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事件
看到這裏我緊皺的眉頭,眼睛的狀況可不怎麽好如今我從房間裏麵向這小院子裏走去,剛爬出去,就看到地麵上有許許多多的螞蟻,就算在晚上依舊能看得到,當然這都是這些死雞死鴨引來的。
地上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密密麻麻全都是螞蟻,他們都在蠕動,這讓我沒敢往前走。
這個時候張浩然來了,他在我身後,出現的時候還把我嚇了一大跳,他對我說膽子別那麽小,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說完,他的眼睛也看著眼前這個院子滿地的死雞死鴨,最後他對我說道,看來事情有點小麻煩。
眼前的情況當然有麻煩了,所以我就對他說,你認為這是什麽狀況?他說沒有別的應該是鬼上身,這隻鬼在這裏鬧事。
聽到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就對他說,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隻要將那隻鬼解決掉事情就能解決?
張浩然說,確實是這樣的,但問題是你能不能將他找出來,這才是主要的關鍵,說到這裏,他對我說,對方已經有一定的暴行,也就是說他已經借助人的身體並且達到了那種一般人根本就沒辦法分辨他是人是鬼的境界,這些死雞死鴨就是最好的證明你也看得到滿地的雞跟鴨脖子直接被硬生生的扭斷,這是去魂魄的一種方式,鬼都是戾氣,怨氣化身而成,所以每一隻鬼身上都會散發出那種黑色的氣體,那種氣體就是怨氣和戾氣。
通常來說,一隻鬼要是直接上了人的身體的話,那麽這個人的身體始終會散發出這種黑色的氣體,很容易讓人看得出來他就是被鬼上身的。
可是這一隻鬼很聰明,通過將這些雞和鴨全部殺死,硬生生地將自己身體上的那些死氣全部發泄完,在這種時候,他要是傷了人的身體,就沒辦法看到那種黑色的氣體,所以,不管是你還是我,就算看到的他也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
我明白他的意思,這一點我也知道,於是我就對他說,那麽,我們現在該幹嘛?他說沒有什麽的,我們先到村長家去。
他這次來這裏,也是因為村長給他信息,讓他過來的。
我和張浩然來到了村長的家裏,村長家緊閉大門,不過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
在村莊裏麵大家都差不多早早的關門,所以我和張浩然進來的時候,壓根就沒看到一個人。
敲響了村長的家門,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裏麵傳來一道粗重的聲音,對方問的是誰呀?誰在敲門。
張浩然說,是我,張浩然。
裏麵傳來一道激烈的聲音,是對方快步向這裏走過來的聲音,然後大門打開了。
村長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留著山羊胡須。當他把開門見到張浩然的那一刻,他滿臉欣喜,對著他說,張道長啊,張道長,我總算是把你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怕我這個村子裏永無寧日!
說話的功夫他已經把我和張浩然請進去坐著,同時他也打量了我一番,雖然他打量我的時候並沒有正麵打量,隻是偷偷的,可是我也看出來他對我的身份十分的好奇。
我們坐下之後村長給我們倒茶,在這期間我打量了他的房間,房間有點空蕩,除了桌子椅子也見不到其他的家具,而且這些桌子椅子也都是一些看起來有些年代的。
這和我印象中的農村差不多。
村長給我們倒好茶,看著張浩然說張道長,這一次你一定得幫幫我,現在除了你以外,我不知道該找誰了。
張浩然開口說,村長,你也別急,既然我來了,自然就是要幫助你們的,不過這件事情恐怕沒我們之前想象的那麽簡單,所以需要一定的時間。
村長連忙點頭說,那是當然的,那是當然的。
說到這裏他欲言又止,張浩然看到了,問他有什麽話你就說。
村長說,這兩天村子也是怪怪的,不少人家的院子吱呀呀的都被人殺死了,嚇得村裏不少人都往城裏跑,說要躲一段時間,生怕在這裏會丟了性命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就不得了了。
村長是真的焦急了,一個勁的說著村子裏最近發生的各種怪異的事情,我在旁邊聽著,大概也聽出來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半個月前,村子開始出現怪異的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是一村子裏麵的一隻狗死了,七竅流血,身體僵硬,被吊在村莊前的大門上懸掛著。
當時整個村的人都知道,畢竟那是必經之路,所以大家都能看到,並且被這一現象嚇了一大跳,剛開始大家都認為是隔壁村或者說是某些,心思歹毒的人,故意用這種方式來警告他們。
因為在這件事情之前的好幾天,這個村子和隔壁村發生過爭執,為的就是那麽一畝土地,大家你搶我搶,還吵架來著。
所以當時村裏的人大家都認為是隔壁村惡意在警告他們,於是他們又一次上去和他們理論,結果對方矢口否認。
於是這種誤會和爭吵又持續了兩天到第三天的時候,有一戶人家的雞全都死了,就像食物中毒一樣,身體發臭,脖子的位置全都是黑色的。
在之後,陸陸續續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有發生,包括有的人回到家裏推開門,看到屋子裏麵全都是蛇,蜈蚣之類的東西,還有的人晚上出門的時候看到有人影在動,而且對方速度非常的快……
各種各樣的事情在這半個月裏麵每一天幾乎都在發生,最後村長,還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村子裏麵鬧鬼了,這就是他把張浩然找過來的原因,事實上村長早在八天前就已經聯係張浩然了,並且和張浩然說了這裏的事情,所以這八天對他來說過得非常的不容易,每一天他都在擔憂著村子裏的事情會越來越糟糕,並且在盼望著張浩然過來。
而如今,張浩然總算過來了,他也就了卻了心頭大事。
村長說完之後呆呆的看著我和張浩然,他是在等待張浩然發號施令,在我看來,張浩然要是不說點什麽的話,他的心始終不安了,他就會擔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