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和吳邪鬧掰?【苦求訂閱月票】
葉晚上了阿寧隊伍的車之後。
便是正式開始了此次蛇沼鬼城的行動。
上了車,一路開到青海,然後來到了一個駐紮營地,這裏已經有她們的人守著。
位置大概就在青海市的外圍。
“按照原定計劃,我將會跟著阿寧她們隊伍一起行動,吳三省他們則在暗處,等到了時候再進行會合。”
葉晚坐在篝火旁,心裏盤算著。
“不過,這對我而言是次要的,現在的問題是,待會兒吳邪那小子不出意外的話,極大概率也會出現在阿寧的隊伍裏,該怎麽跟這小子解釋?”
是的。
按照原著。
吳邪孤身一人去地址裏所標記的療養院,然後遇到小哥和黑瞎子,最終被小哥帶了過來,從而也跟著阿寧的隊伍一起前進。
而據葉晚所知,這一切都是陳文錦計劃好的。
“吳邪這個人,一直都在跟著套走,不,應該說是明知道這是一條充斥著套路和危險的路,也還是要跟著走,該來的還是要來,一會兒要是見了這小子。”
葉晚歎了口氣,心中無奈道:“就說為了錢吧,為了錢瞞著他來這裏,也算是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心裏這般想著,葉晚打算在真正開始行動之前。
再確定一下有沒有什麽需要準備的,便迅速進入了係統查看起來。
【宿主:葉晚】
【等級:五階】
【職業:埋屍人】
【血脈:饕餮血脈】
【身體素質:饕餮五層】
【經驗值:274462500000】
【成就點:256862】
【技能:透視眼、太上神體、發丘天官指、開棺不起屍、埋人十八式、過目不忘、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小李飛刀、雷雲神腿、金光咒、卦卜吉凶、魁星踢鬥、妙手回春】
【物品:埋人鏟、冰魄銀針、青銅鈴鐺、越王勾踐劍、捆屍索、儲物戒指】
【神魄:0】
【壽命增加:200年】
【當前任務:沼澤鬼城打卡簽到】
“目前我的經驗值還差二十多萬就能升級,不知道這次行動完成之後,能不能湊到五十萬,而且,升五階之後,體內的饕餮血脈似乎又在蠢蠢欲動了。”
葉晚微微感覺了一下身體裏流淌著的饕餮血脈。
沉寂了許久的血液。
彷佛正在逐漸蘇醒,看來上次那顆遏製饕餮本性的丹藥很快就要失去作用了。
要想在下次饕餮本性爆發之前找到解決方法,就需要大量的成就點,從而在商城裏尋找解救的機會,而目前看來,還遠遠不夠。
不僅要積攢成就點,還要迅速給係統進階。
這樣商城裏出現的物品才會更新的快點,壓製饕餮本性的把握才會更足些。
與此同時。
青海療養院外。
吳邪獨自在療養院內尋找線索,遇到了危險,最後被黑瞎子和小哥救了出來,然後就跟著他們上了車,而在車上,他發現了許多熟悉的麵孔。
其中很多都是在雲頂天宮裏見過的,而且還有幾個老外當時還跟他和葉晚幾人在吉林鬼混過一段時間,什麽養生足療等等,所以看起來很是麵熟。
更重要的,他還看見了阿寧。
“你們這幫驢蛋,誰能告訴我究竟怎麽回事?”吳邪看了看小哥,然後又看了看阿寧,一臉茫然地問道。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吧,你怎麽會在地下室裏麵?”阿寧瞥了他一眼道。
“我在錄像帶裏發現了一個地址,就是這個地方,所以我就找來了。”吳邪皺著眉頭,說道:“你該不會和我說你也是這樣吧?”
阿寧笑了笑道:“我的情況也和你差不多。”
吳邪聞言頓時明白了,看來阿寧也是發現了錄像帶裏的地址,然後就找來了這個地方,很可能速度還比他快上一些。
但是令他想不通的是,悶油瓶怎麽會跟她在一起?
這家夥不是進去那青銅門了麽?
