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生死存亡
“你管我有沒有證據,就是有也肯定不會拿給你看。”
盧卉一點麵子都不給這位前幾天的戰友,直接就懟了回去。
盧卉都已經鬧成這樣了,如果我是韻泰的老板的話,我這個時候也肯定是要站出來了。
盧卉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而且聽她最後幾句的話的語氣,就是在暗示她今天是帶著證據來的,而鄭玉潔和蕭榆也不傻,她們肯定也能聽出來盧卉的意思。
這個時候,鄭玉潔和蕭榆終於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我們就是韻泰的老板,我叫鄭玉潔,她叫蕭榆,你有什麽話就給我們說吧。”
如果是在平時,遇到這樣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是由蕭榆來出麵解決的,畢竟按照兩人的性格,蕭榆其實更適合處理這樣的事情。
而今天不知道是因為涉及到了蕭榆的親戚陳軍的原因,還是因為蕭榆的身體不時很好的緣故,首先開口的卻是鄭玉潔。
盧卉看了她們兩個一眼說:“你們兩個就是老板?長得還挺漂亮嘛。”
鄭玉潔點點頭,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笑得很燦爛,但也是在微笑:“對,我們就是老板,你有什麽事可以找我們說。”
“好,有管事的出來就行,一直讓一個不男不女的給我說話,我還以為你們不準備出來了呢。”
盧卉停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她四下看了看,又轉頭不懷好意的瞪了陳軍一眼這才對接著對鄭玉潔說:
“你們兩個做老板的可不是很合格啊,你們店裏出了這麽大一個人渣,不僅違反店規,而且還騙財騙色,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鄭玉潔好像早料到盧卉會這麽說一樣,她想也不想的說:“我店裏的員工什麽樣我很清楚,他們有沒有違反店規我比你更清楚,至於你說的他們有人騙財騙色這樣的事,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雖然是店裏的老板,但是我們還管不了這麽多。”
鄭玉潔說的很淡定,那種一直伴隨著她的自信被她表現得尤為清晰,看到鄭玉潔這樣的表現我都快要被她給迷倒了。
在我看來,鄭玉潔的自信不是沒有道理的,首先因為剛才在辦公室裏說的,她認為陳軍的身體是吃藥都救不了的,另外就是,盧卉來的時候,她可是什麽證據都拿不出來的。
還有一點那就是楊喜若了,盧卉第一次來的時候隻有我一個店長在,她和楊喜若都沒有拿出證據來,幾天盧卉又來和楊喜若演“雙簧”,雖然她剛才的語氣好像是能拿出證據來的,不過這個時候,別說是鄭玉潔,我估計整個韻泰的所有人,都不認為盧卉有證據能拿出來。
“好,陳軍騙財騙色的事情你們管不了那我也不給你們說了,我今天就好好給你們說說陳軍這個老混蛋違反店規的事情。”
鄭玉潔神色不變,語氣平淡的說:“如果你想說的還是上次的事情,那我勸你還是不要說了,我不能憑你一句話就隨便開除我的員工。”
盧卉哼了一聲,斜眼盯著陳軍說:“我既然會來第二次,自然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丟人,這一次我不僅要以一個顧客的身份舉報陳軍違反店規和我在店裏發生關係,而且我還有更勁爆,更令人意想不到,你們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舉報。”
終於重頭戲來了,盧卉今天的表現和上次真的是判若兩人,上次她完全就是在無理取鬧,撒潑耍渾,但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也許是因為她手裏確實有證據,讓他有底氣吧,她今天說話的時候哪裏還有上次的潑婦樣子。
鄭玉潔和蕭榆狐疑的對視了一眼,我清晰的看到她們兩人臉上的詢問之意,好像她們也在猜測盧卉所說的是什麽消息。
這一次是蕭榆出麵,她笑著問盧卉:“想都不敢想?我說妹子你這話說的有點誇張了吧,一個小小的按摩師,他能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人想都不敢想?”
