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盡職盡責的會長哥
吳優給我的第一映像是一個很陽光開朗,甚至還有些大大咧咧心眼比較大的那個類型。
這樣的女孩,一般情況下不管是男生緣還是女生緣都不會差,雖說我隻是和她隻是第一次見麵而且見麵的時候也並沒有什麽過多的交集,但是我和她之所以能見麵,那可是因為桑童他們想要給我介紹對象,想要讓在他們看來失戀的我能夠和吳優發生點關係。
其實不管我和吳優的第一次見麵是不是有這些尷尬的因素存在,僅僅憑著吳優那絕對讓絕大多數男人都願意多看幾眼的樣貌,以及我們剛剛還在一個屋子裏唱歌的情誼,我都是應該站出來幫吳優說話的。
“吳優,怎麽回事?”大致的經過我都已經聽了個差不多,不過作為後來者,想要進場,這樣明知故問的白話肯定是要說的。
吳優轉頭看到我的瞬間我看到她臉上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剛才的那種委屈和焦慮似乎瞬間消失了大半。
“劉旭……”吳優稍顯驚喜的喊了一聲。
“被人訛上了?”
我來到吳優身邊,看了一眼她依舊那個戴著金戒指的女人死死抓著的雪白手腕,然後又將目光轉向了這個女人。
咦,當我看到這個女人的正臉時,我忽然感覺這個女人怎麽這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樣子。
心裏這樣想,但是我並沒有表現出來,在沒有真正認出她來之前,我肯定不能亂認親戚。
女人看到我的時候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疑惑,這樣的神情隻是一閃而逝,隨即便轉變成了之前的怒色:
“小夥子,你誰啊,亂說什麽,什麽叫訛人,我像是那種會訛人的?”女人一臉的不屑,而且還帶著一絲高傲,也不知道她的高傲是哪來的,就憑著脖子上那個似乎價格不菲的大佛?
要說這個女人有錢,那似乎確實不窮,光看她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畫著狀,身上掛著又是金又是玉的,而且身上的衣服似乎也不是那種便宜貨色,這樣的人至少家裏確實有些錢的。
可惜,從她拉著吳優大吵大鬧的讓吳優賠錢的行為來看,我估計就是有錢也不怎麽樣,真正有錢的人,根本不會為了這樣的事兒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不顧臉麵的糾纏不清,而且還大吵大鬧的,要是被熟人看到,真的還不夠丟人的。
“這麽說你認定是我朋友絆倒的你?”我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那一塊很看起來很明顯的粘了水漬的位置從正麵看的時候根本不是很清楚。
“廢話,當然是她絆倒我的,我又沒病沒傷的,好好的難道我自己摔著玩?”女人對我的問話很不滿。
吳優氣呼呼的脆聲說:“你胡說,就是你自己摔倒的,我好心扶你你卻狗咬呂洞賓。”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吳優,這姑娘夠可以的呀,這麽狠的話都說的出啦,果然很符合她的氣質。
“你個小丫頭怎麽說話的,你絆倒我不賠錢還罵人,你老師就這麽教你的?”
“明明是你誣賴我,我為什麽不能罵你?”吳優估計是覺得有熟人在身邊,膽子也大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你們兩個在這幹什麽呢?”
蘇家川,我們的會長哥來了。
我轉頭一看,不僅僅是他,屋裏的幾人全都過來了,領頭的就是蘇家川和桑童這兩位男生。
桑童來到我和吳優身邊,咧咧嘴,鬱悶的說:“暈,老娘們,這讓我怎麽下得去手。”
我看著桑童臉上的冷笑,心裏一陣無語,這家夥長得本身就挺嚇唬人的,臉上又是這樣的一副表情,一些膽子小的還真會被嚇住。
“你,你們想幹什麽,仗著人多,想打架嗎?”女人估計是被桑童的樣子給嚇到了,還往後退了兩步。
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優則趁機掙紮,甩了兩下胳膊,可惜,女人就算是被桑童嚇到了,手裏依然死死的抓著吳優,看來這女人是訛定吳優了。
“阿姨,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蘇家川左看右看,開口問道。
女人又把剛才的說辭說了一遍,然後問蘇家川,“你又是誰,和他們一夥的?我告訴你們,你們人多又怎麽了,我可不怕你們,來這裏玩誰會一個來?”
蘇家川的姿態放的有些低,擺擺手向女人解釋說:“不是不是,阿姨你別擔心,我們都是工學院的學生,大家肯定不能動粗,有什麽事咱們好好商量。”
我眉頭一皺,這貨到底哪邊的?自己的朋友被人訛了他居然說出這樣示弱的話,這不是從心認慫嗎?