他想著就去問小哥,然而小哥卻沉默的沒有回答他。
“怎麽,你三叔請得起,我們就請不起了?這兩位可是明碼標價的,現在,他是我們的顧問。”阿寧道。
“顧問?”吳邪聞言一愣。
這時候,旁邊一位高加索人說道:“你別聽她胡說,這兩位現在是我們的合作夥伴,是我們老板直接委派下來的,阿寧隻是個副手,現在主要行動都是他們負責的,我們隻負責情報和接應。”
“這比較安全,我們老板說了,以後專業的事情就要讓專業人士來做。”
吳邪聽了點點頭,旋即又問道:“那這整件事情是怎麽回事?錄像帶的內容,還有療養院裏的禁婆,你們有眉目麽?”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應該和你知道的差不多,我們現在都是按照他們所說的在行動,這兩位朋友很難溝通。”阿寧看了看小哥和黑瞎子說道。
此時吳邪看向小哥和那戴著墨鏡的年輕人,這人他是第一次見,但是按照阿寧所說,這次行動都要聽他和小哥的,那麽由此可見他的本事一定也不小。
而他最在意的還是小哥,小哥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
到底還有什麽事情在瞞著他?
然而這個時候那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開口道:“她說錯了,這次行動不是聽我們兩個的,而是其他人。”
吳邪聞言有些奇怪。
這聽誰的跟我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
就在此時。
車裏的其他人突然騷動起來,那個藏族的司機大叫了一聲,然後所有人都開始拿自己的行李準備下車。
緊接著車子就慢慢地停了下來,車門猛地被打開,門外已經能看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了,一股戈壁灘上寒冷的風呼嘯而來。
他被其他人擠下了車。
緊接著就看到十幾輛車一字排開停在戈壁上,大量的物資堆在地上,篝火一個接著一個,滿眼全是穿著風衣的人,還有很多人躺在睡袋裏,一邊立著巨大的衛星天線和照明汽燈。
“葉小哥?”
忽地。
吳邪眸子一凝,目光鎖定在篝火旁的一位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身上,而那個人,正是昨天和他說有點私事要辦的葉晚!
他匆忙忙的衝到葉晚身邊,然後幾乎是用吼出來的聲音道:“你怎麽會在這?!”
“你不是說你有事情要做,不能陪我來青海麽?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聞言。
葉晚臉色不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朝遠處的阿寧他們揮了揮手,然後說:“收拾收拾,準備出發。”
阿寧等人聽了後皆是點了點頭,很快走去檢查行李,整頓裝備去了。
而此刻吳邪聽了卻眉頭微微一挑。
心想到剛才在車上那戴著墨鏡的年輕人說的話,再看看葉晚剛才對阿寧那些人的指揮,當下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所說的人,是葉晚。
“如你所見,我確實有些私事要辦,所以沒辦法陪你走那一趟。”葉晚攤了攤手道。
“你什麽時候跟阿寧公司的人混到一塊去了?你來這的目的又是做什麽?這些你為什麽不跟我說一聲?”吳邪越說越怒。
三叔騙他,悶油瓶騙他,現在連葉小哥也騙他。
他隻感覺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而且走去哪,去幹什麽,自己都不知道。
更關鍵的是,為什麽要騙他?
葉晚看了看他,旋即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為了錢,他們給了我足夠的錢,反倒是你,你不該在這裏。”
“準備回杭州去吧。”
沒有多說,語氣甚至有些冰冷,沒有一絲波瀾。
聽在吳邪的耳裏。
隻感覺麵前的葉晚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葉晚沒有給他多問的機會,直接就離開了這裏,走到了前麵那一堆老外集中的地方,和他們說著些什麽。
此時此刻吳邪有些茫然。
來到青海,遇到悶油瓶,遇到葉小哥,這在以往來說都是極其熟悉的人。
但是現在。
卻一個個的都讓他感覺充滿了陌生感。
一時之間,他竟是不知道如何麵對眼下的情況。
“朋友,我們要去塔木陀了。”就在他發愣的時候,那個之前見過的高加索人突然拍了拍他說道。
“塔木托?”
