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婚禮當天
看來是被我說對了,我爺爺與全真龍門派的故事並不簡單。
江湖流傳是我爺爺因為婚約問題,得罪了全真龍門派的長老,被人穿了小鞋,才被迫離開了全真龍門派。
但是這麽一看,其實不然呐!
我爺爺分明就是騙了至寶又想騙婚,簡直就是搶錢又劫色的行為!
我是全真龍門派我都得給他攆出去,不對!拿了至寶還想走,一定是追殺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的節奏。
但全真龍門派並沒有,看來答案隻有兩種,要麽是他們傻,要麽就是人家不在乎無字天書。
當然在我心裏,我更傾向於前者。
但那畢竟是我的爺爺,我又不好說什麽,而且無字天書也給到了我的身上,雖然可能明天就要當作定情信物,新婚禮物,交給陸怡和白蓮遺脈了。
說到要將無字天書交給白蓮遺脈,我心中還有些許的不舍得,雖然,這個東西早晚還會回到我的手中,因為陸怡是陸家主脈傳人,傳承的方式也會到她的手裏,而到她的手中,那就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借我用用肯定是沒問題的。
但是,畢竟無字天書給我帶來了太多太多的好處和進步,若是沒有無字天書,說不定我現在還是一個道術渣渣,連李一鳴都打不過!
話又說回來,現在的我根本取不出來無字天書啊,也不懂它該如何取出,現在一定要問個清楚,否則到時候交換信物時,豈不是鬧了一個烏龍,尷尬的很啊。
“爺爺,明天結婚了,無字天書怎麽取出來呀?”
在座的幾位都知道無字天書在我身上,所以我就直接問出了口。
這句話也引起了陸目生與陸怡的關注,畢竟這場婚約的前提,不是我和陸怡的愛情,而是無字天書之上。
“明天你就知道了。”
明天?
我不明白為什麽是明天,陸目生也不明白,但是我爺爺這個人,不僅猥……而且性格很倔,他認準的事情,別人再怎麽說,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活活的一頭倔驢,我就有點隨他。
作為我爺爺的孫子,我自然了解他這個性格,而陸目生作為他多年的老友也了解,陸怡看我們沒有問,也是欲言又止。
“沒什麽事情,你們就回去吧!”
陸目生開口說道,估計這兩個老頭又要商量一些什麽,想把我們支開。
應該是商議明天如何應對以登仙殿為首的,茅山派,五嶽門等勢力為輔的進攻吧。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擔憂,畢竟單單是一個登仙殿實力就已經超越了白蓮遺脈,若是再加上那幾個勢力,白蓮遺脈豈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啊。
相比於一路憂心忡忡的我,反觀陸怡卻平靜的很,似乎一點都不會感到擔憂。
“你一點不擔心明天多方勢力的進攻嗎?”
我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
因為陸怡的心思縝密和聰明程度完全不差於我,所以我能想到的,她也能夠想到,而她還能夠如此的淡定,多半是有什麽依靠。
“你這一路上,苦著臉,就是擔心這個呀!”
陸怡看著我,嗤笑了一聲:“放心吧,他們雖然能夠聚集多方勢力,而我們白蓮遺脈在華夏能夠存在近千年,除了實力強之外,我們的人脈也非常的廣闊,絲毫不會弱於登仙殿的。”
聽到陸怡這樣說,我心裏也有底了,確實這個世道,能夠存在多年的勢力,除了實力,人脈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麵。
除非你能夠像全真龍門派那樣,一直保持著神秘,並且與世無爭,一直在太乙山內修行。
心安穩下來,時間也就過的快了,感覺與陸怡說說笑笑沒多久,就回到了住所。
今天我依舊住我那間客房,而不是和陸怡睡在一起。
將陸怡送回她的別墅,看著那氣派的房子,我心裏暗笑,明天我就是這裏的男主人。
……
次日一早,我便被早早的叫醒了。
傭人拿了一套昂貴的高訂西服,據說是某個國家專門為王子訂製西服的設計師親手打造。
確實,當我穿上那套西服之後,整個人都變帥了許多,不,是又帥了許多,因為我原本就很帥。
並且氣場已經從之前的屌絲風……不,是……是……嗯,就是現在已經顯然一副霸道總裁的模樣。
穿好衣服,還有專門的化妝師為我化妝,不過都是那種很自然,化完跟沒化的區別不是很大那種,沒有我想象中的胭脂俗粉的氣息。
而外麵已經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酒席的時間定的是中午的十一點十八分,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時間有什麽寓意,反正就是有寓意,如果你想問具體寓意的話,我剛才都說了,我不知道啊。
現在的時間,是中午的十點三十分,對講機的那邊說,陸怡的裝束已經完成,按照流程,就到了接新娘的時刻。
結婚,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也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因為我可能這一輩子就結這一次婚,但陸怡要是同意的話,多結幾個我也不介意哈。
所以,自然婚禮要十分隆重。
車隊的頭車,是一台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後麵跟了數十輛的勞斯萊斯庫裏南。
具體多少輛,我不記得,總之是我一眼看去,望不到頭。
因為我住的這個別墅是十分靠近白蓮山的入口,是上山的必經之路,也是第一道路口。
剛剛進入車內,就聽到山下的方麵傳來一陣嘈雜之聲,像是吵架,聽聲音,應該是沒有動手。
而隨後不久,聲音就沒有了。
車隊緩緩行駛,而這時坐在副駕駛的保鏢對講機響了起來。
“山下有一大批外來者,已經進入了白蓮山!”
應該是登仙殿的人來了,但是為什麽沒有阻攔就給他們放進來的,我有些不解。
而對講機的突然響起,那保安也是嚇了一身冷漢,連忙回頭看向我。
“不好意思姑爺,對講機忘記關了。”
估計是怕我怪罪他,所以他的樣子顯得格外的恐懼。
我像那種凶狠的人嗎?
我這個人最通情達理了好吧,自然不會計較。
“對講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