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老司機也有為難的時候
當我手下稍稍加了一把力氣想要掀開秦柔身上的外套時,出乎我的意料,這個過程居然很順利。
秦柔並沒有繼續堅持將外套緊抓不放,我想她應該也已經認命了吧,該紮的火柴遲早都是要紮的。
“完美!”
當秦柔那完美無瑕,在夜裏的白燈下泛著熒光的肌膚最終呈現在我麵前,我心裏再次忍不住暗暗感歎,秦柔的身體真的是老天的傑作。
肌膚白皙細膩,看起來如牛奶一般,她瑩白的肩背有幾道剛才依偎在我身上時被衣衫擠壓出來的粉色印痕,此時看起來非但不是瑕疵,反而與她雪白的肌膚相互映襯,顯得更加的誘人。
在她的後胸,淡紅色的罩杯扣帶看起來一點都不突兀,仿佛是她無暇後背上的又一道絕美風光。
她背部的線條很優美,脊柱線很淺,但是在她平滑光潔的背上卻是那麽的明顯。
我深吸一口氣,我活了二十多年,好像從來沒有一天能夠像今天這樣豐富多彩,讓我記憶猶新。
現在回想一下,先是淩晨時與小蓮酒後我迷亂,接著又是被人一通胖揍,然後又是馮玉梅的強勢出現,接下來我又去了周方瓊的公司,而現在,卻又有一個絕美的玉人正在我的身下等待著我放手施為。
我估計我後半輩子肯定再也不可能會遇到像今天這樣豐富的一天的了。
在如此誘人的春光下走神,對我來說絕對是不可饒恕的事情,這是浪費,浪費也是一種罪。
所以我很快回過神來,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秦柔的身上。
看著身邊上身隻穿了一件罩杯的秦柔,在她完美的身軀的刺激之下,我這個閱女無數的按摩師竟然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可以開始了嗎?”
倒是秦柔好像比我更先恢複平靜,她臉色羞羞的催了我一句,這讓我很是慚愧,剛才我還拿醫護人員的專業素養來勸導她,結果現在我比她還亂。
“可以了,你冷不冷?”我有些腦抽的問了這麽一個問題,讓我後悔不已。
剛才我答應過秦柔可以用毛巾遮蓋她的身體,隻是現在我們誰都沒提,被我這麽一問,秦柔要是說冷的話,那我豈不是要拿東西給她蓋一下?
這樣一來,眼下的春光就會消失大半,這對我來說絕對是一種莫大的損失。
秦柔的身體稍稍扭動了一下,似乎是在試探身體周圍的溫度:“稍微有些涼,還能接受。”
這就好,這就有,我暗暗慶幸,同時將手放在了秦柔的肩上。
果然,從指間傳來的觸感還是那麽的細膩,即便是在我的手指接觸到秦柔的時候,她的身體也跟著有一絲顫動,但是這並不影響我手指的感覺。
秦柔那對我來說久違的肌膚觸感再次通過手指神經一直傳到我的大腦深處,讓我不禁開始回味起之前為她紮火柴時那美妙的感覺。
她的皮膚很細膩,猶如最上等的綢緞,揉壓之下,手感和鄭玉潔很想,是我喜歡的那種骨細但是肉多,偏偏看起來還不顯胖的類型。
我的手指熟練的在她肩上施為,劉氏推拿的種種手法被我信手拈來,我們屋裏的氣氛很沉默,隻有我的雙手和她肩背碰撞時偶爾發出的聲響,以及秦柔在吃痛時從鼻子裏發出的,顯得很壓抑克製的,讓絕大多數男人都很容易想歪的‘嗯哼’聲。
本來在秦柔絕美的背部線條誘惑下,我還能極力克製我心理和生理的欲望,但是當我一聽到秦柔的猶如春潮一般的‘哼哼’聲,我感覺的心理防線好像隨時都會潰敗。
我們依舊沉默著,不知道秦柔這個時候心裏在想什麽,反正我是在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心緒,讓我自己不要去想那麽多讓人難以把持的事情,這樣一來,我為秦柔的按摩也才可以更加順利。
初步的按摩很快結束,接下來就是火龍血,火龍血是我家裏常備的東西,每次熬製我都會多熬一些,而且在火龍血快要用完之前,我肯定會提前補充。
我家裏沒有精油,這讓我心裏稍稍有些遺憾,說真的,我個人還是很喜歡女人的身體被塗上精油以後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熒光時的那種視覺衝擊的。
這不是一種病態的愛好,而是純粹的一種對於美的欣賞,愛美,畢竟是所有人的天性嘛。
沒有精油並不打緊,秦柔的身體對我的視覺衝擊已經足夠,即便是沒有塗上精油,她的身體也不比任何塗了精油的女人差。
火龍血的吸收很快,塗上去以後很快便會滲透進入身體,讓身體表麵看不出絲毫水漬,隻會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絲極其淺淡的印紋。
火龍血的藥力很快開始發揮效果,我輕輕揉壓秦柔肩膀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被塗過火龍血的位置已經開始顯得溫熱,同時還有細密的汗珠從她的毛孔沁出,讓我的手和她的皮膚接觸時更加的柔滑。
