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解決了
她在嗷叫,她在痛苦,與此同時,她的衣服突然之間被一股無形的大手扯爛,發出嘶的一聲。
當我看到這裏的時候又如何不明白哪隻鬼想做些什麽事情?這個家夥是想當麵將眼前的白領就地正法,與此同時也是在我麵前立威!
當我看到這裏,我氣不打一處出,立馬用手捶打著眼前這一道看不到的牆壁,然後任由我怎麽用力都沒有用。
看似無形,可是我的力氣再大同樣敲不開眼前這一片門,與此同時,我的拳頭也因為用力過度,現在隱隱發麻疼痛,想再次使用力氣的時候卻發現居然使不上。
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我並沒有再盲目地使用力量和對眼前這一套看不到的門較勁,我對著張平說,現在去對付他,趕緊!!
白領的第二件衣服已經被扯爛了,白領歇斯底裏的慘叫著,身子同樣在掙紮,隻不過任由他怎麽掙紮都沒有辦法掙脫那隻鬼的控製。
現在我能看到那隻鬼了,他坐在了白領的身上,正回頭看著我,衝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混蛋,你會灰飛煙滅的!!
我憤怒地對他說,隻不過這個家夥卻當沒有聽到一般,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與此同時,他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他似乎是故意的,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開始扯著白領的衣服,然後是褲子。
他的動作非常的慢,但是每一次慢動作的時候,他總會回頭看著我,那眼神裏麵充滿了挑釁,充滿了歹意。
在我糾結的同時,張平也已經開始對著眼前這一扇大門衝撞過去,但是不論他怎麽用力,最後的結果和我一樣,也沒有辦法撞開。
也不知道那隻鬼到底使了什麽法子,居然能讓眼前這一道看不到的門如此的堅固,連張平都撞不開。
我更加焦急了,連唯一的希望都沒有,可是我沒有認輸眼前的情況越是這樣,我就越要把他睜開,最後我就這樣開始看著四周尋找著可用的武器,直到後來我發現了我手上一直拿著張浩然留下來的銀色長槍!!
當時我並沒有感覺得到啊,如今感受到了,我是立馬拿起長槍,二話不說對著眼前這一道,堅固無比的無形大門撞了刺了過去。
我已經是沒有任何辦法,這是我唯一能用的招數。
出乎意料的就是當這把銀色長槍對著眼前無形大門衝過去的時候居然直接過去了,穿過去的,甚至我連力氣都沒有用,也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
當我整個人就這樣衝開大門並且向著客廳衝撞過去的時候,我直接借助這一股力量,對著正在專心撕著白領衣服的那隻鬼身上撞擊過去。
那隻鬼還在猙獰的發出嘿嘿的笑聲,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和之前一樣,每次一次他都會得意的看我一眼,刺激我,隻不過這一次,當他轉身的時候卻發現了我已經來到他的身前,他被嚇了一大跳,可也就在這個時候,長槍已經刺中他的身體,還沒等這隻鬼反應過來,隻見他露出了驚恐的眼神,再之後大吼一聲,身子化為一團黑色的氣體嘭的一下消散,死的不能再死。
如今我也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因為我沒有想到居然一招得手了,原本我以為還會花上一點時間……
說句實在的,這把銀色長槍雖然厲害,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剛剛我在使用他的時候,他在吸收我的力量。
因為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並且刺向那個無形大門的時候我連力氣都沒有用上,這又怎麽可能讓我氣籲籲?
現在我不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氣嗎?所以我才覺得疑惑。
我腦海裏麵甚至在回想著當時我所使用這把銀色長槍的一個動作,無非就是拿起了長槍刺了過去,最後將眼前這個家夥殺死……
就那麽一個動作,哪怕是一個小孩子,也不會像我累成這個樣子吧?
我內心疑惑歸疑惑,如今白領從地上起來了,連忙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遮住自己的身體,與此同時,她驚恐的看著四周。
我看到這一幕,連忙轉身,沒讓自己的眼光繼續看下去,以免到時候我們兩個人尷尬我也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白領哭泣的聲音,還有走路的聲音,她似乎已經跑到房間裏麵去了,再之後就聽到了一道關門聲。
等我再轉身看過去的時候,確實她已經進了她的臥室,把門關得死死的,而我也在這個時候選擇離開,這隻鬼已經解決,我沒有必要留在這裏,再說那留在這裏豈不是讓白領尷尬?也讓尷尬。
走在路上的時候,張平跟在我身後嘿嘿地笑了,當初我並不知道這個家夥在想什麽,因為我腦海裏麵想的東西全都是那把銀色長槍為什麽會吸收我的力量……
直到後來聽到張平還在嘿嘿的笑著,然後我才扭頭看向她,對她說道,怎麽了?