我看了一眼桑童,這貨同樣也皺著眉頭。
好像因為知道了我們的身份,讓女人底氣一下子又足了起來:“學生?學生怎麽了,學生照樣也得賠錢。”
“是是,阿姨你放心,如果真的是我同學絆倒你的話,這錢我們一定賠。”
蘇家川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為什麽會對這個女人這麽客氣,這時候不光是我,就連吳優都有些不高興了,甚至我還看到田甜以及姚又夏她們也微微皺起眉頭。
蘇家川好像也意識到他的做法有些不妥,他說:“當然,如果要是你誣賴我同學的話,我們也肯定不會願意。”
“你誰啊,你說了算數?”女人打量著蘇家川。
蘇家川直了一下腰板說:“當然算是,我是學生會主席,這幾位都是我的……同學。”
“好,既然這樣,有管事的,那就告訴你,我這一身衣服可值三千塊錢呢,你說吧怎麽賠?”
我就靠了,剛才說的可不是三千啊,怎麽一眨眼就漲價了?
吳優依舊是屋裏的辯解:“為什麽賠給你,是你自己摔倒的,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身為學生會主席的蘇家川這個時候卻說:“吳優別亂說,到底是不是你絆倒人家的,如果是的話咱們態度好點說不定人家也不用咱賠這麽多錢。”
桑童的眉頭一皺,斜眼看了一眼蘇家川說:“這錢不能給,還沒有說清楚到底是誰的責任呢,你憑什麽讓吳優賠錢。”
蘇家川好像很生氣:“出了學校,咱們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學校,我是學生會主席這裏我說了算。”
桑童不屑的喃喃一句:“我有不是學生會的,你又管不到我。”
我搖搖頭,這事還沒開始解決呢,自己人就開始吵了起來。
我說:“這位大姐,你能不能先鬆開手再說?”
“不能,萬一你們跑了呢?”女人很固執的說。
我無奈,對她說:“你說你是被我朋友絆倒的,你有什麽證據?沒證據你在這胡攪蠻纏,要不咱找警察過來?”
一說警察,這娘們還來勁了:“找就找,我怕了你們?一幫子小屁孩,拿警察嚇唬我?我告訴你們,我弟弟就是警察。”
好吧,你弟弟是警察你牛逼,那咱就私了,不麻煩你弟弟了。
“那你說怎麽辦吧,賠錢肯定是不行的,除非你拿出證據證明是我同學絆倒的你。”
我覺得這個時候我有必要先站出來,因為如果我繼續沉默下去,還不知道蘇家川會給這個家夥簽訂什麽喪權辱國的條約,說不定讓吳優全款賠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而身為老師的姚又夏這時則滿臉擔憂的看著我們,她倒是沒有出麵說話,她年紀也不比我們大幾歲,她估計覺得我們幾個出麵應該就足夠了吧。
然而我才剛上說完,蘇家川這貨又開口了:“劉旭你說話態度好點,畢竟咱們不在理。”
這下連田甜都看不下去了,她直接開口問蘇家川:“咱們怎麽就不在理了,你看到吳優絆倒她了?”
桑童也附和說:“五姑娘別怕,哥哥給你做主,有哥哥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得,這下亂套了,本來應該一致對外的局麵,結果蘇家川這哥們瞬間化身內鬼,果斷叛變了革命,不僅僅叛變革命,而且他還用他的實際言行挑起了人民內部的矛盾和鬥爭,讓我們的統一戰線出現了裂痕,還沒開始對外戰爭呢,人民內部卻先鬥爭了起來。
蘇家川卻理直氣壯的反駁:“我怎麽了,我說的有錯嗎,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是咱們學校的門麵,萬一鬧起來別人會怎麽看待咱們學校?”
我心裏不屑,學校的顏麵?我看你是為了你自己學生會主席的位置吧,你是怕萬一事情鬧起來你自己的位置保不住吧。
我看了一下周圍的同學和姚又夏,發現她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明顯的不滿,就連姚又夏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到他惹了眾怒我也就放心了,我不在搭理他,而是再次對這個女人說:
“這位大姐,你說你是我朋友絆倒的你,我怎麽看著不像啊。”
女人氣衝衝的對我喊道:“什麽不像,絆倒就是絆倒,哪裏有什麽像不像的,難道我被人絆倒還得寫在臉上嗎?正是莫名其妙。”
我笑了笑,指指她身上說:“那你讓大夥看看你身上的水跡,要是被人絆倒的話,身上的水漬怎麽都跑到背上去了,那我倒是要問問這位大姐,我同學是怎麽把你絆到臉朝上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