前我們早已經選好了位置,我們常在另外的一個偏僻地方有一個柱子擋住了我們兩人的身影,所以她們根本就發現不了我們。
但是也不能讓我們兩個人為所欲為呀,萬一讓她們聽到了,鬼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麽角色。
我對著袁百合打了個手勢,然後我們兩個人才離開這個地方。
袁百合說什麽時候我們開始扮鬼?
我扭頭看著她,對她說,扮什麽鬼?誰讓你扮鬼啊?
袁百合疑惑地對我說道,你這個人真的是之前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要她們自作自受,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人必須得假扮成鬼,然後去嚇唬她們,把她們給嚇跑,嚇得她們屁滾尿流。
聽到這裏我才明白過來,連忙對她說,你說的是這個,這個我知道呢,不過你放心,剛剛我已經打電話請了專業的演員來扮鬼,這一點不用你擔憂。
袁百合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什麽時候的事我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什麽時候打電話了?
我沒有和她多說話,對她說道,你還是趕緊先回去這裏交給我就行了,要是我們兩個人都在這裏被她聽到了,被她看到了,那麽現在就是請什麽人來都沒有用。
聽到這裏,最後她才點了點頭,然後離開。
等她走遠之後,我才讓張平出來。
鬼這個東西我壓根就不缺,有張平一個就夠。實在不夠的話,我就在四周隨便找幾個孤魂野鬼和他們做交易,讓他們幫我的忙,那也成。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有張平一個人就足夠了。
半個月的時間了,張平的身體恢複的還行,總體來說,這點小事情對他來講應該是沒多大的問題。
張平當然是拍著胸口告訴我,絕對能把這兩個人嚇得神經病,之後他就離開了。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閉上眼睛開始休息,今天也算是把我累嗆了,而且這一段時間我是天天都有事情忙,天天都要出去解決各種問題。
我現在可是比其他的上班族還更加的忙,好歹人家還有個單休雙休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張浩然,不知道這個家夥半個月的時間又跑到什麽地方去了,說句實在話,沒有他我還真的不習慣,哪怕過了半個月我都還沒,適應過來。
這個家夥也十分的不靠譜,說走就走,音訊全無,也不交代個什麽東西搞到現在我都為他擔心,生怕他出了什麽事要知道這個家夥本事大是大,可是也得罪了不少人。
而且我們這個圈子的情況比我想象中要複雜很多,就拿馴靈師來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對他們也是知之甚少。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算了,可問題是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別的職業在,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情況就會變得複雜很多。
所以說要是張浩然和這些人打什麽交道得罪人,依照他的個性的話,他也會得罪特別多的人,所以這種情況自然不會很好。
說到他,就得說說另外一個情況,那就是他留下來的那把銀色長槍。
說來奇怪,這一段時間我似乎和他溝通上了,之前不是碰到他總會產生一些幻覺,看到一些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東西,並且又是自己經曆過的?
之後呢?之後卻沒有再碰觸他的時候,他就變成了硬邦邦,冰冰冷冷的兵器。
可是前兩天的時間,幫我再一次碰到他的時候,就感受到了那種感覺,雖然有些模糊,但是這一次的感應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同時我還感應到了張浩然的氣息,這一點才是讓我感受到疑惑的地方,就好像張浩然被困到裏麵一樣。
當然了,現在我隻是猜測而已,我也覺得不可能,一個好端端的人又怎麽可能突然之間,會被困到這把銀色的長槍裏麵,這可是人,那就算是魂魄就像是一隻鬼,要被困到裏麵都不太可能。
所以這一段時間晚上的時候我也沒怎麽休息,基本上就抱著那把銀色長槍,不斷的去摸去感受。
現在我是真的累了,剛坐下來立馬就閉上眼睛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