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韋少的建議
胡子醫生不服氣,拉著韋少給我翻譯,為什麽他按的也是我剛才同樣的位置,但是艾米爾就沒有反應呢?
我含蓄的笑了笑,告訴他,這就是神奇的中醫,這就是韋少專門把我從國內請過來的原因,因為我所掌握的治療技術,是現代醫學根本無法解釋的。
其實說白了,就是兩個字,氣功。
雖然我到現在依然不知道所謂的氣功究竟是怎麽回事,同樣也沒有小說裏說的那種氣感,那種氣流在體內運行的的感覺。
但是我心裏卻有一種懷疑,那就是我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體內似乎真的已經有氣功這種東西的存在了。
以前我一直對這東西抱有懷疑,即便是我親身體驗過我爺爺用氣功給我按摩,不過我依然對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存在表示懷疑。
但是在前些時間,經過省醫院一個多月高強度的治療之後,我漸漸的發現,在我給人治療和檢查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已經能簡單控製氣功了。
這東西太玄乎,我也解釋不了,平時我也沒有太多的感覺,如果不是在給人治療的時候,我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是它確確實實是存在的,而且配合劉氏推拿還有奇效。
就拿現在的艾米爾來說,如果隻是想胡子醫生那樣用手推拿的話,艾米爾肯定是沒有任何知覺的,但是在我配合氣功感知經脈的時候,卻能讓艾米爾有反應。
胡子醫生認為我是在藏拙,認為我是在發揚傳說中的技不傳二姓,法不傳六耳的優良傳統。
我給他解釋說,真的沒有辦法解釋,氣功這種東西,一直都是存在與傳說當中的。
一聽是氣功,胡子醫生就興趣大增,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表示想要親身嚐試一下,還說一直都對神秘的中醫很好奇。
然後我就在他身上又給他實驗了一下,使用普通按摩手法時他的反應很正常,可配合氣功使用劉氏推拿的時候,他就告訴我卻是能感覺到暖洋洋的。
於是這位用韋少的話說就是世界頂尖的骨病專家便纏著我問我能不能教他。
果然,老外們這種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大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我告訴他,教倒是能教,不過他首先得學好漢語。
然後這貨就慫了,說是很麽漢語那麽難學估計他這輩子都學不會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以後,艾米爾顯得很高興,盡管她本來就很高興,不過在韋少告訴她還有救的時候,她當即就興奮的大聲叫了好幾下。
這是一種宣泄,在幾乎絕望的情況下忽然看到新生的希望時,將心頭的壓抑感衝擊而出的宣泄。
我沒有多做拖延,火龍血和火柴都在身邊,本來我已經準備開始治療了,結果胡子卻讓我稍等一下,韋少告訴我說,胡子喊了幾個醫生過來觀摩。
我也沒有組織,將國家文化發揚光大,讓國粹走向世界,給老外開開眼界,這樣的事情我自然是樂意做的,我這是響應國家號召,提升國家名譽,從最細小的地方增強國家在世界範圍的影響力。
咳咳,反正說了這麽多,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得把艾米爾治好,要是治不好,雖不至於丟人,但也說不上掙麵子。
艾米爾的傷其實比小龍的還要嚴重,我現在的診斷意見還比較保守,並不敢完全確認就能把艾米爾治好。
也不敢確認把艾米爾治好以後,艾米爾就能不留後遺症的康複起來。
然後這時候我又想起我爺爺,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就沒有哪個病人過來經過他檢查以後,我爺爺說過不確定的話。
要麽就是能治,要麽就是不能治,好像真的沒有聽我爺爺說過不確定能不能治。
好吧,也許這就是一個經驗的問題,或許我再像前陣子在省醫院那樣磨礪幾年以後,我也能像我爺爺那樣自信果斷。
可現在不行,現在的我還沒有那份技術,但韋少和艾米爾卻給了我充分的信任,他們告訴我,隻要有希望,隻要情況不會更糟,就讓我隻管出手。
我告訴他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裏所有的治療方案統統都得我說了算,而他們包括醫院的一聲,都得按照我的治療方案來。
如果一個月以後效果不佳,那麽在看情況。
