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疑惑
邑墉又不傻,當然是看的出來的,所以他才不會那麽輕易地說出來呢。在保證一家老小安全之前,邑墉完全不會吐露半個字出來。
“你到底說不說?”黑衣人等了很久,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他一個爪子抓過去,就要把邑墉的腦袋給捏碎了。然而,這時候,卻被什麽東西給狠狠打了一下,雖然是一顆小石子,力度不大,但是還是讓手背隱隱作痛。
風暝就知道這個黑衣人會過來殺人滅口的,所以緊趕慢趕地過來了,幸好趕上了。如果再晚一點兒,那就麻煩大了。
實際上,他們還真的晚了一步,如果不是邑墉自己拖延了一會兒時間,說不定現在就真的死了。也是他自己運氣好,剛好碰上了風暝和玉凝煙,他其實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就在這兒附近的。當時邑墉隻是想著,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說不定會有其他人經過這裏。
風暝這一次是不糊輕易放過這個黑衣人的,就算是會法術的妖人,也不能逃走。剛剛一路追過來的時候,風暝剛好看到了一家藥鋪,進去買了一點兒硫磺,專門用來對付這個黑衣人的。
這個黑衣人看到風暝和玉凝煙追過來了,就想跑,結果一把硫磺撒過去,差點兒讓他顯出了原形,幸好他跑得快。不過,黑衣人還是被風暝的劍給劃傷了,非常狼狽地向北逃竄。
“可惡。”風暝簡直要氣死了,隻是一個黑衣人而已,現在還咩有發現同活兒,居然兩次都讓黑衣人給逃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大師兄。”玉凝煙加了一僧,因為她一回頭就看不見邑墉的人了。
這個可難不倒風暝,那個黑衣人恐怕不是一般的凡人,抓不到,可邑墉這樣的,還能這麽容易放跑了?不管邑墉跑到哪裏去,風暝都不會放過他。
邑墉已經跑了很遠,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停下來,喘了幾口大氣。想著自己已經跑了這麽遠了,應該是不會被追上了,先休息一會兒。
現在邑墉的腦子已經是有點兒蒙了,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準確地來說,他現在搞得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即使他剛剛看到了風暝和玉凝煙,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反正現在不管是誰,邑墉都得躲著。
可是,風暝一定是要盯著邑墉了的。他不知道是從哪兒跳出來的,一下子就堵住了邑墉的去路。
邑墉嚇了一跳,連連後退了幾步,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你跑不掉的。”風暝冷著臉,“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不然,我就拿繩子把你給綁起來,我可不會跟之前那樣給你客氣。”
“你……”邑墉沒想到風暝是這樣淩厲的眼神,實在是把他搞蒙了。
風暝可不管這些,說道:“你邊想著逃跑,那邊還有凝煙呢,你跑不掉的。”
玉凝煙果然在不遠處,故意慢了幾步,就是為了堵住邑墉的後路。因為玉凝煙知道,風暝一定會跑到前麵去攔截邑墉的去路,她斷後才是最好的。
邑墉一看,的確是逃不了了,才放棄這個打算。
“怎麽樣?”風暝上前兩步,“如果你還想跑,不妨試試,看我追不追得上。”
邑墉歎口氣,說道:“你們怎麽來了?不是說事情半碗了,就回千峰峽了嗎?這都半個多月了,你們怎麽還在外麵?不回去,難道不怕……”
“少廢話。”風暝一把劍就已經架在邑墉的脖子上了。
“這……你這是幹什麽?”邑墉把脖子稍微挪開一點兒,“刀劍無言,你可不能亂來啊。我好歹也算是你們的長輩,你們就算不把我放在眼裏,也不至於上來就麵露殺機吧?”
“少廢話。”風暝可不講這些,別說一個邑墉,就算是他的師尊清貧道人,要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他也會直接說出來的。蒼雲創造他,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相信的,除了對玉凝煙好,其他人,他都可以不放在眼裏。
玉凝煙就客氣很多,說道:“邑墉前輩,我實現沒有被的意思,如有得罪之處,晴海涵。不過,我們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好好地問一問你。不管有什麽原因,還請前輩如實告訴我們,以解我惑。”
“我?”邑墉揣著明白裝糊塗,“我能有什麽,可以告訴你們的?我都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麽,怎麽回答?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麽事情需要問我的話,接管說便好了,也不至於上來就……就這樣吧?”
“我問你,”風暝可不客氣,“是不是你把我們千峰峽的事情泄露給了外人?”
邑墉還以為是什麽事情,說起這個,他可有話說了:“我從阿裏沒有暗病你們千峰峽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沒說過。按個黑衣人,你們剛才追的那個,他的確是要我告訴他,但是我一直都沒有說呀,不然我能活到現在?我從聚來莊逃到這裏來,就是被他追殺的。”
“那是怎麽有人會跑到我千峰峽來?”風暝的眼神殺氣騰騰,“以前逗沒有誰讓,自從我們在聚來莊露麵之後,就慘遭橫禍?說給你你沒關係,我是不信的。”
邑墉顯然大吃一驚,雖然他想到了可能會有一些麻煩產生,但是,他自己並沒有說出千峰峽的事情,他們那邊怎麽可能會有什麽問題呢?