她對我說道,還能怎麽?剛剛你可是大飽眼福,說實在的換成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離開了。
當我聽到她說這句話我立馬明白過來,她說的是當時徐麗麗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
對於這個,我隻是笑了笑,然後回答四個字:非禮勿視!
張平說我傻,她說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在那種情況之下肯定不會像你,選擇離開算什麽本事?要把她弄到手,那才叫真男人。
聽到這裏我就苦笑看著她,對她說道,你這是什麽邏輯哪有像你這樣說話的?然而這個家夥卻嘿嘿地笑看著我,對我說她不是這樣的嗎?難道我說錯了?其實換成我的話我就會這樣做,畢竟愛情這東西說白了也就應了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滾!!
張平後麵還在我耳邊繼續念叨著她的觀念,哪怕剛剛我已經對她說了一個滾字,隻不過顯然對方是沒把我這句話聽到心裏頭去,再說了,我和她的關係確實也非常的好,這一個滾可不代表是真正的滾。
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就這樣苦著臉對她說,大哥,你放我一馬吧,我實在不想聽你這些壞主意,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方式,在我看來,我喜歡這種簡簡單單的愛情,像你這一種,那麽霸道,我可不喜歡。
張平到這個時候才聳了聳肩膀對我說那行,我就不打擾你了,以免你這個家夥到時候懷恨在心,你可是陽間鬼差,所以單憑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本事對付得了你。
她說的是謙虛的話,事實上這個家夥比我還厲害,所以說她要是對付我的話,倒也不難。
我給徐麗麗打電話了,之前已經約她出來,隻不過那個時候剛好因為遇到了白領的事情最後推掉了,如今我又一次打電話,她很爽快的答應了。
……
我們在見麵的地方依舊是那個咖啡因,當時見到我的時候,她還手上拿著一張卡給我看,對我說,這一個月我是鐵定要在這裏白吃白喝。
這張卡不就是上次抽獎的嗎?所以她是這裏尊貴的會員,是這裏的幸運兒,可以在這裏享受不花錢的咖啡。
當我看到她得意洋洋的模樣時,我就苦笑起來對她說道,還真有你的,天天有事沒事就拿著這個東西雞毛當令箭。
她說這是什麽雞毛當令箭,這不是送給你的?難道你不要嗎?
說到這裏,她嗬嗬地笑了,然後把這張卡放在桌子上,最後對我說,之前你約我出來到底有什麽事情看你的樣子似乎挺急的,不然的話,這個時候你就不會再約我出來了。
我笑著對徐麗麗說道,你還挺聰明的嗎?結果這個家夥是瞪鼻子上眼,立馬對我說呢,肯定是聰明的,不聰明的話,又怎麽可能和你成為朋友?說到這裏,她稍稍停頓,對著我說到張浩然了,張叔叔在什麽地方?
我倒是沒想到這個家夥會突然提起張浩然,於是我就對她說道,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她說因為昨天的時候張叔叔來找過我,她說讓我轉告你,讓你小心一點。
當我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我呆了呆半天都沒回過神,這幾天我一直都有在找張浩然沒想到,張浩然這個家夥出現的時候居然說了這樣的一番話,她這是警告我呢還是詛咒我?
在我生氣的同時,我就對著徐麗麗說,那你知道張浩然那個家夥去什麽地方了嗎?現在在哪裏?
徐麗麗說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問你了,所以現在我是想知道為什麽,當時她也對我說了,說我也有危險,還說讓我這幾天和你寸步不離……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就嗬嗬地笑。
徐麗麗笑著說道,什麽叫做寸步不離?我總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可是總感覺張叔叔是拿我開玩笑,張叔叔也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她是希望我們兩個能成一對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低著頭,顯得非常的羞澀,而我看到她這副模樣,再一次被她深深的吸引,她最美的時候就是這個時候,每一次她羞澀微笑並低頭總能打動我的心,讓我忘記了一切,也就在這個時候讓我有種寧願犧牲一切保護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