蕭榆說話的時候聲音聽起來依舊有些虛弱,她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恢複,聽到她虛弱的聲音,我都有些不忍心讓盧卉繼續下去了,生怕今天的事情會對蕭榆的身體造成什麽影響。
蕭榆沒有等盧卉說話,轉而看向躲在一角的陳軍說:“陳軍,盧卉舉報你,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陳軍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慌,他用他標準的老實樣,憨笑一聲回答蕭榆說:“我有什麽好說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讓她隨便說,反正都是瞎話,大家就當笑話聽聽也不錯。”
“妹子你看,陳軍他覺得他沒有犯錯,而你又堅持要舉報他,那你說說該怎麽辦?”蕭榆攤攤手麵帶微笑的問盧卉。
盧卉沒有接蕭榆的話頭,而是指著看起來憨厚老實的陳軍說:“你對他可能不是很了解,所以你才會這麽說,要我說,你們全都被他裝出來的樣子給騙了,其實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色狼,淫賊。”
盧卉的話一出,韻泰同事們就有些不平靜了,她們一個個低聲議論,一直認為盧卉說的話太過了,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鬧,卻還說的這麽義正言辭,說的這麽嚴重,把一個老實人給說成了淫賊,說成色狼,有的甚至都開始質問盧卉,為陳軍抱不平。
“你說的這幾句話有些太過分了吧。”
“這年頭話可不是能隨便說的,你這麽說是要負責任的。”
“陳軍和我們做同事這麽多天,他是什麽人我們還不清楚嗎,你要是不拿出東西來,我們可不願意。”
聽著她們的議論和攻擊盧卉的話,我心裏搖頭,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她們這些人都是被陳軍老實人的形象給蒙騙了,完全不知道陳軍的真麵目。
盧卉一直沒有說話,她也不為自己辯解,隻是冷笑著麵對眾人的質問。
在她們說的差不多的時候,鄭玉潔終於擺擺手說:“盧卉是吧,你也看到了陳軍的名聲在我們這裏還是不錯的,至少我們大家都認為他沒有問題。”
蕭榆也跟著說:“陳軍他或許有一些毛病,但是他並不像你說的那樣不堪,還有就是你剛才用這麽難聽的話來汙蔑陳軍,如果你最終拿不出東西來的話,我們會考慮報警的。”
在如今的社會,報警這兩個字對真正做了壞事的都不一定有威懾力,更別說像盧卉這樣完全都是在講實話的人了。
這時候盧卉依舊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她在等什麽,雖然我心裏對她擅自行動的事情還有些不滿,不過至少現在看來事情還是在朝著我的計劃進行的。
我想我作為店長,這個時候也是時候出麵所句話了,不然我一直這麽慫著,說不定也會讓人懷疑的。
“盧卉,你剛才說有讓我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說?”
盧卉掃視一圈,對韻泰的人冷哼一聲說:“對,確實有一件關係到你們韻泰生死存亡的事情要說。”
“嗬嗬嗬!”蕭榆輕聲笑了出來,她好像有些生氣了微微翹著一邊嘴角問盧卉:“妹子,你有話就直說,別在這嚇唬人,還關係韻泰生死存亡呢,口氣也太大了吧。”
鄭玉潔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她對蘆薈說:“生死存亡?這詞用的還真是夠誇張的,那你倒是說說怎麽個生死存亡?”
別說她們就是我也被盧卉的用詞給嚇到了,沒想到她居然把後果說的這麽嚴重,也太嚇唬人了吧。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不管別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在他們把事情的後果說的很嚴重來時,一般人都會有一種逆反心理,總是會下意識的懟回去。
“當然關係到了你們韻泰的生死存亡,而且罪魁禍首就是陳軍。”盧卉看起來有些得意,“說起來你們其實還得感謝我,如果我不將這個消息現在告訴你們的話,以後這件事一旦爆發,你們韻泰可真的就沒了。”
蕭榆麵帶不悅的說:“有話你就直說吧,別賣關子了,痛快一點。”
“那我就說了!你們和都站穩了,別被我說的事情給嚇倒了。”盧卉伸手一指陳軍說:
“我要說的就是,你們眼中的老實人陳軍,在他利用在韻泰做按摩師的這一段時間裏,通過給客人下迷幻藥,在客人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與客人發生性關係,並且錄製監控視頻,然後他以視頻為要挾,威脅顧客在韻泰辦理會員卡,並且持續消費。”
“這不可能!”蕭榆緊緊的盯著盧卉,似乎是想要看看盧卉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不是不可能,而是非常可能,而且和他發生性關係,被他錄製視頻的人不止一個。”
蕭榆和鄭玉潔再次對視,一臉的震驚,不過她們並沒有立即開口,但是韻泰的其她人就忍不住了:
“開玩笑,盧卉妹子,你這個玩笑開的真的優點大。”
“你說的也太假了吧,怎麽聽起來跟電視劇差不多。”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看了一眼陳軍和楊喜若,發現陳軍的神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倒是楊喜若這個時候正興奮的看著盧卉,還開口說了一句:“接著說啊,最好把證據也拿出來。”
我搖搖頭,一屋子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陳軍的真麵目,到現在了還在幫陳軍說話。
麵對眾人的疑問,盧卉不屑的笑了笑:“我實話告訴你們,我之所這麽說,自然是因為我手裏有證據,在我拿出證據以前,我想先問問兩位老板,我說的事情是不是關係到了韻泰的生死存亡。”