韋少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他問我怎麽治,我告訴他內服外治雙管齊下,外治的紮火柴沒有問題,就是內服的話,需要熬一些中藥,而且還得用最傳統的砂鍋柴火來熬。
韋少告訴我這都不是問題,讓我把藥方給他,等會他就打電話讓國內派專業藥師帶著藥材過來。
尼瑪,有錢有勢的人說話辦事的底氣和方式都不一樣。
胡子醫生帶了一大堆人過來,男男女女的有七八個,他們把我圍在中間,好奇的看著我,就等著我開始治療了。
我拿出火龍血的時候,他們還問我這是什麽東西,有什麽效果,我二話不說,直接胡子醫生摸胳膊上了一點,然後便開始給艾米爾按摩治療。
給艾米爾的治療方案用的是劉氏推拿當中的衝脈療法,主要目的還是想要初步打通病變滯塞的背部經脈,當經脈打通,她的身體元氣才能慢慢恢複。
元氣充足,這才是她這種情況得以康複的基礎和根本。
在我準備工作做得差不多的時候,胡子醫生是便開始指著自己的胳膊向身邊的人講解什麽,我笑著搖搖頭,老外們大驚小怪的樣子可真可愛。
他們然後他們忽然和韋少聊了起來,我聽不懂也就沒有去關心,而是專心給艾米爾按摩,靜靜等待火龍血的吸收。
出汗了,隻是汗水並不是很多,隻有很細很細的一層。
我皺眉,這樣的情況更不樂觀了。
但是治療還是得繼續,而且她這種症狀,我還必須得全力以赴才行。
拿著火柴在心裏將治療的過程大致過一遍,做到心裏有底之後,我這才才是給她紮火柴。
而且還是那種一上來便集中十二分的精神,將自己全部注意力放在火柴和艾米爾的身上。
我左手在艾米爾背上尋找點位,右手控製火柴用不同的手法紮在艾米爾的身上,期間還不停的在換火柴。
當我紮了一半以後,我暫時放棄了,累,真的很累,在完全集中注意力的情況下,不知不覺當中我既然已經出了一身汗,而身體也感覺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萬米長跑一樣。
而讓我不得不停下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在我紮火柴的時候,竟然感覺自己的氣功有些跟不上趟了。
不得已之下我隻能做下來喝水休息。
得知治療才剛剛進行了一半,韋少告訴我說讓我可以不用這麽拚的,畢竟還是第一次治療,可以省著點勁,以後的時間不是還長著呢嗎?萬一要是給累壞了,以後可怎麽辦。
我說也是,剛才主要還是太專注了一些,沒有控製好,以後我會注意的。
隻是紮了幾下火柴便出一身汗,這事自然看在其他人的眼裏,胡子醫生還有其他幾位醫院的專家們對此很是不解,問我怎麽回事,為什麽就出一身汗。
我告訴他們說是消耗太大,我治療的時候需要消耗自己的氣功,所以會特別的累。
這話說完以後我就覺得渾身上下一個逼格很高的氣質出現在我身上,能在這一群大專家麵前裝逼,而且還能看到他們一個個麵露震驚的樣子,讓我感覺我似乎也不是那麽累了。
正休息的時候,韋少忽然問我,這些個醫生覺得我的火龍血很神奇,想要借一點拿去研究。
我說沒有問題啊,反正這東西隻要有配方,想要做出來其實很簡單。
而且我也不怕他們研究出來,就算他們能研究出材料,也研究不出配方,另外一個就是火龍血咱可是申請了專利的,也不怕他們胡搞。
韋少告訴我說:我又一個想法,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談談。
怎麽回事?
韋少說:剛才你治病的時候,他們和我談了,說是對你的火龍血很好奇,我把火龍血的功效告訴他們以後,他們表示很感興趣,還說等研究確認對人身體無害以後想要用到臨床上來。
我說這是好事啊,怎麽了?
韋少無奈的說:怎麽了?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掙錢的好機會?我記得火龍血哪怕不配合劉氏推拿也能對很多病症有效果吧。
你的意思是?賣給他們?
對,賣火龍血給他們,甚至是向全世界醫院提供火龍血,不過咱們隻賣成品,就當成是高級特效藥,很貴很貴的那種。
我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說這麽做有些不地道吧。
韋少笑了笑,全世界都是這麽做的,你擔心什麽,你真的一位國內那些進口藥成本很高嗎?
我一想也是,國內很多進口的特效藥那交錢簡直不要太貴,我爸生病的時候就吃過一段時間,一粒一兩百塊錢,貴的要死不說,有時候還買不到。
所以說我就想,咱們是不是能把火龍血包裝一下,然後在世界範圍內銷售,你放心,到時候國內的火龍血可以讓海關嚴查一下,禁製出境。
好吧,我心動了,如果運作的好,這事還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