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難道有隱情
四亥前一秒還在想著自己等會應該去做些什麼好呢,后一秒他只是突然感到了手臂受傷處的一股巨疼。
「四亥,四亥,你怎麼了?」安博在發現四亥的臉色不對時,便立馬開始著急的問道。
四亥想要回答安博,可是那股巨痛的感覺一陣比一陣厲害,已經深入骨髓般,使他無法控制自己。一股窒息感,將他團團包圍。
他努力的抬頭看向了安博,但是他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你先不要慌,我去找他們來救你。」安博想到了何春陽平,他一定有辦法,他必須有辦法。
四亥在看著安博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之後,像是一股力氣用盡般,昏倒在了地上,打翻了石桌上的那一盤桃花酥。
還沒等安博跑出去多遠,她就看見了閑庭信步走來的何春樹孝和何春陽平二人。
「四亥,他出事了。」安博一邊奔向何春陽平,一邊喊道。
她雷厲風行的拽起了何春陽平的手臂,便拉著他往四亥的地方跑去。
何春樹孝看著被拉走的哥哥,她心中納悶,為什麼她知道哥哥一定能救四亥呢?
何春陽平看見昏倒在地上的四亥時,不免心中還是有所震驚。縱然他知道很多的怪物獵奇,但是那都是他從記載裡面看的。真真切切的接觸到,也是頭一回。
「四亥是被妖物,花池蛇所傷,為今之計就是將花池蛇的毒給逼出來。」何春陽平對著一臉焦急的安博解釋道。
「怎麼逼出來?」安博也是一臉的想要知道答案。
何春樹孝姍姍來遲,她看向了自己肩頭的夜鶯,剛剛夜鶯給她說了一些事情。
「哦,需要用到你嗎。」何春樹孝看著夜鶯,不是提問,而是重複了一遍剛剛夜鶯告訴她的話。
夜鶯發出了幾聲清脆的聲音,示意沒錯。
「樹孝。」何春陽平的目光轉到了何春樹孝的身上。
「去吧。」何春樹孝對著自己肩頭的夜鶯說道。
夜鶯在空中有氣無力的飛到了何春陽平的肩頭,嘰嘰喳喳的鬧了一番,何春陽平只是笑著拍了拍夜鶯的頭。
這廝,夜鶯剛剛可把何春陽平一陣罵。
「花池蛇,是妖物。尋常藥石救不了四亥。而這夜鶯在樹孝身邊養了許多年,是有靈氣的生靈,它便是救四亥的關鍵。」何春陽平自信滿滿的說道。
夜鶯的確是在何春樹孝身邊很久很久了,起初它還是跟著何春陽平的,結果何春陽平太過枯燥,老是在閣樓里搗鼓著典籍。
每次這個時候,夜鶯就跑去找何春樹孝,漸漸的,夜鶯就不再回去找何春陽平了。何春陽平哪有在何春樹孝的身邊香。
何春陽平就是個二百五,每天瞎樂呵,夜鶯心裡嘀嘀咕咕。
「你別給我解釋了,先救四亥再說。」安博是個急性子,她看著臉色蒼白的四亥,只是心中無法平靜。
「夜鶯,你知道該怎麼做的。」何春陽平胸有成竹的看著夜鶯說道。
夜鶯無奈,何春陽平在研究花池蛇的時候,自己那個時候還傻乎乎的跟著他在旁邊看著,自然是了解的。
何春樹孝看出了夜鶯對自己哥哥的不耐煩,便在旁邊輕輕喚了一聲:「夜鶯,你可是對哥哥有什麼不滿?」
夜鶯聽見樹孝的話,立馬大聲吱了幾聲,表示沒有不滿,沒有不滿。
隨後又做作的裝作積極分子,去幫助四亥解毒。
花池蛇的毒,需要鳥系妖物從幫四亥把他傷口處的腐肉給咬出來,在這個期間,夜鶯的氣便會去和花池蛇的氣產生抗爭。
所以,救四亥的關鍵是,夜鶯的靈氣是否可以強過花池蛇。
而何春陽平在這個問題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因為點妖師等級越高,身邊的生靈靈氣也就是妖氣會越重。
夜鶯在四亥的傷口忙活了一陣,終於成功了。它又飛回了何春樹孝的肩頭。
何春樹孝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張手帕,輕輕為夜鶯擦拭了它的嘴巴。
「現在呢,四亥為什麼還沒有醒。」安博立馬問道。
「來人,把他抬進房間里去。」何春陽平看著倒在地上的四亥,喚了幾個小廝來。
「別急,今日他應當是會醒來的。」何春陽平點了點頭說道。
安博瞪了一眼何春陽平,雖然她很感謝他,但是她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感謝,只能為了讓自己表現的不是那麼慌張,把自己偽裝的凶凶的。
安博瞪了一眼何春陽平之後,便去房間看四亥了。
而何春陽平被安博瞪了那一眼,心中無比不解,轉頭納悶的看著何春樹孝。
何春樹孝對著他笑了笑,說道:「興許,她現在是太擔心四亥了。」
何春陽平知道自己妹妹永遠是最懂我的,覺得樹孝說的有道理,便大步流星的又離開了。
而何春樹孝看著四亥房間的方向,她的目光中帶著一些說不清的東西,隨後她獃滯的轉身離開。
樹孝走了還沒幾步,便停了下來,眼前一亮的說道:「你說,他們為什麼要追四亥和安博。難道,其中還有隱情。」
夜鶯表示很贊同。
「走,我們去他下榻的客棧去看看。」何春樹孝心中的一絲疑惑被徹底點燃了,她想要查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