風暝的劍又加載了邑墉的脖子上,說道:“說,你和我師尊多年故交,甚至為了幫助你,不喜違背當初不問和紅塵的諾言,派我們去聚來莊查看。結果你確出賣了千峰峽,害死了他。”
邑墉聽到這些話,更是不可思議。“我……我沒有說,沒有出賣你們啊?你們師尊……他……怎麽會……這……這跟我沒關係啊。”
風暝大喝一聲:“還敢說跟你沒關係?沒關係你為什麽要跑?”
“我是為了躲避那個黑衣人啊。”邑墉也覺得自己很委屈,“他比問過我很多次,我要是不跑的話,那我這一家老小該怎麽辦?”
風暝和玉凝煙互相看看,顯然不是很明白。不過,風暝是不太相信這些話的,他除了玉凝煙,誰都不會相信。
玉凝煙看風暝好像是要生氣了,便說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前輩慢慢說與我們聽。是非曲直,我們自有判斷。”
邑墉重重地歎口氣,這才把這幾天的遭遇說了出來。原來,當日風暝和玉凝煙剛走,就有一個黑衣人,半夜悄悄來到邑墉的家裏,說說要詢問千峰峽的事情。邑墉哪兒肯答應?這個黑衣人就用家裏的人來威脅邑墉,但是他堅決不肯說。邑墉打定主意,就在那天夜裏,帶著家裏的所有人跑到了這裏來躲著。
這些話,邑墉並沒有撒謊,隻是,這並不是整個事情的全部。黑衣人用一用的埃及人來威脅邑墉,但是,並沒有什麽用處,但是,黑衣人海鷗其他的方法,而且更簡單粗暴。
邑墉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攝魂大法,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中的。以凡人的連梁是根本不可能逃過去的,中了攝魂大法,就會猶如一個木偶人,什麽思想也沒有,而且是問什麽就答什麽,事後也不會知道。
這事兒也不能怪邑墉,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事情,當然也不會告訴風暝和玉凝煙了。如果他自己是清醒的,是絕對不會出賣千峰峽,奈何那個時候,也不歸他自己說了算的。邑墉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那些事情都說出來了,一個都不剩。
玉凝煙把手搭在父母的手腕上,示意他把劍放下來,這樣氣勢洶洶的,誰見了不得嚇一大跳?師尊清貧道人橫死,玉凝煙也很傷心,但是,這誰讓也得先弄清楚。是不是邑墉害死的,尚且不好說,真真假假的,也得把話聽完了再來判斷出一二來。風暝這樣是不行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沒有必要這樣。
風暝還是很聽玉凝煙的話的,就默默地把劍給放了下來。但是,他嚴重的殺氣,一直都還在,沒有消失。可以這樣說,如果邑墉現在有什麽異樣的舉動,風暝肯定不會客氣,絕對一劍殺了他。
玉凝煙接著說道:“前輩,還有什麽事情,你想到了什麽,一定要告訴我們。這個黑衣人是什麽身份,我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這次沒有抓到他,下次恐怕是更不容易了,所以,我們還得靠自己。”
邑墉真是是仔仔細細地把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但是並沒有覺得有什麽遺漏的地方。其實,也就是黑衣人對他使用攝魂大法的那件事情了,他自己也不知道。
風暝和玉凝煙又是互相看看,美麗注意。現在什麽現實都沒有,黑衣人跑了,邑墉也不知道更多的事情,這下子,線索又中斷了。
“哦,對了。”邑墉突然一拍手,“那個人好像對我時候過什麽……什麽一把劍,叫……火雲赤風,對,好像是這個名字。”
風暝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說道:“這是一把什麽劍?”
邑墉搖搖頭,說道:“我當年和你們師尊莫幹也曾遊曆江湖,見識頗豐,但是這個名字,是從未聽說過的。”
玉凝煙卻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睜大了眼睛。因為她記得很清楚,當時她為了救風暝,特意去鎖妖塔,裏麵那個人,他的那把劍,不就是叫火雲赤風嗎?就是因為有那把劍,聚來莊的妖怪才能被消滅。
黑衣人、鎖妖塔、火雲赤風,這中間到底存在著什麽秘密,誰也說不清,道不明,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風暝卻好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這個黑衣人,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接近鎖妖塔。依我看,大概是他們害怕這把劍吧。當時你把這把劍拿過來,不就斬殺了很多妖怪嗎?可能是這把劍戾氣太重,所以都害怕。這是他們的克星,不得不防。”
“可是……”玉凝煙卻不這麽認為,這裏麵一定有很大的問題。這種事情,風暝應該是第一個會產生懷疑的,可是今天,他居然不僅不懷疑,還找這樣的說辭,實在是說不通啊。
風暝不說不懷疑,而是他不能懷疑。他受到蒼雲的意識的控製,隻要是和蒼雲有關的事情,風暝都不會追查下去的。蒼雲就是要讓玉凝煙忘記自己是落鴛的轉世,忘記自己,重新來過。那些記憶,對她愛說,並不是好事情。
玉凝煙仔細懷回想著那個人,還有在鎖妖塔中發生的事情,但是,她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玉凝煙隻知道,自己去鎖妖塔,見到了那個人,然後很讓你就拿到了那把劍,然後又還了回去,就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