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火龍血配方
作為一個小小的普通民眾,不管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本去反駁他們。
或者說,就算他們在騙我,而且還在我麵前給我挖了個大坑要我跳,那我也照樣得跳下去。
不過話說回來,以他們的身份,應該也不用編這麽多謊話來騙我吧,我自認我還沒有那麽大的麵子。
所以之前他們說的那些我隻能選擇相信,就算我不信我也沒辦法,所以我隻能等著。
說真的,現在我的心情我根本沒有辦法去形容,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那也就意味著那個神秘的組織可就是我的大仇人。
他們不光把我爺爺給害死了,而且還要派人來殺我。
雖然我以前確實沒有感覺到任何有關有人要殺我的蛛絲馬跡,但是現在我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而眼下他們已經將剛才的話題結果去了,我也不好繼續在說什麽,而且武老也已經開始和我談關於他病情的問題,所以我並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武老你是說你的傷一直都沒有完全康複,這麽多年以來,每隔幾年都會去讓我爺爺幫你紮火柴嗎?”
武老說:“是啊,當年的傷很嚴重,就算是以你爺爺的能力他也沒有能完全把我治好,隻能依靠你家的劉氏推拿暫時把傷勢控製,每次一般隻能有兩三年的作用,不過比較幸運的是,經過這麽多年的治療我的傷勢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
我心裏基本上也已經有些數了,按照他的說法,這應該就是我們劉氏推拿當中的拖字法,也就在麵對那些短時間無法治療的病情時所用的一種治療方法。
這種方法說起來就是一個字,拖。
利用時間來換取治療效果,這種拖法可不是那麽簡單的,有些病一直拖下去隻會越來越嚴重,而劉氏推拿的拖字法雖然在一兩年,或者兩三年的時間裏才會進行一次治療,但是這一次治療卻會讓病人的病情漸漸好轉起來。
當年我爺爺給我講起這種治療手法的時候,我心裏還有些不是太願意去學,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見我爺爺用過。
你說一種十幾年都用不了一次的治療手法,我學不學其實都沒有什麽用。
但我爺爺當時的態度很嚴厲,不學不行,甚至我還因為這件事挨了一頓臭罵。
現在想來,我爺爺當年應該並不是沒用過,而是在他用拖字法給人治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讓我看到過。
也許我爺爺當時心裏已經在為這一天做準備了吧。
想到這些,我忽然覺得我爺爺當時教我拖字法,應該就是為武老準備的。
“怎麽了小劉?你難道不懂拖字法?”武老問我。
果然,武老也是知道這種手法的,那麽應該是不會錯了。
畢竟拖字法在劉氏推拿的治療手法當中絕對是最偏門的一種手法,武老既然知道這種手法,相比他之前說的是不會錯的。
我說:“會,當然會,當年我爺爺硬逼著我學的,我想應該就是專門為了這一天吧。”
“哦?”武老神色有些沉重,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看得我都有些發毛了他才重重的歎口氣說:
“唉,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他啊。”
我沒有說話,沈文禮開口說:“你也別太自責了,這件事其實也不能怪誰對誰錯。”
武老說:“對,如果能把那些家夥的老窩找到,把他們全都滅了,那也算是對他有個交代了。”
然後他又對我說:“好了不說這些了,再說下去小劉估計都要傷心了。”
我苦笑一聲,說:“我現在連他們人在哪,長什麽樣,我都不知道,就算我傷心我也沒有辦法啊。”
“不說不說了,我們還是先治病吧,報仇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吧,有生之年我一定會把他們全部覆滅,用他們的命去告慰所有死在他們手下的無辜亡魂。”
我也沉重的點點頭,我也知道,不光是我爺爺,想他們這樣的組織,身上必然背負著無數的血債。
“謝謝武老,以後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不光為我爺爺,也為其他死在他們手下的,以及未來可能會死在他們手下的人。”
武老說:“又扯遠了,國家有軍人,保家衛國,消滅一切敵人是他們的責任,打仗流血這些事情有他們就行,哪怕有再多的犧牲,也不能讓你們普通民眾去冒險。”
沈文禮這時候也開口說了:“你們兩個別說了,還是趕快治病吧,在不治病天都快要黑了。”
然後武老哈哈笑了兩聲說:“對對,治病,先治病。”
我也點點頭,現在說這些根本沒有什麽太大作用,還是先給武老治病來得實在一些。
在醫生以及秘書他們幾人的幫助下,武老翻了個身趴好,我撩開他的衣服看到他後背的時候,我頓時便被武老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疤給震撼了。
沈文禮說:“怎麽樣,是不是很嚇人?”
