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曲漓月心中暗道:“難道是為我準備驚喜去了?”
思及此,曲漓月便沒有再問墨染帝宸的行蹤。
見曲漓月沒有再追問他主人的行蹤,墨染的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
有關那個人之事,並不宜過早的被女主人知道。而且,若是讓主人知道此事是他告訴女主人的,定饒不了他。
因著近日不用上課,而且曲漓月如今距離晉階隻差一個合適的契機,所以,在洗漱過後,曲漓月去了隔壁找林雅若。
林雅若聽到敲門聲後,便打開了房門,迎曲漓月進去。
在看到趴在曲漓月肩上的墨染後,林雅若眸中滿是興奮,情不自禁的摸了把墨染柔順的毛,問道:“漓月,這是你何時養的獸寵?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通體墨黑的兔子,你這獸寵當真是與眾不同。”
曲漓月感受到墨染因林雅若的觸碰而產生的怒意,便替他順了順毛。
墨染身上的在頃刻間蕩然無存,弱弱的趴在曲漓月的肩頭。
在此之後,曲漓月才朝林雅若一笑,回道:“這是宸的獸寵,並非是我的獸寵。”
“原來他是宸王的獸寵啊!”林雅若怎樣後眸中的興奮不但未減,甚至還較之前多了幾分,笑道,“也對,你也不像是能養的出這般氣勢非凡的獸寵之人。”
她可是在第一眼看到墨染之後,就喜歡上他了,若是她也能有一隻這樣的獸寵,日子就不會這般無聊了。
“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曲漓月的嘴角抽了抽,她怎麽就養不出這般氣勢非凡的獸寵了?凰希的氣場會比墨染弱?
林雅若猛地搖了搖頭,向曲漓月解釋道:“非也非也,我之所以會如此想並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因為我了解你。
你的性子可沒有看起來那般清冷,反倒是宸王,隻是遠看就能令人望而生畏,靠近了之後更是令人膽寒。
我是不敢靠他太近,這世上也就隻有你能得到他的特殊對待,連帶著你認為重要的人,也能看到他平易近人的一麵。”
“你倒是看的比我還要透徹。”曲漓月笑望著林雅若,戲謔道。
“我都不敢在你和帝宸獨處之時,貿然湊過去。你是感覺不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可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種感覺,我這輩子都不想感受到第二次。”
她可沒有半分誇大其詞,如今她隻是想想當時的感受,她便脊背發涼。
曲漓月注意到林雅若話時的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便知她所言非虛。
但她的心裏還是存著疑惑,帝宸真能給人留下這般恐怖的後遺症?
見平日裏幾乎與曲漓月形影不離的帝宸久久不曾出現,林雅若不由問道:“你今日怎麽沒與宸王一起?”
“他有事外出了。”曲漓月道。
“難怪你今日會突然想起來找我,原來是因為你的情郎不在。”林雅若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神色曖-昧的看著曲漓月。
曲漓月沒好氣的瞪了林雅若一眼,反問道:“不然呢?”
林雅若輕咳了一聲,以手掩唇,挺著胸脯道:“本姑娘認為自己的魅力並不差。”
“噗——”
正在喝茶的曲漓月聞言頓時噴了林雅若一臉的茶水,捂著自己笑的有些發疼的肚子道:“你死心吧,你就是再有魅力,也迷不倒我。”
趴在曲漓月肩上的墨染更是滿臉鄙夷的瞥了眼林雅若。女主人怎麽會認識了這麽個不著調的朋友?
她若是真能將女主人迷的神魂顛倒,被主人給知道了,她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林雅若從她的衣櫃中找出一個包裹,臉上的笑賊兮兮的:“你心裏都是宸王,我當然迷不倒你。不過,隻要我女扮男裝一番,有個地方的姑娘一定會被芝蘭玉樹般的我給迷的神魂顛倒。”
曲漓月當即猜到了林雅若口中的有個地方是什麽地方,配合道:“那我就和你一起女扮男裝,隨你去那個地方看看好了。”
墨染聞言頓覺不妙,他怎麽感覺這個林雅若想把女主人帶去花樓呢?
林雅若的視線突然掃向了曲漓月肩上的墨染,問道:“這隻獸寵可是公的?”
曲漓月點了點頭:“他確實是公的。”
如果墨染不是公的,曲漓月也不會讓他繼續跟在帝宸身邊。
林雅若了然一笑,道:“那就先把他放出去玩會兒吧,我們換衣服之時他待在這裏不好。”
“墨染,你自己出去玩會兒,等我們出去了你再跟上。”曲漓月拍了拍墨染的腦袋,示意他先出去。
墨染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曲漓月,便識趣邁著他的短腿出去了。
比起和女主人一起去花樓,明顯是看女主人和她的朋友換衣服的罪名更大,孰輕孰重他還是能分得清的。
因為林雅若早有準備,所以曲漓月和林雅若並未花太長的時間,就將自己打扮成了翩翩俏公子。
為了讓她們更像是翩翩俏公子,林雅若還特意準備了兩把文雅的折扇。
曲漓月前腳才踏出林雅若的房門,墨染便自覺的跳上了她的肩頭,繼續在她的肩上趴著。
見此,林雅若又一次心生羨慕,若是她也有隻這樣的獸寵便好了。
……
在來到君臨城中最繁華的街道後,林雅若便興奮的那裏瞧瞧,這裏看看,像是沒來過此處一般。
曲漓月疑惑道:“雅……林兄,你也不是第一日來到君臨城,怎麽還對街上的事物這般好奇?”
林雅若放下了手中的物什,微蹙著眉,可憐兮兮的道:“曲兄,你有所不知。我是跟著蒼穹學院在外招生的隊伍過來的,他們一到君臨城,便回了蒼穹學院,我哪裏有時間好好的逛一逛君臨城啊!而且,我在君臨城又是人生地不熟的,總不可能一個人出來。”
曲漓月頓時明白了林雅若為何會早早的準備兩套男裝,原來是早就想著要和她一起逛君臨城呢!
什麽女扮男裝出來逛花樓,也不過是她打的一個幌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