吳邪突然想到了昨晚在療養院裏拿到的那本陳文錦的筆記,裏麵就記載了這個地方。
但是令他疑惑的是。
阿寧他們應該沒有看見過筆記才對啊,不然怎麽可能最後筆記還會落在他的手上,那麽他們又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
“怎麽了?”高加索人看他表情奇怪,就問道:“你的臉色怎麽突然白了?”
“沒什麽,塔木陀是個什麽地方,你們去幹什麽?”吳邪問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待會兒和你說,我們先去看看那兩個小哥從那裏麵帶回來的是什麽東西。”高加索人輕聲說道。
這個時候另一邊的葉晚處。
他和阿寧、黑瞎子等人站在一起,臉色非常平靜,讓人根本看不出來他的內心波動。
此時阿寧把黑瞎子從療養院裏帶出來的東西放到了眾人麵前的矮腳桌子上。
葉晚看到,那是一隻紅木的扁平盒子,打開之後,裏麵是一隻破損的青花瓷盤,瓷盤的左邊,還有一個巴掌大的豁口。
隨即他的目光又朝帳篷外望去。
此刻帳篷外又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滿頭白發的藏族老太婆和一個藏族的中年婦女,老太婆看起來和陳皮阿四一樣,不說瘦骨嶙峋,但也是比普通人要幹瘦上許多。
“這應該就是那定主卓瑪了。”
他知道,眼前這個老人實際上是陳文錦留下來的一手,目的就是為了給吳邪提供某種信息,讓他能夠進入到那個地方裏去。
“嘛奶,您看看,您當年看到的是不是這個東西?”阿寧看到人來了,便恭敬地拿起那隻瓷盤遞給她,問道。
隨後又有人馬上翻譯成藏語,老太婆聽了後接過瓷盤看了起來。
看了幾眼就頻頻點頭,然後用藏語不停的說些什麽,翻譯的人又負責把話翻譯過來,幾個人開始了一些交談討論。
據說,這個定主卓瑪當年就是陳文錦的向導,帶著他們進入過那塔木陀盆地深處。
交談不久。
很快阿寧和那定主卓瑪的對話就結束了,緊接著那中年婦女就把人扶著走了出去。
“沒錯了,她說就是這隻盤子,陳文建當年給她看的就是這一隻,她說有了這隻盤子,她可以帶我們找到當年的山口。”阿寧對葉晚以及黑瞎子等人道。
“什麽時候出發?”黑瞎子問道。
阿寧聞言又望向葉晚,在看到後者平靜的目光之後,便是開口道:“今天中午十二點,全部人出發。”
“那他怎麽辦?”黑瞎子又指了指吳邪道。
“他帶回來的,讓他自己照顧。”阿寧指著小哥道,說完就帶著另外兩個人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帳篷內就隻剩下葉晚、小哥、黑瞎子,還有吳邪四個人。
黑瞎子幹笑了兩聲,點起了煙,然後就坐在那裏看著小哥笑道:“我說你是自找麻煩吧,剛才不讓他上車不就行了,你說現在怎麽辦?”
小哥抬起了頭,瞥了吳邪一眼,似乎是很無奈的歎了口氣,旋即道:“你回去吧,這裏沒你的事情了,不要再進那療養院了,那裏麵的東西太危險了。”
吳邪聞言看了看他,然後又朝葉晚看去。
但是看到的依然是後者平靜的眼神,似乎自己在不在這裏,都不幹他的事。
想到這裏,吳邪不禁有些不甘和惱怒。
“要我回去也可以,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吳邪咬了咬牙,對小哥道。
“我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而且,有些事情,我也正在尋找答案。”小哥說著就站了起來,然後對著坐在地上的葉晚說了一句,“你來解決。”
說完。
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帳篷。
葉晚聞言臉上不為所動,但是心裏卻是不由得暗暗腹誹:“好你個啞巴張,別的不學,學甩鍋。”
隻不過這個時候。
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知道以吳邪的性格,是一定會跟著去的。
沒有多說。
他也直接站了起來,然後便是朝著帳篷外走去。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