其實這才是劉氏推拿的正確姿勢,沒有塗上精油以後滑膩觸感的誤導,可以讓我更加清晰的感覺到火龍血的作用效果。
這也是一種經驗,從身體的溫度和汗水的濃度來分析藥效是否完全發揮,根本不用谘詢病人。
我的經驗還是足夠的,我對我的能力也有足夠的把握,所以,直到我手裏拿起火柴以後,我和秦柔依舊可以繼續維持這一份沉默。
我們都沒有開口,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說是按部就班其實隻是針對我,秦柔要做的隻是安安靜靜的在床上趴好,被動的接受我的擺布就好。
可是當我手裏捏起一根小小的火柴棒時,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這一份沉默即將走到盡頭,因為在我的小火柴棍之下,很少有人會繼續保持沉默。
尤其是秦柔,我知道她被我紮火柴的時候是一個怎麽樣的形態,我更知道,當我的小火柴刺在她的身上,她嗓子裏的聲音是何等的銷魂,何等的與眾不同。
秦柔接下來的反應對我來說是一種期待,但我同時也覺得這是一種煎熬,是對我的心理和身體最直接,最嚴重的考驗。
我自認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我自認經過韻泰這麽長時間的工作經曆,我已經能夠坦然麵對在我身邊基本上不穿衣服的女人。
然而事實證明我還是太高估我自己了,眼前的秦柔就是讓我不得不特殊對待的另類。
作為按摩師,同時也是一名醫者,在這個時候,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我都得極力控製自己將治療一絲不苟的完成。
至於完成治療以後是不是會發生什麽,那就得另外再說了。
於是,我咬咬牙,再次用力的呼吸,然後一手找準位置,另外一手捏著火柴紮了下去。
“嗯……”果然,秦柔不負厚望的喊出聲,她的聲音與正常的喊聲不一樣,她的聲音好像是從胸口出現,然後穿過喉嚨和口腔最終出現在我的耳邊。
在她的聲音一出現,我的心也同樣跟著一起顫動了一下,就好像她的這一聲喊是可以穿透靈魂的勾魂魔音。
還好我的神魂足夠堅定,區區一聲魔音根本不足以撼動。
我的手並沒有因為她的聲音而停下,我知道接下來她的聲音還會持續出現,一直到我的火柴紮完,我需要麵對的考驗還有很多。
連著紮了幾次火柴,秦柔也跟著我紮火柴的節奏一起‘嗯哼哈喝’的叫喊,本來紮火柴是一件需要極其集中注意力的事情,在她的猶如勾魂一般的魅惑魔音之下,我覺得隻剩最後的幾下我好像已經有些難以堅持了,我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休息,調整一下心態。
秦柔趴在床上喘著粗氣,她的肩背上多了幾個小紅點,那是被火柴紮上去的,現在看起來卻猶如是長在她身上的紅色的痣。
她的肩背已經開始出汗,濕漉漉的,我主動拿起剛才準備好的毛巾給她擦了一下,順便蓋上一麵在秋意漸濃的深夜裏感冒。
“再來幾下今天就完事了。”
我的話不僅僅是對秦柔說,同樣的我也是在對我自己說。
秦柔喘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稍稍休息,當心情平複之後,我招呼都不打,直接開始紮,於是,秦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啊,嗯……”
這一次她叫的有些大聲,讓我懷疑我的鄰居們會不會聽到。
最後的幾下依舊很順利,當我隨手把手裏的火柴仍在地上,我心裏不禁有些佩服起我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居然能意誌堅定的完成本次治療,就連我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
我輕籲了一口氣,擦了一下也不額頭知道存在不存在的汗水說:“真是不容易,終於完了,我再給你按摩按摩,你也放鬆一下。”
秦柔依舊是老樣子,一個字都不多說:“嗯!”
這個時候的按摩就沒有必要肌膚直接接觸了,再說秦柔現在一身汗,拿掉毛巾很可能會因此感冒。
我本以為今天的紮火柴終於可以就此結束的時候,忽然我聽到了樓上傳來一陣比秦柔剛才的呼喊聲更讓人心神迷亂的伴隨著有規律的震動的聲音:
“啊,啊,哼,哈……”
作為一名老司機,我當然知道這種聲音意味著什麽,我心裏苦笑,樓上的兩位,你們什麽時候辦事不好,為什麽非得現在做,這不是為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