我點點頭,在武老的後背上,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雖然看情況確實是很多年以前的老傷,但我還是難以想象當年的武老究竟經曆了什麽。
武老倒是很灑脫的說:“其實這些傷基本上都是在當年的那一次戰鬥中留下的,以後幾年我受的傷很少有在後背上的。”
這就是軍人,用鮮血和生命守衛國家的安定,如果僥幸從戰場上或者下來,那你身上的每一處傷痕,都會是你榮耀的象征。
小龍的背上也有傷,而且也不少,但是兩人身上的傷並不一樣,小龍身上的傷大多都是大尺寸的傷口,長一點的甚至都能有十幾厘米。
“這就是當年我爺爺救您那一次您受的傷嗎?”
“對,就是那一次!”武老笑著說:“其實當年我都以為我很可能要交待了,沒想到最終還是被你爺爺給救了回來。”
我想想不出來當年武老受傷以後是一種怎麽樣的情況,我更想象不出我爺爺他又是用什麽樣的手段把他的傷給治好的。
反正換成我的話,我肯定做不到。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為武老檢查身體,發現果然,結果我越是檢查,就越發覺得我爺爺當年教我拖字法就是專門為了這一天準備的。
因為我在為武老檢查的過程中發現,武老的情況根本就是我爺爺當年著重教我的治療手法啊。
我心裏對他們之前說的更加多了幾分信任,不然我爺爺怎麽會硬逼著我將為武老治病的手法教給我?
檢查結束以後,武老問我:“怎麽樣,有把握嗎?”
我沒有再提我爺爺的事情,我告訴他說:“有把握,隻不過手法可能會有些生疏,主要還是我之前並不經常用到拖字法。”
武老說:“沒關係,就算手法生疏一些也沒問題,隻要能讓我站起來就行,我要是繼續躺下去,估計很快就要退休了。”
我微微皺眉說:“武老,能治是能治,不過今天可能不行,治療需要用的火龍血我這裏暫時沒有,和拖字法配合使用的火龍血需要用特殊的配方配製,我今天回去以後就去配藥。”
說來也是奇怪,老祖宗們發明出來的火龍血在麵對不同的病症的時候,居然可以調整不同比例做出不同的配方。
而且不同的配方配合不同的紮火柴手法,又可以治療很多不同的症狀。
沒想到武老卻笑了,他說:“火龍血嗎?沒關係,我這裏還有,當年你爺爺給了我好幾瓶子,我還沒用完呢。”
“哦?”
“對啊,要不是他給的藥夠多,我可能早一年就已經躺床上動不了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好,今天就先用您剩下的,回去以後我再給您配藥。”
說到這裏,我就準備等著為武老給我拿火龍血和火柴呢,結果我等了好一會他也沒有開口讓人給我準備東西。
這樣的場合,我自然也不好親自動手,所以隻能默默的看著他低頭沉思。
“武老,怎麽了?怎麽不說話?”我問他。
武老看了我一眼,回神說:“小劉,很多年以前我曾給你爺爺商量過一件事。”
我心裏一動,感覺他應該有正事和我說。
我說:“武老您有什麽話就隻管說吧。”
“是這樣的,很多年以前,在見識到你家火龍血的神奇功效以後,我就曾問過他能不能把火龍血的配方送給軍方,當然,我們也並不會白要,肯定是有報酬的。”
額,果然是這件事,其實在他剛才沉默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他應該是要和我商量關於火龍血的事情。
我問他:“那我爺爺當時是什麽態度?他拒絕了?”
武老苦笑著說:“對啊,我給他說過三次,全部都被他拒絕了,不過最後一次的時候,他顯然已經有些動搖,說是再考慮考慮,隻是後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考慮考慮?我爺爺那麽固執的人,他竟然也會動搖?
我又問他:“那武老您的意思是……我是說,您要火龍血的配方是有什麽打算呢?”
武老神情有些認真的說:“其實我是代表軍方,代表全國幾百萬的軍人向你們求這一門配方,因為我知道,火龍血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對很多情況下的傷病都是很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